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你兑现刚才的承诺了。\"
李子陌的拇指在她唇上重重碾过，上官凝香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颤抖着解开腰间系带，亵裤滑落脚边，像一片凋零的花瓣。
羞涩的接过李子陌递来的透明纱衣，扭捏的穿在了身上。
冰蚕纱衣薄如晨雾，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肌肤在若隐若现间更显诱人。
\"转一圈。\"
他坐在椅子上命令道，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焰。
上官凝香咬住下唇，僵硬地转了个圈。
纱衣下摆扬起，露出修长如玉的腿线。
\"不会跳舞？\"
李子陌忽然起身，一把扣住她的腰肢，
\"我教你。\"
他的手掌贴着纱衣下赤裸的肌肤，从腰窝滑向脊背。
上官凝香浑身战栗，被他带着旋转时，纱衣如水波荡漾。
李子陌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每到一处都激起细小的战栗。
\"放松。\"
他在她耳边低语，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跟着我的节奏。\"
他的右手突然下滑，托起她的大腿让她抬起一条腿。
上官凝香惊呼一声，本能地攀住他的肩膀。
这个动作让纱衣完全敞开，蚕丝肚兜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胳膊上，雪白的浑圆若隐若现。
\"学得真快。\"
李子陌低笑，忽然低头吻上了她的锁骨。
上官凝香倒吸一口气，指尖陷入他的衣料。
他的吻沿着颈线蜿蜒而上，在喉间轻咬，最终封住她微张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搜刮着每一寸甜蜜。
上官凝香被他吻得缺氧，迷迷糊糊感到纱衣被褪到肘间，肚兜系带被扯开。
冰蚕丝滑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浑身发软，挂在他臂弯里像一滩春水。
\"唔...\"当他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时，一声娇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
李子陌趁机加深了这个吻，将她压倒在铺满绫罗的矮榻上。
散落的纱衣像云雾般缠绕着两人交叠的身影。
上官凝香在情潮翻涌间瞥见自己的肚兜还半挂在臂弯，雪肤上已经泛起情动的粉色。
李子陌的唇舌在她颈间流连，留下一串湿热的印记，手指则...
\"啊！\"她突然弓起腰背，脚趾蜷缩，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细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化作断续的泣音。
绣着缠枝莲的锦被被踢乱，珠帘在激烈的晃动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烛光将两人的剪影投在纱幔上，浪漫又迷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在床榻上洒下斑驳的金色光晕。
上官凝香伏在李子陌的胸膛上，听着他尚未平复的心跳，指尖无意识地在他心口画着圈。
\"你...好霸道。\"她声音里还带着情事后的绵软，眼尾泛着未褪的红晕。
李子陌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散落的青丝间，低笑道：\"那你喜欢吗？\"
怀中人儿将脸埋得更深了些，耳尖红得几乎透明。
过了许久，才闷闷地传来一句：
\"我...该回去了。\"
\"不如以后跟着我？\"
他的手指缠着她一缕发丝把玩。
上官凝香撑起身子，丝绸般的黑发从肩头滑落：
\"我那边还有三个姐妹，都是赵家的小妾...我们约好要相依为命的。\"
\"那就一起跟着我。\"
李子陌说得理所当然，手指抚过她锁骨上新鲜的红痕。
\"你可真贪心！\"
她轻捶他胸口，眼波流转，
\"那些姐妹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坏家伙。\"
李子陌捉住她的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吻：
\"那可不一定。\"
上官凝香娇笑着挣脱，披衣起身。
李子陌也随之站起，掌心贴在她后腰，温和的灵力如春风般涌入经脉，缓解她身体的酸软。
他动作轻柔地为她系好衣带，指尖偶尔擦过肌肤，仍能引起一阵轻颤。
\"给。\"
他将上官凝香那绣着兰草的储物香囊系在她腰间，忽然捧起她的脸，在唇上轻啄，
\"定做的衣物都放在里面了，还有些灵石、丹药...\"
顿了顿，又取出一枚莹白的玉简贴在她掌心，
\"想我了，就传讯。\"
上官凝香摩挲着玉简上的云纹，明明知道不该应承，却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抬眸望进他含笑的眼，忽然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赏你的。\"
她转身跑开，纱裙在门槛处旋开一朵花，笑声清越如檐角风铃，
\"表现...还不错。\"
李子陌望着那抹远去的身影，指腹轻抚过尚留余温的唇畔，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
紫云城西巷的一处简朴小院里，暮色笼罩着斑驳的灰墙。
许知夏第三次走到院门前张望，素白的指尖几乎要把门框抠出痕迹来。
\"都申时了...\"
她咬着下唇转身，杏眼里盛满不安。
程芊芊正神经质地绞着帕子，叶含露则坐在石凳上，无意识地将茶盏转了又转。
木门\"吱呀\"一声响，三双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上官凝香踏着斜阳进门时，发间还沾着未散的暖香。
\"凝香！\"
许知夏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腕，
\"我们还当你被林霸天那恶徒掳了去！\"
声音里带着哭腔。
程芊芊已经红着眼圈去栓院门，叶含露则忙着拍打她裙摆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没事。\"
上官凝香将鬓边碎发别到耳后，袖口滑落时露出手腕上一圈淡红，
\"沈绣娘那边...衣物还差些针脚...所以多待了一会儿...\"
许知夏敏锐地注意到她说话时睫毛轻颤，却也没多问。
四人围坐在老梨树下，石桌上摆着早已凉透的菊花茶。
\"听说城南又出了采花案。\"
程芊芊突然压低声音，
\"专挑独行的女子下手...\"
叶含露的茶盏\"当啷\"磕在石桌上。
众人沉默间，许知夏忽然发现上官凝香正盯着虚空某处，唇角含着可疑的弧度。
\"凝香？\"
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魂儿被狐狸精勾走了？\"
\"啊？\"上官凝香手一抖，茶水溅在衣襟上。
三双眼睛齐刷刷盯过来时，她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程芊芊突然凑近：\"姐姐该不会...在想男人吧？\"
\"胡说什么！\"
上官凝香猛地站起，衣领随着动作散开——雪肤上赫然印着几点嫣红。
叶含露的帕子飘落在地。
许知夏一把扯开她的交领，锁骨下方暧昧的痕迹在暮色中无所遁形。
\"这是...\"
许知夏的声音突然哽住，泪水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是哪个畜生欺负了你？林霸天？还是那个天杀的采花贼？\"
她颤抖的手抚上那些红痕，仿佛这样就能擦去不堪。
程芊芊已经取出了长剑，叶含露则死死攥着上官凝香的袖子，生怕她消失似的。
\"都不是...\"
上官凝香拢住衣领，声音轻得像片羽毛。
她看着姐妹们通红的眼眶，忽然觉得那些旖旎心思都成了罪过。
晚风拂过梨树，落下几片花瓣粘在她未干的茶渍上，像极了某人指尖划过她肌肤时带起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