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三十块。
这可不是秦淮茹信口胡诌的，而是林凡亲口承诺的。
只要何雨水肯陪他一个晚上，就给何雨水三十块钱。
而且事成之后，秦淮茹和秦京茹也能各拿20块钱的中介费。
三赢！
次日一早，林凡吃过早餐之后，宁伟和往常一样将报纸送了过来。
同时还告诉林凡一件有趣的事情。
四九城最近不太平。
这两天，在四九城外的村子里又死人了。
一家四口，其中一对三十几岁的夫妻，还有一个十三岁的儿子，以及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女儿。
全都是一刀毙命。
家里的钱被搜刮走，歹徒临走之前还在被害者的家里吃了晚饭。
屋内，宁伟可怜巴巴的望着林凡。
“师父，您什么时候教我功夫啊...！”
宁伟：“我天天扛着自行车去供销社买报纸，然后来您这里送报...我现在感觉自己的状态强的离谱！”
他太想进步，太想学功夫了。
晚上做梦的时候，总会梦到林凡一个人单挑张海洋一大群大院子弟的画面。
那画面...简直帅呆了。
林凡静静地注视着宁伟。
这些日子宁伟一直在给他送报纸，风雨不断...而且每天的报纸都是在他早饭的时间段送到的，前后的误差最多二十分钟。
宁伟的年龄和棒梗差不多大。
可无论是从人品，还是毅力，棒梗连给宁伟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林凡也确实打算教他一些功夫。
“教你...倒也可以！”
林凡将报纸放下，缓缓道：“只不过我会的功夫有些多...也不知道你想学哪个。”
多？
能有多少？
宁伟双眼一亮：“我，我都学！”
“二货！”
林凡笑道：“常人能把一门功夫学到宗师级别已经难如登天，你还想全学？”
“行了...八极拳，十二路谭腿，太极拳，五郎八卦棍，擒拿手，八卦掌，还有金钟罩，这些功夫你自己选一个吧。”
林凡所会的所有功夫都是宗师级。
虽说他没有教过徒弟，也不知道怎么教...可前世看了那么多电视剧，没吃过猪肉也算看过猪跑了。
总结一句话...就是往死里虐。
只要虐不死，就肯定能让他学会。
宁伟瞪大双眼：“这，这么多？师父，你这都是从哪学的啊？你去过少林寺吗？”
林凡一巴掌拍在宁伟的脑门上：“你特么是不是傻？你家太极拳是从少林寺出来的？”
宁伟嘿嘿傻笑：“师父，金钟罩能抗住子弹不？”
林凡摇摇头：“没试过...不过你肯定是扛不住的。”
宁伟：“那不学，这玩意是挨揍的功夫，没意思...我想学八极拳！”
林凡：“为什么？”
宁伟露出向往之色：“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一年打死人...听说八极拳入门最容易，进境也最快，我就学这个。”
八极拳啊？
林凡点了点：“教什么都是教，既然你想学八极拳，那就成全你...从明天开始，每天早上提前一个小时来。”
“我每天只在早上教你一个小时，一直到教会你为止。”
听到这话，宁伟大喜过望。
又过了片刻，宁伟离开。
林凡也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临离开之前，林凡注意到正站在家门口注视他的何雨水。
虽然只是随意的瞄了一眼，林凡却也注意到了何雨水那复杂的表情，注意到她眼神深处的纠结和挣扎。
看样子秦淮茹和秦京茹已经找过她了。
林凡嘴角微微翘起，朝着何雨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才出了院子。
何雨水身子微微一颤，被林凡刚才的目光吓了一跳。
“他，他那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要把我吞掉似的？”
何雨水咽了口唾沫，也就在这个时候，秦淮茹收拾好东西也出了屋子准备去机械厂上班。
看到秦淮茹，何雨水连忙上前几步将她拦住。
“淮茹姐！”
“雨水，有事吗？”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昨天晚上说的那件事作数吗？”
何雨水咬着嘴唇，满脸通红：“我，我担心林凡会赖账，那可是三十块钱啊！”
“而且，万一我这次从了他，以后他会不会拿这件事来威胁我就范？”
秦淮茹心中大喜，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大变化。
“雨水啊，人家林副厂长是什么人？那可是机械厂的大领导，上过报纸的，年轻俊杰，前途无量！”
秦淮茹：“如果他想的话，你觉得他会缺女人吗?拿这种事情来威胁你，不至于！”
“雨水，你听姐姐一句劝，这年头赚钱不容易，我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二十七块五毛。”
“你呢？你只需要一个晚上就能赚三十块，比我一个月的工资都高啊。”
秦淮茹知道何雨水已经彻底心动了。
现在只需要再添一把火，最迟今天晚上，何雨水就可能偷偷摸摸的跑到林凡的房间里。
秦淮茹：“姐姐人老珠黄，人家林副厂长看不上，不然这三十块钱哪还轮得到你？我自己就去赚了！”
“眼睛一闭，一晚上迷迷糊糊就过去了。”
何雨水紧紧抓着自己的衣角，秦淮茹猜的没错，她确实是心动了。
否则也不会问出刚才那些话。
“可，可我害怕...我虽然和江飞处过对象，可没多久就分手了，我到现在连异性的手都没牵过。”
“这有什么难的？姐姐教你，你进林凡的房间之前，先做五十个蹲起，松松胯骨...没那么难！”
...
机械厂。
《钢铁巨人》拍摄现场，今天拍摄的内容是在钳工车间。
作为客串的保安队长登场。
摄像机前，导演和林凡站在一起。
“林凡，按照现在的进度，最多一周的时间，电影所有内容就拍摄完毕了！”
导演满脸笑意：“后期剪辑和配音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处理了...说实话，电影能拍的这么顺利这么快，多亏了你啊。”
虽然林凡没有刻意的将自己【大师级电影导演能力】展现出来。
但偶尔显露的冰山一角，也总是让导演受益匪浅。
没办法，相比于后世的电影拍摄技巧，这个年代的电影拍摄手法就如同婴儿一般，相差甚远。
林凡：“你才是导演，能拍的这么快...你可是最大的功劳，我最多就在旁边给你打了个下手而已。”
这话让导演非常舒坦，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保卫科的人靠近过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竟然是江飞。
保卫科的人：“林副厂长，江警官来找你！”
没等林凡开口，江飞开门见山：“林副厂长，打扰了...这一次来找您，是有一个案子想请您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