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吴启山就领着众人钻进了公寓附近一家早餐店。热气腾腾的蒸笼里飘出肉包的香气，豆浆的醇厚混着油条的酥脆，驱散了一夜未睡的疲惫，却压不住此起彼伏的哈欠声。庄大壮啃着白面馒头，面前的豆浆喝了大半。
吴启山捧着碗皮蛋瘦肉粥，凑到山丹丹身边，热络地搭话：“丹丹妹妹，你可真了不起！真是个貌美如花的神仙妹妹，不光法力通天，人还这么漂亮。”山丹丹被他说得脸颊通红，头埋得快贴进粥碗里，只敢用勺子小口舀着粥，不敢抬头看人。
“别光说漂亮话。”庄大壮放下豆浆杯，接过话头，“山丹丹是正经萨满真传，可不是江湖骗子那套，昨晚要不是她，咱们还困在阵法里呢。”吴启山连忙点头如捣蒜，眼神里满是崇拜：“对对对，这次真是开了眼了！丹丹妹妹，我知道我底子差，你要是不嫌弃，能不能考虑收我为徒啊？”
这话让山丹丹彻底慌了，手里的勺子都差点掉在碗里，她慌乱地看向庄大壮，又瞅瞅身边的吉拉拉，嘴唇动了动却不知怎么拒绝。吴启山见状，连忙打圆场：“别急着回答，我就是随口一说，等你啥时候想收徒了，能先考虑我就行。”说完还冲山丹丹挤了挤眼。
“少跟人家姑娘贫嘴。”毛思思用筷子敲了敲吴启山的碗沿，语气带着警告，“先想想你家公寓的麻烦怎么解决吧！那个暗中捣鬼的人一天不揪出来，你家五楼就一天不得安生，以后还想租出去？”
吴启山瞬间收起嬉皮笑脸，转头就凑到庄大壮身边，双手合十作揖：“庄哥，你神通广大，徒子徒孙又多，一定要帮人帮到底啊！劳务费你放心，我愿意把五楼一半的租金分给你！”
“钱就算了。”庄大壮摆了摆手，语气认真，“你是毛警官的老同学，这忙我肯定帮到底，一分钱都不会收。不过我有两个条件。”吴启山连忙点头：“别说两个，十个八个都行！庄哥你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绝对全力以赴！”
“第一个，在公寓五楼给我安排个空房间。”庄大壮说道。吴启山愣了一下，随即拍着大腿笑：“这算啥条件！五楼空房间你随便挑，想住哪间住哪间，我马上给你配钥匙！”
庄大壮转头看向毛思思，说出第二个条件：“第二个，得麻烦毛警官给我办个走读证。我这晚上总不住校，迟早被学校抓典型，有了走读证才能名正言顺待在公寓查事。”
毛思思翻了个白眼，心里早有预料——这小子向来无利不起早，嘴上说不求回报，实则早把算盘打得噼啪响，这走读证分明是为了方便他夜不归宿，跑出去沾花惹草。
吴启山连忙拍着她的肩膀：“老同学，这点小忙你不会为难吧？庄哥可是我希望，我的救命恩人。”毛思思咬了咬牙，瞪了庄大壮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行，不为难，我尽快给庄同学办好。”
庄大壮又看向一旁安静喝粥的高雅：“高博士，别去外面住了，不方便。回公寓住吧，我会尽快查清麻烦，有我在，你尽管放心！”经过昨晚的事，高雅对庄大壮早已没了之前的轻视，反而多了几分捉摸不透，她点了点头：“也好，住酒店确实不自在，花钱还不踏实。”
安排完这些，庄大壮看向毛思思：“对了，你今天别忘了抽空带白真真去办下房屋中介公司的注册手续，公寓这边的事全权交给我就行。”毛思思点头应下，手里的筷子戳了戳碗里的包子，心里却暗忖：这小子倒会分配任务，自己留在公寓逍遥快活，把跑腿的差事推给警察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