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四位军嫂路过听到毕家的声响,冲进来一道帮忙,要不然六个嫂子哪有办法将正要贴在一起的毕福东营长和罗芬女同志分开。
可即便这么多军嫂,也是一样控制不住场面了。
此时此刻,和五团邹副团长的媳妇儿安冬花军嫂,一起反锁堵在屋里的元彩英军嫂,是
蓦地。
“砰——”
“跑呀——”
“啊啊啊……”
“毕副营长出来了,跑呀——”
毕福东营长是谁?他可是部队里有名的力大如牛,这不门板直接被神智不清下的他给破了,毛巾穿着门圈儿,一直用力拉毛巾的几位军嫂,可是被吓得胆儿都破了一般。
她们一下炸了起来,尖叫得往院子里歘了出来,地上控制罗芬女同志的几位军嫂,吓得也抱头逃窜了出来。
也就在这时,理智全无的毕福东副营长,一把往地上的罗芬女同志扎了过去。
“啪啪啪——”
“哈哈哈……”
“你们,你们得来全是废功夫,废功夫——”
“你你你……你们谁也别想再进屋了,这,这是天意,天意——”
该死的毕大娘见状,抚掌狞笑?,欢呼雀跃上了,还几步上前,一双老腿一叉,胳膊一展,整个人挡在了堂屋门前,不让军嫂们靠近了。
挨千刀的她,丝毫不晓得自己在干嘛?这可是在家属院,在部队,毕福东可是军人——
三团费团长水桶腰的媳妇儿——罗冰嫂子,太胖了,灵活不起来,刚才坠后,差点被毕福东副营长给扣住,这会正搁一边吓得尿都出来了。
罗冰军嫂,妥妥地活该被吓。
她刚才可是瞧着毕福东副营长,那地儿支I得……能擢亖人,不,是几个都不够被他擢I亖的那种……
罗芬女同志:“啊——”
毕大娘:“啊呀——砰——”
嚯,堂屋里的罗花女同志被毕福东副营长给踹了重重的一脚,到墙角去了;毕大娘被毕福东副营长给反扣了进堂屋,重重摔在地的声儿,震天响。
自作孽,遭报运了,而且还是现时报。
这不,刚才毕琳等几个军嫂见堂屋旁正好有一条绳索;她们几个,灵机一动,索性将那中了药乱啃人,乱扒拉人衣服的罗芬女同志,给五花大绑了起来。
嗯哩,绳索够长,几们军嫂们那是将罗芬女同志捆地严严实实的,蚕蛹一般,那绳索还打了死结。
这是歪打正着了,刚才往地上扎去,神智不清的毕福东副营长,估摸着是地上的那“蚕蛹”当不上解药;所以,就拖刚好一脚退到门槛上,活蹦乱跳的毕大娘了。
“……”
原本就蹲在地上抱着大叶子女娃的段红嫂子,看傻眼了。
刚才从堂屋里炸出来的嫂子们,吓得双双抱团,颤抖了起来。
“天,天爷——”
向梅嫂子,直接尖叫出声,她是被毕大娘重摔的一声震到了。
“娘,娘娘啊……那那,那老……”婆子,被扣进去了。
毕琳嫂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毕竟,那可是毕福东副营长的娘,亲娘;反正大家都以为是亲娘。
“毕毕毕,毕老婆子……”
邬嫂子扯着康玉嫂子的衣角,一样结结巴巴开。
康玉嫂子,“要,要死这,这是……”乱伦上了。
其他嫂子们,吓得那是连连后退。
“啊——”
“俺是你娘,你娘;俺是养大的你娘,你个吞千针的,啊——”
“?刺啦——”
“毕福东……俺的衣服,呜啊——”
“虎哥,你女人被毕老汉捡来的杂种欺负了……”
“?刺,刺啦——”
“虎哥,救俺啊——”
“虎娃……救你亲娘呐……”
大惊失色之下,一把年纪的毕大娘,竟然滑稽地喊起了她的老相好和亲儿子来。
毕大年是过来人,晓得中那药的毕福东……她这老婆子,哪受得住,会没命的。
嗯呐,毕大娘老家隔壁的那个跟她有一腿的相好老汉,小名就叫“虎哥”,那老汉的儿子小名就叫“虎娃”,毕家村全村都晓得。
“虎哥!虎娃!你女人!”
“毕老汉捡来的杂种???”
不管是里屋里的安冬花军嫂,还是院子里的段红等军嫂,全听得不约而同地一个激灵,他们面面相觑,一脸八卦,哪还记得惊怕了。
特别是炕上瘫着的元彩英嫂子,那是听得五雷轰顶一般,“福,福东不是娘生的?”
此时的众人,终于晓得了,为什么毕大娘从来不待见她的“儿媳妇”元彩英了,又为什么那么对待毕福东的四个崽子了。
嗯呐,真相了。
元采英军嫂想让安冬花嫂子开门,可又怕自家男人,伤了她,急得哭得更凶了,她替自家男人委屈,更嫌弃自己这破身子没用。
“天杀的,你个遭天收的,你放手……俺俺,俺是你娘,养你长的娘。”
一把年纪的毕大娘,身子养得还是一等的结实,居然能挣扎得身上还有一条花裤衩。
那不得挣扎,不然回村怎么跟他的老相好交待。
理智全无的毕福东营长,戾红汹涌的眸底,尽是燃烧着对那档子事的渴望,哪还听得进半分声音。
“咋,咋办——”
“俺,俺不敢进去了。”
“……”
毕大娘的声嘶底里地惨叫声,唤回了在场所有人的神智,可谁也不敢上前半分。
就在这时。
“陆陆陆,陆副团长,陆副团长来了——”
何止是陆副团长来了,沈小奇警卫员和顾一言副团长的勤务兵吴小松同志二人,开着吉普车也来了。
嗯呐,沈小奇警卫员、吴小松勤务兵与活阎王陆辰霆夫妇前后脚的事儿,沈小奇警卫员飙车来的。
吓成傻叉他鼻祖的毕大娘,终于是得救了,她身上的那条花裤叉子一股尿屎味儿。
“念念——”
“这样真的没事?”
活阎王陆辰霆团长,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家媳妇儿苏念熙宝子,哑声道。
“没事,你相信我——”
“你媳妇儿我开的药和那水,元嫂子都服了十多天了,没问题的,我也给元嫂子把过脉了,受得住。”
“再说我刚刚给毕副营长施过针了,他身上的药性压了不少,不会太那啥了……放心。”
苏念熙宝子,小声地与自家英俊的男人咬耳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