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桌上的灵肴仙酿已被享用得七七八八。
李子陌环顾四周，看着这群或明艳、或清丽、或温婉的女子们，眼中闪过一丝满足。
\"诸位夫人，\"他轻叩桌面，引来众女目光，\"接下来我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话音刚落，他袖袍一挥，一道金光闪过。
傅思璇只觉眼前一花，周围的景象已然大变。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站在一处云雾缭绕的仙家府邸前，门匾上\"云游天府\"四个大字流转着玄妙道韵。
\"这是...洞天法宝？\"
傅思蕊瞪大美眸，难以置信地轻抚门柱。
作为一个小财迷、小吃货，她可没少看一下奇闻异录，太清楚这种级别的空间法宝有多珍贵了。
苏晓月好奇地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个身着粉色纱裙的小姑娘飘然而至。
这姑娘约莫十七八岁模样，眉心一点朱砂，赤足悬空，周身散发着纯净的灵压。
\"主人让我来教导各位姐姐。\"
小姑娘甜甜一笑，
\"我是云游天府的器灵，叫香香。\"
沈墨筠和林疏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能孕育出如此灵智的器灵，这法宝至少是圣器级别！
\"香香会传授各位武帝级功法，\"
李子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却不见人影，
\"你们先在此修炼，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香香。\"
傅思璇红唇微张：\"武帝级？那不是传说中的...\"
她的话被香香打断。
\"主人说了，各位姐姐都是她的女人，自然要用最好的。\"
香香小手一挥，五道流光分别没入众女眉心，
\"这是根据各位姐姐的体质挑选的功法，请随我到练功房来。\"
五女只觉脑海中突然多了无数玄奥信息，一时呆立原地。
尤其是林疏影，她得到的《九转寒玉诀》与她体内灵根完美契合，甚至能感觉到沉寂的寒冰血脉都在欢呼雀跃。
\"等等，\"沈墨筠突然反应过来，\"子陌公子怎么不见了？\"
香香捂嘴轻笑：\"主人出去了，他已经带着外面凝霜姐姐去后院了，说有要事相商。\"
此言一出，众女神色各异。
傅思蕊咬了咬下唇，苏晓月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而傅思璇则挑了挑眉——谁不知道\"后院议事\"是什么意思？
......
却说这边，李子陌出了云游天府，迎面便撞见了一幕令他心头一紧的景象——
李凝霜倚着朱漆廊柱，纤手掩面，肩头不住颤抖；
赵未央蹲在花丛旁，将脸埋在臂弯里，只有压抑的抽泣声传出；
张云舒最是狼狈，妆容都被泪水冲花，正用袖子胡乱擦拭，却越擦越湿。
三女听到脚步声，同时抬头。
见是李子陌，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哭得反而更凶了。
李凝霜甚至背过身去，香肩耸动得厉害。
\"这是怎么了？\"
李子陌快步上前，不由分说将三人一并搂入怀中。
三具温软身子在他臂弯里轻颤，泪水很快浸湿了他胸前衣襟。
赵未央抬起泪眼：\"夫君方才说要带诸位夫人同去，转眼便只留我们三人...\"
话未说完，又哽咽起来。
\"原来如此。\"
李子陌恍然大悟，指尖轻抚过三张泪湿的俏脸，
\"傻丫头们，我送她们去云游天府修炼罢了。之所以单独留下你们...\"
他故意压低声音，\"是因为我们尚未圆房啊。\"
这句话像一道清心咒，三女的哭声戛然而止。
李凝霜耳尖瞬间红透，赵未央和张云舒则同时低下头去，连脖颈都泛起粉色。
\"难道...\"
