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去了一个茶楼。
在那里，医药代表夸赞着杨帆的儿子有能力。
杨帆喜欢听别人夸他儿子。
听着他的话，嘴角不经意的上扬。
“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帆听了一会，打断了他的话。
“杨主任，我们的吻合器在您的科里都用了一年了，统计结果也出来了，确实降低了并发症，现在可以作为手术常规进货了吧。”
杨帆疑惑。
“常规？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个吻合器八千到一万，有的病人一下就需要两个，又不能公费，怎么可能作为常规，让所有的手术患者都用呢？”
小唐不断的辩解。
“一两万确实不少，这跟命一起来还真就不多。
用了它就不能得并发症。”
杨帆倒茶的手一顿，直勾勾的看着他。
“啊确切的说，是减少并发症。”
“减少？那也得看跟谁做手术比。”
杨帆确实看不惯陆晨曦直白的性子，但是对于陆晨曦的手术技能他无可挑剔。
“陆晨曦这两年术后并发症，瘘发生率是零。”
小唐也听说过陆晨曦的名字。
“陆晨曦这朵奇葩，不是已经被轰到急诊去了吗，现在没有人抵制吻和器了。”
杨帆放下茶杯。
“什么叫没有人啊，上个月副院长开会的时候还说了，临床医生要提高操作水平和诊断水平，不能离开仪器，连医生都不会做了。”
小唐不屑一笑。
“傅院长？昨日辉煌了吧。”
杨帆没有回话，只是一口气喝光了手中的茶。
医院里，手术结束后，柳如烟跟庄恕要了一下手术视频。
庄恕本来不想给，可是只是顿了顿，就给了。
既然她已经全程参加了手术，那么这个视频到底是给谁要的就不言而喻。
柳如烟带着视频回到急诊，交给了正在写病历的陆晨曦。
“啊啊啊啊，烟烟，你也太好了吧。”
陆晨曦本来还在纠结怎么去跟庄恕开口，没想到她竟然给她带回来了。
柳如烟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自己发酸的眼睛。
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高强度的做过一个手术了。
现在她的眼睛已经在酸涩的不行了。
陆晨曦现在可有眼力见了。
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眼药水，乖巧的递到她手边。
“要不要我帮您啊？”
柳如烟抬头看着她，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咳，就是，我没在现场，这个手术难度又很高，所以我想，问点关于手术的问题。”
柳如烟这才接过眼药水，在自己的眼睛上各滴了两滴。
“行，有问题的话，欢迎随时向我提问。”
“那作为报酬，我替你值班吧。”
柳如烟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本身就是你值班吧。”
陆晨曦看了看排班表。
哎呀，还真是。
“那等你值班的时候，我来替你。”
柳如烟笑了。
“行啊，那就辛苦你替我值两天夜班啦。”
陆晨曦笑嘻嘻的把u盘插在主机上。
“不客气不客气，等我一会儿看完这个手术视频，我就写个总结，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帮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