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气氛很热烈，迷离的灯光在空气中散发暧昧。
杨哲生日这天，喝得满脸通红，兴奋地拉着朋友们划拳吹牛。
许墨坐在卡座的一侧，黑色衬衣的袖子随意挽到手肘，衣领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他也像是自带聚光灯，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
陈成烨则坐在最外侧，他面前一杯啤酒，一口也没动过。
从进门开始，他和许墨的视线就没有对焦过。
陈成烨肯来，完全是因为杨哲说这里有个兼职很适合他。
几个朋友喝得兴起，声音难免大了一些，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
尤其是许墨，他笑起来很有亲和力，和谁都能聊上几句，像是天生的焦点。
两个穿西装的男人被许墨吸引，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对视一眼，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杨哲为人热情，跟这两人认识，便招呼他们一起坐下玩儿。
两人很快和许墨打成一片，提议玩猜拳罚酒。
虽然他们罚酒比许墨多，但许墨酒量不高，几杯下肚，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眼神也有些涣散。
陈成烨撇过来几个目光，随即又很快暗了下去。
中间手机响了好几次，陈成烨拿出来看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挂掉。
就在这时，许墨的视线突然和陈成烨的对上了。
许墨的笑容有瞬间的停顿，过后笑得更加灿烂，像是故意挑衅。
那两个男人一唱一和，提议玩刺激的游戏。
“输的人穿超短裙，坐在指定男人的腿上撒娇，怎么样？”
气氛瞬间被点燃，酒精上头的众人纷纷起哄。
许墨皱着眉，还没来得及拒绝，那两个男人已经拉着他开始游戏。
第一轮，许墨输了。
当其中一人拿出一条布料少得可怜的“裙子”时，许墨的大脑空白了几秒。
他不解的看着这两人，“这裙子还没两位的短裤长呢。”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其中一个男人嬉笑着解释，“愿赌服输，不会想赖账吧？”
杨哲虽然喝得有点多，但还没忘了维护兄弟，摆摆手说，“意思意思得了，玩笑别开这么大。”
那两人却不肯罢休，故意以退为进，“好好好，没事，下一把争取我输了，穿给你们看。”
许墨接过来布条，比划了比划，最后才说“，行吧，我愿赌服输。我去卫生间换下来。”
他说完，不顾杨哲的反对，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其他人开始起哄，讨论许墨穿这么短的裙子会迷倒多少男人。
那两个男人更是肆无忌惮，语气猥琐地评价许墨的身材。“他屁股真翘，腿也直，看起来就……”
没等那个字说出口，陈成烨手里的酒就泼了过来。
“干什么你？！”，那两个男人跳了起来，一边擦身上的酒渍一边怒视陈成烨。
陈成烨不紧不慢地把杯子放在桌上，语气冷淡，“不好意思，刚刚手滑。”
“什么手滑？你就是故意的！”
陈成烨微微侧头，挑眉看着他们，脸上写满了“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怎样”。
其中一个男人想要动手，另一个拉住他，低声劝道，
“算了算了，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别坏了心情。”
陈成烨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站起身，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陈成烨推开卫生间的门，凭直觉走到最后一格，抬手敲了敲，“许墨”
听见陈成烨的声音，许墨愣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了门，“你来干什么？”
陈成烨没回答他，直接推门挤了进去。
隔间的空间本就狭小，两个男人挤在一起，几乎贴得密不透风。
许墨手里还拿着那条布片，正准备往身上套。
陈成烨一把夺过来，扔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你发什么疯？！”，许墨推了他一把，语气里带着怒意。
陈成烨攥住许墨的手腕，反剪到背后，将他压在隔间的板墙上。
为了防止许墨挣扎，陈成烨的大半个身子紧密地贴着他，呼吸喷在许墨的耳边，声音冰冷，
“你还真想穿？这跟光着有什么区别！”
许墨挣扎了一下，但陈成烨的力道让他动弹不得。
他冷笑一声，“关你什么事？我穿不穿，你可管不着。”
陈成烨的手微微收紧，许墨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演技不错，但你知道你的破绽在哪吗？”
陈成烨说完，许墨的神情一顿，语气也沉了下来，“什么破绽？”
陈成烨突然贴近他，带着几分讥讽，“买通酒吧经理花了不少钱吧？”
许墨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买通经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陈成烨冷笑一声，突然伸手去解许墨的腰带扣钮，
“你拿杨哲当傻子我管不着，但把我当傻子，不行。”
许墨依然嘴硬，“什么当傻子？听不懂你说什么！”
陈成烨娓娓道来，“经理跟我说，上班时间是晚上十点到凌晨十二点，两个小时给300块。
完全是按照我的作息，钱白给一样。你给酒吧经理多少好处费，让他请我这个闲人？”
许墨的表情有瞬间的僵硬，但很快恢复如常，“行了啊，净说些听不懂的。你放开我，我还要出去。”
“出去干什么？让全场男人看你衣不蔽体的样子？”，陈成烨的声音里染了薄怒。
“陈成烨！”，许墨音量提高了几分，带着怒气，“少他妈管我的事！”
“你当我愿意管？”“你不让我管你的事，你为什么就那么愿意管我的事！”
许墨冷笑一声，挑衅道，“既然你猜到我给你找的兼职，为什么你还要来？”
回答许墨的是陈成烨的呼吸声。
许墨替他回答，“因为你想来看看我，你知道杨哲肯定会叫我出来给他过生日。
说我演技好，你的也不赖，明明对我上了心，非要装嫌弃。”
陈成烨仿佛没听见一样，单手解着许墨的裤子。
等许墨发现时，只听见一声很轻微的衣料落地的声音。
光着的腿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又是背对着陈成烨。
许墨声音里掩不住的慌乱，“你……你想干什么？”
陈成烨把手从许墨的后腰摸到了前腰，再继续往下走，
“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我怎么也该做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