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福军也急眼了,梗着脖子喊:“你们绝对不能动我,你们要是动我,哼,你们可就惹上大麻烦了,沾包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赵三一听这话,气得大骂:“我操,在长春就没有我赵三动不了的人,你他妈算老几呀?我倒要看看你是谁?”
魏福军壮着胆子,从兜里掏出个证件扔出来,赵三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人民警察”,再仔细一瞅,是长春市六扇门啥队的队长,叫魏福军。
旁边有人就小声嘀咕了:“哎呀,还好有这张证呐,要没这证,这小子的腿今天可就折了,最起码得折一条呀!”
赵三瞅着那证,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这时候就有人说:“干他呀,赵三,怕啥呀,咋还不干他!”
可也有人劝着:“三哥,你可别冲动啊,咱们刚收到消息,上面正秘密查着呢,你可别再惹事儿了呀。你之前把彩都会给砸了,北京那边可一直盯着你呢,还让左洪武给你顶罪了,你现在要是再把人腿打折了,你自个儿都够呛能兜得住,这风声太紧了呀!”
赵三一瞅人家对面是警察这个身份,心里头也犯合计了,寻思着可不能再整事儿了呀,再整下去自己也受不了。
他瞅着那证件,魏福军还在那说呢:“我是警察,对,我是警察,我就只是跟你媳妇跳个舞了,别的事儿我可啥都没干啊。赵红林,你不能动我,你动我,你可就惹上大麻烦了!”
赵三心里虽然气得够呛,但也没办法,哼了一声说:“哼,这要是三年前呐,老弟啊,你这条腿早就没了,你也知道我赵三是啥人,今天就给你这个面子,滚吧!”
魏福军这小子也挺硬气,揣起那证件,也不管王红这边咋样了,心里想着:“哼,我可走了,爱咋咋地。”转身就出去了!
他这一走呀,王红还在那坐着呢,吓得直哆嗦。
赵三冲王红喊了句:“王红,起来,走,跟我回家唠唠!”
王红还挺不情愿的,嘟囔着:“哎呀,红林,干啥呀,非得走啊?”
可赵三哪管那些呀,拽着王红就往外走,出门就把王红给塞进车里了。
开车的正是吴立新,拉着王红和赵三就往净月大别墅去了。
到了净月大别墅,一下车,赵三就冲吴立新交代:“告诉你那些兄弟,都管住嘴,要是管不住嘴,哼,我把他们满嘴牙全给拔了,腿也打折了!”
吴立新赶忙应着,特意跟大壮他们嘱咐,千万别把这事儿往外说。
赵三领着王红进了净月大别墅里面,这时候赵三心里还憋着气呢,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有没有事儿呀。
其实呀,他俩还真没啥事儿,就跳了六七天舞而已,那男的虽说看着挺会撩啥的,但也没发展到那一步呢,情分还没到那份儿上,王红呢,虽说心里挺喜欢人家,可也没越过雷池。
赵三一进屋,就闷头抽烟,抽了一会儿,冲王红就喊上了:“咱俩孩子都他妈这么大了,你还扯这事儿啊?”
王红一听,也回怼着:“我扯啥事儿了?你也知道,你们男人有三妻四妾的,我这当女人的也苦闷呀,可我也没说啥吧,我就是出去跟小姐妹跳个舞,也没干啥别的呀,就跳个舞。你要是能把小志给弄出来呀,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要是弄不出来,哼,你瞪我也没用,我还找其他男人去,我可不怕你!”
赵三一听,瞪着王红吼道:“你他妈敢再犯这个错误,王红啊,你知道我赵三是啥人,小志他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说完,赵三气呼呼地转身就从净月别墅出去了,就把王红一个人留在那儿了。
王红这心里头也委屈呀,坐在那儿哇哇大哭起来,心里想着自己确实挺寂寞的,也不是天生就想这样啊,可这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
再说自己也就是跳跳舞,也没发生别的事,怎么就这样不依不饶的呢?
赵三呢,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哪知道这才刚开始呢,就像抛砖引玉似的,这婚外恋、第三者的事儿呀,有时候就像有魔力似的,刺激着呢!
