不管夜凝霜怎么说，叶落都是低着头，打死不说话。
不过，夜凝霜的兴致可没有因为这一点而减退半分。
刚刚来回的打量，不是在看其他的东西。
就是在看叶落眼神之中或者说……叶落身上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一些……不堪入目的想法！
若是有，她能够全部看见。
甚至，勾引了一会儿叶落，但也没有从叶落的身上看见丝毫淫邪的想法。
嗯……很不错，是一个还算不错的人。
也算是水瑶没有瞎眼。
如果叶落要是真的敢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夜凝霜就要替陆水瑶好好的收拾一下叶落了。
打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折磨人的法子……她这里可多的是。
不过很可惜，现在好像是用不上了？
面前的小鬼……是一个勉强还算是人品过得去的家伙。
“好了，姐姐我作弄你了，不过……你要回答姐姐最后一个问题。”夜凝霜些许妩媚的声音传来。
在原地罚站了好一会儿的叶落，听见终于是可以结束了。
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夜前辈请说，晚辈一定如实相告！”
夜凝霜微微颔首，而后……伸出一条大长腿，抬了抬。
“小落儿，你说姐姐的腿和你师父的腿，谁的更好看？”
叶落：“……”
叶落又不说话了，夜凝霜倒是很高兴，看见叶落这副吃瘪的样子，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过来，让姐姐我看看你的筋脉如何……哦，不对，是你师父的筋脉如何。”
夜凝霜语气带着调侃，眼神有些不明所以。
盯得叶落臊的发慌。
他自然是知道夜凝霜口中的“师父的筋脉”是什么意思。
灵融双生诀，会将一方的筋脉，复制到另外一方身上。
虽然……只有那么一次。
但由于力度比较的……额……充足。
所以，叶落复刻了云灵儿身上的大半部分凌云体！
此刻，叶落的天资远超同龄人！
这是……属于师父的馈赠！
就是现在师父已经臊得慌，躲起来不敢见人了，躲着叶落跑到通天界去了。
叶落心里也愁得慌……
事情……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这样了？
诶……
虽然事实如同夜凝霜说的那般，但……叶落却不是很喜欢。
总觉得夜凝霜有些不太尊重他师父。
他倒是无所谓……但这么说他师父不行。
他师父当时为了做了很多……若是这件事之后，还被其他人所耻笑，他还不以为意，他成什么人了！
“夜前辈，还请不要这样说，是因为我的缘故师父才……所以，骂我一个人就够了，师父她不应该还要承受其他的非议。”
此刻的叶落显得极为的平静。
虽然还是有对于夜凝霜这种“高阶修士”的恐惧，但并不畏惧。
“你敢教训我？”夜凝霜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
叶落不为所动，依旧坚持方才的说法。
良久……
夜凝霜银铃般的笑声再一次出现在大殿之中。
“好，这一次是姐姐错了，姐姐以后再也不这么说了好吗？小落儿别生气了，你看，生气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夜凝霜说话还是十分的不着调，叶落暗自一口气。
还以为要被打了……
不过，这件事，哪怕是被打了，他也不会退步的！
“根骨不错，既然修为被废了，那从现在开始就要从头修理，别浪费时间，从现在就开始。”
很快，夜凝霜像是抓小鸡仔，给叶落抓到了一片空地。
而后……拿出鞭子。
啪嗒！
随着夜凝霜的挥动，鞭子在空中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而后发出清脆的音爆。
叶落被吓得一哆嗦。
而后，夜凝霜丢给叶落一块手绢，叶落疑惑的看了一眼。
“咬着，待会儿别鬼叫，姐姐听着烦。”
“额……这鞭子是用来给我的吗？”
“废话，不然是给我的？快点！别害怕，小落儿，姐姐会下手轻一点的~”
而后，空地之中传来了叶落的惨叫声音。
炼皮就是如此，方法各不相同，慢一点的就通过训练，而后加上药物。
快一点的就通过大量的药物堆积，也可以。
邪门一点的……就像是现在夜凝霜和叶落这样，摧残破坏原本的皮肤，而后用药！
事半功倍，超级加倍！
不过……就是对叶落不太友好。
扛了没几下，叶落差点昏过去，而后咬住夜凝霜刚刚丢过来的手绢才好受一点。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快要在叶落不行的时候，夜凝霜停手了。
“把嘴巴张开。”
夜凝霜给叶落喂了一颗丹药，而后拿出一瓶药，将里面的药粉倾倒在叶落身上。
而后……一阵类似于烤肉的声音传来。
叶落身上出现大量的白色烟雾，身上的皮开肉绽的伤口，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叶落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好了就继续。”
叶落还没休息一会儿，耳边再一次传来了夜凝霜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
甚至，叶落怀疑，夜凝霜现在打他是不是为了报刚刚的仇，才如此。
很快叶落就不想了，因为……太疼了，光顾着喊救命去了。
就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叶落突破了！
来到了炼骨期。
“嗯，不错，没有白白的浪费姐姐这么多药，对了，小落儿，这些可都是姐姐我记在账本上的，你以后要给姐姐打工还债的。”
夜凝霜似乎想到了什么，提醒道。
叶落：“……”
额，他还以为是免费的，结果……还是打工还债啊……
似乎害怕叶落赖账，夜凝霜还亲自拟定了一份契约，而后，让叶落在契约上面签字画押。
“嗯，没错，就是这里，来小落儿，把手印按上去。”
叶落：“……”
就这样，叶落被迫签订了“卖身协议”。
叶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以后多久能还完。
毕竟……按照夜凝霜如此腹黑的性格，搞不好是高利贷，最后利滚利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可是没办法，现在人在屋檐下，容不得叶落有其他的选择。
更何况……夜凝霜修炼的法子是真的不错。
比起最开始，陆水瑶让叶落炼皮的时候，速度快多了，之前光是炼皮就快用了两个月。
夜凝霜这……额，一个星期不到就直接搞定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夜凝霜再一次将叶落当做小鸡仔抓了起来，而后，来到断崖处。
咕咚。
叶落看着下面深不见底的悬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两只手不自觉的就抱住了夜凝霜的腿。
夜凝霜面色一僵，而后耳根子被一抹红色侵染。
“小落儿，这么喜欢姐姐的腿吗？嗯？”夜凝霜带着危险的笑容，看着叶落。
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