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拍完戏收工后，鹿栀出现在了柯志杰办公室。
柯志杰吓一跳：“董事长，您怎么来了？”
鹿栀拉开椅子，坐到他办公桌对面。
实习的秘书端着两杯咖啡进来。
一杯放在鹿栀面前，另一杯放在了柯志杰面前。
结果小秘书手一抖，将咖啡洒在了他的裤子上。
鹿栀刚要开口，又默默闭上。
小秘书慌乱地抽了桌上的纸要去给他擦。
柯志杰尴尬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鹿栀，挥挥手让小助理出去。
鹿栀：“？”
柯志杰尴尬一笑：“哈哈，习惯了，平均每周会有一个新秘书将咖啡洒在我的裤子上。”
鹿栀：“……”
这霸总剧本也是让柯志杰演上了。
以前倒是没发现，柯志杰长得也是人模人样的。
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穿戴整齐，身形挺拔，穿着手工定制西装，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人模人样得很。
她好奇地问：“每周？”
柯志杰点头：“因为我的裤子很贵，每个将咖啡撒到我裤子上的，我都会让她们赔我一条。已经有38个秘书破产辞职了，刚刚那个是第39个。”
鹿栀：“……哦，那你还挺牛逼。”
柯志杰笑了下，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端了鹿栀手边的咖啡给自己喝：“董事长，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鹿栀这才想起来正事：“哦，我来找你是想谈一下收购秦氏的事情。”
“噗……”柯志杰一口咖啡全吐在屏幕上。
鹿栀：“……你吐的是我的咖啡。”
柯志杰：“哦，我知道，傅总说您不能喝咖啡，伤胃。”
鹿栀：“……”
外面有另外的秘术送了一杯热水进来，放到鹿栀手边。
鹿栀：“……”
她幽幽盯着柯志杰：“所以呢，你能办到吗？”
柯志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还算冷静：“不确定，我需要先搜集一些信息，做调研，了解秦氏的具体信息。”
鹿栀听不懂，茫然地问：“要多久？”
柯志杰看了她一眼：“15分钟。”
鹿栀：“行，那你现在查一下，差不多我打局王者的时间。”
柯志杰：“……好。”
鹿栀掏出手机开了游戏。
柯志杰忙活起来，电脑屏幕上闪烁着某种神光，带着淡淡的颜色，并不明显。
15分钟后，他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董事长，我查好了。”
鹿栀：“等会等会，在推高地！”
柯志杰：“好。”
鹿栀打完游戏，问他：“怎么样？”
柯志杰：“可以收购，但是需要3个月的时间，以及250亿的资金。”
鹿栀点头：“好，我过些天把钱打给你，你放下手头上其他项目，先把秦氏收购了。”
柯志杰：“好的董事长。”
草率得简直像是在玩过家家。
但鹿栀从来没有见过正儿八经的企业收购，所以也不知道柯志杰花15分钟把数据查出来有多扯蛋。
更不知道，他们一个刚成立的公司，扬言要收购秦氏集团有多离谱。
更离谱的是，他们三个月后真的成功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
鹿栀从柯志杰办公室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一想到三个月后就不用忍受秦淮之这个傻逼，她的心情总算是好多了。
另一方面，也相当于是拔出了林芝儿的又一个靠山。
鹿栀回到剧组的时候，看到许卿安窝在旁边少女怀春的模样，忍不住一拍脑门。
她光顾着想被林芝儿借运的时候，都忘记了许卿安那个该死的桃花运的事情。
鹿栀走过去：“干嘛呢？”
许卿安吓得猛窜起来，差点儿把手机都给丢出去。
看到是鹿栀，脸上心虚之色更甚：“栀……栀栀，你回来了啊，导演不是说你下午请假了吗？”
鹿栀：“对啊，但没想到事情会办的这么顺利，就提前回来了。”
许卿安点了点头：“这样啊……”
鹿栀凑近，盯着许卿安的眼睛：“怎么？你有事瞒着我？”
许卿安瞪大眼睛：“没有啊……”
鹿栀：“真的吗？”
许卿安：“真的！我从来不会骗你的！”
鹿栀想了下，也是。
她拍了拍许卿安的肩膀：“那就行，等没事忙完了，我上你家玩去，顺便去看看叔叔阿姨。”
许卿安咧嘴一笑：“好呀好呀！”
下午，剧组继续拍摄。
鹿栀本来还以为抄袭的事情会至少影响林芝儿一段时间。
没想到下午她拍完，看到了隔壁剧组林芝儿也正好收工。
两个剧组隔得实在太近了，皇宫就这么大，很多地方的取经都重复的。
林芝儿那个剧组就好像是照着这边来似的。
所有《曦兰传》取景过的地方，林芝儿的《曦芝传》都要记下来，用得到的时候都会故意重复取景。
给欧蓝也气得够呛，每次路过隔壁剧组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鹿栀刚下班就和林芝儿对上，两人对上视线。
林芝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凑上前：“栀栀，好巧呀……”
鹿栀反手掏出一把糯米就撒了过去：“退！退！退！”
林芝儿忍不住委屈起来：“栀栀，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鹿栀瞪大眼睛：“谁跟你是好朋友了？人和多莉羊是做不了朋友的你不知道吗？尤其是你这种头脑发育不健全的多莉羊！”
林芝儿脸上露出难堪之色，越发委屈了：“栀栀，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就因为我家破产了，我们就不能是好朋友了吗？”
鹿栀眯了眯眼睛，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在下套。
她一点儿不上当：“你家什么时候富过吗？不都是我妈赚的钱？”
林芝儿脸上的表情僵硬一瞬。
鹿栀翻了个白眼：“神经病。”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林芝儿，转身离开。
林芝儿看了一眼事先安排在角落里的狗仔，弯了弯唇角。
当天晚上，鹿栀又水灵灵地上了热搜。
上热搜的是她下班的时候在路口碰到林芝儿的视频。
视频标题：【鹿栀剧组霸凌林芝儿，出言辱骂。】
点进去就是两人在门口碰到的那一幕。
林芝儿上前打招呼，鹿栀反手甩了她一把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