自古奸情这玩意儿就容易出人命,就跟西门庆那事儿似的,沾上了就跟毒瘾一样,不好戒掉。
赵三回到圣地亚哥那儿,待了一宿,第二天消气了些,又跟兄弟们强调了一遍得保密,现在也就吴立新知道这事儿,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往外说。
可王红这边呀,心里头刺挠得很,觉得待在家里也没啥意思。
心里一合计,说不跟小闺蜜出去玩了,可自己一个人在家多无聊啊,再说了,那魏福军确实长得挺帅呀,高大威猛的,还会写诗啥的,王红心里就惦记上了,寻思着:“哎呀,别的人也没魏福军帅呀,我还得找他去。”就给魏福军打电话了。
魏福军这边呢,昨天被吓得够呛,到第二天上班了,还在那寻思这事儿呢,正想着呢,十点多钟,办公室电话响了,一看是王红打来的,接起来没好气地说:“喂,干啥呀,你还敢给我打电话呀,咋的了啊?”
王红在那头说:“哼,你害怕呀?”
魏福军嘴硬着回:“我怕啥呀,你都不害怕我怕啥,你说我怕啥?你老公是流氓,我可是专门收拾流氓的,我能怕这事儿吗?”
王红又说:“切,你不怕,你咋灰溜溜的走了,把我一个人扔那了?”
魏福军一听就急了:“哼,你也知道,虽说你男人在外面三妻四妾的,你管不了,但你之前咋不说你有家呢,你这不是坑我吗?”
王红也不示弱: “我坑你啥了?咱俩有事儿了吗?你有事儿了吗?赵三咋地你了?”
魏福军说不过王红: “那你咋又打电话了?昨天回去挨打了吧?”
王红在电话里说:“我老头没打我呀,他敢打我吗?哎,我说,赵三没在家,你上我家来呀,赵红林不在家,你来呗?”
魏福军犹豫了:“我上你家,这……这能行吗?你家里没人吗?他万一回来可咋整?”
王红说:“家里就几个保姆,那保姆也不敢说啥呀,我把保姆打发走就行了呗,看你那胆小样儿,你还是怕赵三呀!”
魏福军嘴硬道:“我怕他?他是流氓,我还抓流氓呢,我不怕!”
王红挑衅道: “你不怕你就来,反正今天你来呀,你随便,今天不来,以后咱就当从来没见过面,就算了。”
魏福军一听这话,那是怀揣二十五个小老鼠,百爪挠心呐!
赶忙问:“哎,是那个净月别墅吗?我送你回去的那个?”
王红回:“对,就那啊,我等你啊!”
哎呀我的妈呀,就这嗑儿,你就说你心里刺挠不?换你,你心里刺挠不?
魏福军心里头就开始合计了,想着王红都说了今天去了随便,去了估计能有点啥好事儿呢,可要是不去吧,心里又不甘心呐,就感觉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去吧,又怕赵三知道了收拾自己,那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呀,可不去吧,心里这痒痒劲儿又过不去,纠结得不行,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操他妈,去,我去,必须去,不管那些了,爱咋咋地吧!”
魏福军当天晚上下班,五点多钟的时候,自己开着车就往王红所在的那个别墅去了。
王红这边呢,提前就把家里的佣人全给打发走了,什么张妈、李妈啊,一共五个保姆,她就跟保姆们说:“你们现在都回家吧,给你们放个假。”
保姆们在她家平时也不敢多嘴,一听这话还挺高兴,就都走了。
魏福军到了之后,按了门铃“叮咚”一声,王红穿着睡衣就出来了,那架势就跟西门庆和潘金莲见面似的,懂那意思吧?
魏福军一看王红穿着蕾丝情趣睡衣,似娇似羞,媚眼如丝,浑身骨头都酥了,王红一把将魏福军拉进来,然后俩人就开始腻歪起来了,那在屋里是折腾了一宿啊,具体细节咱就不再多说了,反正老铁们也能猜到发生啥事儿了。
他俩就这么黏糊了半宿,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那场面别提多激情澎湃了。
就从这一天开始呀,俩人就跟着了魔似的,魏福军被王红迷得不行。
王红三十多岁,正是妙龄少妇,又有钱,气质又好,魏福军天天都往这儿跑,这一去就是六七天。
王红呢,胆子也越来越大了,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啊。
可这王红心里又琢磨上了,想着这咋还不出事儿呢?赵三咋还不知道呐?