李子陌坏心地凑近李凝霜耳边，热气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三位夫人不想与为夫单独相处？\"
\"妾身当然想！\"
三人异口同声，说完才意识到说了什么，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李子陌轻笑，手指卷起赵未央一缕青丝：
\"那...你们谁先来？\"
庭院里静得能听见花瓣落地的声音。
三女羞得连呼吸都屏住了，谁也不敢先开口。
李凝霜绞着衣带，赵未央数着裙上绣花，张云舒更是快把脑袋埋到胸口去了。
\"都不说话，那我自己来选了。\"
李子陌目光在三人间流转，突然一把将李凝霜打横抱起。
\"啊！\"李凝霜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脖颈。
待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像煮熟的虾子般通红。
她偷偷瞥了眼两位妹妹，只见她们虽面露羡慕，眼中却满是祝福。
李子陌抱着李凝霜大步向后院走去，临转弯时回头眨了眨眼：
\"未央，云舒，准备好醒酒汤。\"
意味深长的话语让二女又是一阵脸热。
待两人身影消失在小径尽头，赵未央与张云舒相视一笑。
\"未央姐姐...\"张云舒声音轻得像羽毛。
\"嗯？\"
\"醒酒汤...要准备几人份的呀？\"
这个问题让赵未央噗嗤笑出声来。
她挽起张云舒的手向厨房走去：
\"随便备些吧，反正...\"话到一半突然脸红，\"反正也不一定用得上。\"
两女收拾餐桌时，动作比平日轻快许多。
偶尔眼神交汇，都会不约而同地抿嘴一笑。
院角的凤凰花不知何时开了，映得她们的笑靥格外娇艳。
......
后院寝殿内，李凝霜被轻轻放在锦被上。
她紧张得手指发颤，却见李子陌只是坐在床边，温柔地替她取下簪环。
\"害怕吗？\"他问。
李凝霜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小声说：
\"有夫君在，就不怕。\"
李子陌轻笑，指尖顺着她发丝滑落：\"我的凝霜真勇敢。\"
他动作极缓，每取下一支发钗，便在露出的肌肤上落下一吻。
玉簪、金步摇、珍珠钗——每件首饰离开都像揭开一层心防。
当玉簪离开云鬓时，他的唇点在太阳穴；
金步摇卸下时，鼻梁蹭过耳后那片薄如蝉翼的肌肤；
待珍珠钗抽离，舌尖已划过颈侧跳动的血脉。
\"夫君...\"李凝霜声音发颤，锦被上的手指蜷缩又松开。
当最后一支凤头钗被取下，如瀑青丝铺满绣枕。
李子陌捧起一缕嗅了嗅：\"比兰麝还香。\"
温热鼻息拂过发丝，引得她肩头微颤。
他顺势将那一缕青丝绕在指间，轻轻拉扯，迫使她仰起脸来。
李凝霜羞得闭眼，睫毛在烛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李子陌的拇指抚过她下唇，触感比最上等的胭脂还柔腻。
他俯身时带起一阵松风气息，先是鼻尖相碰，继而唇角轻触——像试探水温般小心翼翼。
\"睁眼。\"他含混低语，\"看着我。\"
李凝霜刚掀起眼帘，便被彻底封住双唇。
这个吻带着灵茶的清苦与蜜饯的甜，时而如春风拂柳，时而又如急雨打荷。
她不知何时已被压在鸳鸯枕上，更不知何时自己的衣带已松，中衣半敞间露出粉色肚兜，上面绣着的鸳鸯戏水图案随呼吸剧烈起伏。
\"别怕。\"李子陌的吻沿着她锁骨下滑，指尖挑起一根细细的兜绳，\"我们慢慢来...\"
屏风上绣着的两尾锦鲤正巧交颈相嬉，烛台突然爆出个灯花。
李凝霜在恍惚间想起幼时嬷嬷说过，灯花爆喜兆，蓬门为君开。
思绪突然碎成一片空白。
李子陌的手掌贴着她后腰注入灵力，暖流顺着脊梁攀爬，与体内另一股寒凉之气交融。
这种灵力相汇带来的战栗，远比肌肤相亲更为蚀骨。
她忍不住弓起身子，脚背在锦缎被面上蹭出细碎声响。
红烛高烧，罗帷轻晃。
窗外的太阳也恰被流云半掩，羞怯地偷瞧着人间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