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琪看着徐灵风,急得直摆手:“我的好弟弟哟,你要是真敢入赘给冰柔,我非得被爷爷他们扒层皮不可!” 她凑到跟前,语气夸张又带着后怕,“这话可千万别传到长辈耳朵里,不然明年今日,你就得去我七米高的坟头献花啦!”
徐灵风眨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懵懂:“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至于!” 徐梦琪立马拔高声调,语气斩钉截铁,“你可是家里实打实的团宠啊!就算乐然堂姐刚回来,也撼动不了你半分地位。真被爷爷他们知道我瞎撺掇,我……我怕是连露营都等不到就没啦!”
……
徐梦琪拍着大腿跳起来,一脸天塌下来的苦相:“爷爷要是知道了,指定抄起鸡毛掸子追我绕京都三圈!把我藏的黄金剧本全烧了,禁足三年不准碰镜头,还得让我给你端洗脚水赔罪——我的影后生涯直接挫骨扬灰!”
她捶胸顿足地哀嚎,眼泪都快挤出来了:“最惨的是啥你知道不?他能把我这堂堂大影后,塞进火箭扔去月球种土豆,再不济发配到非洲撒哈拉喝沙子!实在不行,直接捆着我一下嫁五个,白天逼着我下地干活,晚上轮流盯着我,恨不得拿鞭子催着我给那五个生足球队,想想都要原地去世啊!”
徐灵风听着这没边儿的夸张吐槽,直接笑得直不起腰,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谢可可她们十一个也没绷住,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连声道“不行了不行了”。
徐梦琪一看这阵仗,立马叉着腰瞪圆了眼,指着徐灵风和谢可可她们一群人,假装气鼓鼓地控诉:“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也太狠了吧!我都惨到要去月球种土豆、嫁五个人生足球队了,你们不光不同情,还在这幸灾乐祸地笑!”
……
徐灵风好不容易缓过劲,抬手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反问:“哎,爷爷现在也没这么对你呀?你这不还好好在这儿跟我们吐槽呢吗?”
这话直接把徐梦琪噎得哑口无言,她伸着手指着徐灵风,“你你你……你这小没良心的!” 半天没憋出下文,脸颊气鼓鼓的,活像只圆滚滚的河豚……
谢可可瞧着徐梦琪气成河豚的模样,捂着嘴笑盈盈地打圆场:“五姐,快别气啦!再这么憋着,眼角鱼尾纹、脸上抬头纹、嘴角法令纹全得跑出来,到时候影后颜值不保,剧本都要飞咯!”
徐梦琪一听,立马挺直腰板,得意地扬着下巴:“放心!弟弟可是会炼丹的高手!真要是长了纹,让他给我炼几炉驻颜丹,吃下肚立马见效,皱纹全跑光!我这张脸啊,照样水嫩光滑,一点褶子都不带沾的!”
徐灵风被徐梦琪这么一夸,脸颊瞬间泛起热意,连忙尴尬地咳了两声,摆手解释:“五姐,别这么说呀!我炼丹是得用自己体内的真气才行,可我现在真气暂时被封了,压根练不成丹!”
徐梦琪一听这话,脸“唰”地就垮了,双手死死捂着腮帮子,拖着哭腔哀嚎:“我的好弟弟呀!你就不能让姐姐多嘚瑟两秒吗?我刚吹完牛还没热乎呢,你转头就来拆台,也太不给你亲姐留面子啦!”
……
徐灵风对着徐梦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挤眉弄眼的鬼脸,立马把头扭到一边,那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欠揍得很。
徐梦琪看得又气又笑,拳头攥得咯咯响,真想上去敲他两下解气。可她心里门儿清:真要是动手,旁边谢可可她们十一个人指定护着弟弟,指不定还会反过来“围攻”自己,到时候没打着徐灵风,反倒自己要吃亏,实在得不偿失……
谢可可她们一眼看穿徐梦琪的心思,立马围上来,语气带着玩笑式的威胁起哄:“五姐,胆儿挺肥呀!敢打我们老公,你可就完啦!我们11个都是修真者,你还没踏入修真者的行列,对付你还不是绰绰有余~”
郑心蕾跟着凑趣,故意挑衅:“五姐,有本事你就动手试试!你敢碰我们老公一根手指头,我们11个直接联手‘伺候’你,来呀来呀!”
徐梦琪被这番“威胁”怼得直跺脚,手指噼里啪啦挨个点过去:先狠狠指着陆沐初、陆沐夏、陆沐秋、陆沐霜、陆沐雪五姐妹,又戳了戳冰柔,愣了愣似是没勾起啥记忆,转而指向谢可可、谢巧巧、谢悠悠、郑心怡、郑心蕾,声音裹着委屈的颤音拔高:“你们五个!好歹是我一手带大的!从你们穿开裆裤、流着鼻涕跟在我屁股后面跑,到现在亭亭玉立,整整这么多年的情分啊!现在有了男人就把老姐妹抛到脑后,我太伤心了……”
说着说着,她真就捂着脸呜呜咽咽起来,故意挤出两滴“金豆豆”:“我的眼角都要哭出褶子了,驻颜丹还没着落呢……”
可那五姐妹压根不接她的戏,要么扭头望向窗外装模作样,要么凑在一起小声嘀咕:“今天天气确实好,露营肯定舒服”“阳光正好,晒晒太阳补补钙”,硬生生把她的委屈当成了耳旁风。
……
徐灵风瞧着徐梦琪这出“苦情戏”,噗嗤一声差点笑出声,赶紧死死捂住嘴憋住,肩膀还忍不住一抽一抽的。
没一会儿,谢悠悠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凑上前歪着头,一脸认真地跟她较真:“五姐,你说我们穿开裆裤就跟着你?不对呀!我们记得明明是五六七岁才认识你的呀!到底是五岁、六岁还是七岁来着?反正那时候早就不穿开裆裤啦,而且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把别人的事儿记我们头上啦?”
徐梦琪被戳穿得下不来台,硬着头皮想圆谎,嘴巴张了张又闭上,半天没憋出一句像样的话,脸颊红得快冒烟。
一旁的谢巧巧跟着补刀,语气笃定得没商量:“我记得明明白白!我们先是跟九姐、十姐认识的,跟老公也是那时候第一次相见,跟开裆裤压根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