有人就问了,这王红为啥还希望让赵三知道啊?其实啊,王红跟赵三毕竟这么多年夫妻了,还是有感情的,孩子都那么大了,这次她那么做,目的就是想救小志!
赵三上次对这事儿也挺重视的,女人嘛,就希望自己被另一半重视,她心里就盘算着:“我何不让赵三再重视重视我呀,他一重视,我就跟他谈条件,那不就能救小志了吗?”
这王红也是够蠢的呀,她在这寻思着怎么才能让赵三知道这事儿呢,可那魏福军还蒙在鼓里,天天戴着个大墨镜,啥也不知道。
这天正好是星期天,王红就跟魏福军说:“福军啊,咱俩出去溜达溜达呗,去桂林路啥的逛逛呀?”
魏福军一开始不想去,又寻思寻思呢,我都上你家这么多次了,我还怕出去溜达啊,胆儿就壮起来了,说:“行啊,出去溜达呗。”
王红呢,精心打扮了一番,穿着小连衣裙,挽着魏福军就出门了,那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呀。
他俩往出走,走到哪儿去了呢?王红特意领着魏福军去的地儿,就是长春的那个人民防空洞呀,长春本地的应该都知道,那里面南来北往做买卖的人不少,还有些小偷啥的,可乱套了,专门有管治安的,就跟治安员似的,那时候叫草帽警察呢,就是管那一片儿的。
在那儿有个小子叫三斧子,这人是谁呢?他呀,是当时党立的兄弟,党立又是赵三的兄弟,所以三斧子跟王红之前也见过面。
这不,王红就是特意往那领,也该着这么巧,第一天领过去就碰见了。
当时三斧子跟几个兄弟在里面转悠呢,胳膊上还戴着个袖标,手里拿着个胶皮棒子,正抓小偷啥的,看着场子呢,就这防空洞一年收的保护费可不少,都得往赵三那儿交,那可是三哥的买卖。
王红领着魏福军正走着,魏福军啥都不知道啊,俩人正溜达着呢,王红还故意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这一转身,三斧子一抬头,当时就惊了:“哎呀,妈呀,这不三哥的媳妇儿吗?”
这三斧子情商倒是挺高的,心里想着装没看见,躲过去得了,可王红已经走到跟前儿了,还特意打招呼:“三斧子老弟,忙着呢?”
三斧子没办法,只能回头,那场面别提多尴尬了,只能硬着头皮说:“哎呀,三嫂啊,出来溜达呀?”
魏福军当时就懵了,脸一下子就黑了,心里骂着:“操你妈,这咋让人给碰见了,你这不是要害死我吗?”
魏福军当时那是又气又怕呀。
王红却还笑着说:“没事,就是溜达溜达啊,三斧子老弟,那我们走了啊。”
说完,就领着魏福军接着往前走。
当时啊,魏福军可吓坏了,冲着王红就喊:“你这领我上这儿干啥玩意儿呀,啊?”
魏福军一边走一边回头问:“这人是谁呀?”
王红回他:“就是赵三的一个小老弟呗,没事,他不敢说啥的,你别怕。”
魏福军心里还是犯嘀咕呢:“这……这能没事吗?哎呀,可千万别出啥岔子啊。”
可这时候后悔也晚了呀,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走了。
嘿,你还别说,王红这小奸计还得逞了,那场面就跟宫廷大戏里算计来算计去似的。
这时候三斧子在那儿看着呢,心里直犯嘀咕,瞅着嫂子跟那男的搂得挺近,那都搂着脖子了,心里想着:“我操他妈的,这一看就是有一腿呀,肯定那啥了呀。”
他就寻思着,这事儿跟党立大哥说不说呢,说吧,怕惹出麻烦,不说吧,又觉得不合适呀,纠结坏了,又想着党立那可是“五虎上将”之一,是赵三手下的得力兄弟呀,这事必须得说。
党立当时正在夜上海那儿,三斧子就打电话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