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鬼神也懵了，一个个挤在一块儿，面面相觑，眼神里全是问号：咱……真成猪了？？
高飞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咧嘴一笑：“哟，不是没实体吗？现在不就有了？”
“来！体验一下什么叫——大威天龙！”
他手一挥，上百道爆破符，精准砸在每头“母猪”的屁股上！
“砰！”
“砰砰砰！”
一时间，天上有几十个“烟花”齐放，全是从猪屁股里炸出来的！
“嗷——！！！”
“嗷嗷嗷——！！！”
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跟过年杀年猪的棚子开了十倍音量似的。
两个鬼帝站在底下，脸都绿了，一句话说不出来。
脑子嗡嗡响，三观咔嚓裂了缝。
鬼神没身子，你打不着。
他倒好，给你直接改了身份，变猪，再专爆屁股！
这操作，纯纯的恶毒天花板！
酆都鬼帝心里直打鼓：我是不是被这货骗了？他哪是帮手？这分明是穿过来的魔鬼！
通灵鬼帝悄悄往后蹭了两步，离高飞三米远，心里默念：别看我，别找我，我不是他队友。
高飞喘着气，看着天上惨叫成一片的“猪群”，乐呵呵一拍手：“哎，这回可真没劲了！都不带挣扎的了！”
他手一抬——
“再来一波！定点爆破！”
“砰！砰！砰！”
猪屁股再爆！血花四溅，毛都炸飞了！
叫声彻底哑了，只剩下“呜……呜……”的哼唧，眼睛里全是死灰。
几十头母猪，像断了线的风筝，“噗通噗通”全掉地上，一动不动，只剩抽搐。
全场安静得能听见风声。
酆都鬼帝低头瞅了一眼地上那堆“猪尸”，又抬头看看高飞，喉咙发紧。
它心里冒出一句：“完了，他要拿这招对付我……我咋办？”
通灵鬼帝更绝，连呼吸都屏住了，脚尖悄悄转向另一侧，只想离这人十步远。
高飞一瞪眼：“你俩傻站那儿当木头桩子？赶紧动手啊！”
俩鬼帝对视一眼，满脸懵逼。
酆都鬼帝弱弱问：“高先生……这……这些都是您干翻的，为啥……不您亲自动手呢？”
通灵鬼帝赶紧附和：“对啊，每个鬼神，都能和鬼帝掰手腕，您杀一个，就是传奇啊！”
高飞一脸正气，拍着胸口：“哎哟，我连只鸡都舍不得杀，你让我杀这些……有思想、有灵魂的鬼神？”
俩鬼帝当场裂开。
——你特么把它们削成猪还爆屁股，这叫舍不得杀？
你这叫“物理净化+精神折磨”双管齐下！
“少废话！”高飞脸色一沉，手指一抬，直接点向俩鬼帝，“再不动手，我顺手给你们也安排一个套餐！”
？？？
这一刻，酆都鬼帝脑子里突然闪过那些被自己关进麻袋、活埋进地洞的属下。
它眼睛一酸，差点哭出来。
兄弟们……你们……到底还活着吗？
通灵鬼帝叹了口气，终于扛不住了，低着头挪到一头“猪”前。
那家伙，还停在“母猪形态”，眼珠子一眨不眨，满是绝望。
它深吸一口气，举起了刀。
仍旧是那头老母猪的模样，四蹄朝天瘫在地上，连哼都哼不动了。
通灵鬼帝先是从袖子里摸出一柄锈迹斑斑的鬼剑，想试试这猪还喘不喘气。
他拿剑尖轻轻戳了戳老母猪的脖子。
“儿……”
老母猪眼皮都没抬，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气若游丝的哀鸣。
那双眼睛空洞得像烧过的纸灰，全是求死的光——别折磨了，来个痛快的吧！
其余的母猪，一个比一个眼神灰败。
刚才那几轮非人摧残，早就把它们的魂都抽干了。
活着？还不如直接下地狱。
“你们要是真有下辈子……”通灵鬼帝心里一揪，忍不住想说句宽心话。
话还没落音，酆都鬼帝就横插进来：“别整什么下辈子了，真有下辈子，你们也躲不过他。”
这话一出，诡异的事发生了——
那一群半死不活的老母猪，竟然一个个艰难地、一点一点，点了点头。
不是认命。
是发自灵魂的同意：
宁可魂飞魄散，也别再碰见那个恶魔了。
“你俩还搁这儿唠嗑呢？”高飞不耐烦的声音从后面炸响，“手里的刀不拿稳，是想等它们爬起来揍你吗？”
两个鬼帝浑身一激灵，立马抖了抖袖子，提剑就干！
这群鬼神早被折腾得骨头缝里都透着绝望，连反抗的念头都忘了。
几分钟，不到十分钟。
数十条鬼影，齐刷刷化作青烟，散得连灰都没剩下。
“总算完了。”酆都鬼帝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喘得像刚跑完十公里。
“完了？”高飞歪头，“你当这是农家乐关门？底下还藏着一窝呢。”
空气凝固了。
两个鬼帝对视一眼，默默吞了口唾沫。
这人……是人吗？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我连鸡都没杀过”，转头就要把鬼界祖宗十八代都端了？
“你俩谁下去，把剩下的都哄出来，”高飞摊手，“一次性解决，省得我来回跑。”
他心里明镜似的——不把这些鬼神全清了，等他拐鬼的时候，背后捅刀子的能从地底爬到天上去。
真闹出大乱子，他损失的可不是几个鬼，是整座金山！
两个鬼帝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跳。
深渊一开，无数鬼影跟潮水似的往外涌。
高飞不带喘气，技能一套接一套地砸，像收割庄稼一样，一茬接一茬。
几个钟头过去，鬼影越来越少。
最后，两个鬼帝直接沉到地底好几万丈，连个鬼毛都没捞着。
“这下面……到底是个啥玩意儿？”酆都鬼帝爬回来时，脸白得像刚裱完的纸，“我都快摸到地核了，还是没到底！”
通灵鬼帝也不吭声，眼圈发青，明显吓坏了。
“行了行了，别瞎琢磨。”高飞一挥手，转头就盯着酆都鬼帝，“你答应我的事儿，该兑现了吧？”
酆都鬼帝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人踩了七寸。
当初答应，是觉得这小子是个能成大事的正派人。
现在？
这哪是人？分明是披着人皮的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