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距离龙腾研究所的4纳米芯片产品发布会过去了一周的时间。
这一周，龙腾总共收到165万的订单量。
这165万的订单量全都是国内企业下的订单。
为了占据市场，这些公司已经把资金全部打到了龙腾研究所的账户里。
总计近50亿！
另外，第一家外国的企业代表来了，他们想要龙腾的芯片订单。
这家企业不是别人，正是风车国的ASmL公司。
ASmL公司是全球光刻机技术最好的公司，但是它们只专注这一块，并没有涉及芯片技术。
它们需要芯片，也是从其他公司采购。
ASmL的人昨天下午在非凡集团跟齐云见了面。
知道龙腾研究所是根据签订的合约排订单后，他们想要‘优先特权’。
碍于去年去ASmL公司购买两台光刻机，人家给了优惠，齐云不好拒绝。
但是他不是决策人，没有做主的权力，所以他只能打电话给林非凡。
风车国跟龙夏建交了几十年，关系一直都挺不错。
它们要订单，龙夏官方也不会提出额外要求。
但是风车过想要‘优先特权’，这事儿还是得林非凡做主。
昨晚齐云给林非凡打过电话后，姚铮也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表示对这些跟龙夏交好的国家，适当地可以给点福利。
不过林非凡的回答是：“想要优先特权不是不可以，具体的我自己来谈...”
吃过早餐后，林非凡就驱车前往了公司。
在龙腾研究所办事处见到了对方。
两男一女。
一个叫彼得·艾伦，四十多岁，他是ASmL公司的cpo（首席采购官）。
他身旁的人叫温特森·德克，是他的副手。
另外那名女子叫琳达，是温特森的秘书，同时也是翻译。
姚铮为双方介绍过后，先是一阵彩虹屁互相吹捧，这才坐下开始谈正事。
温特森开口说道：“亲爱的林先生，不知道我们昨天的诉求您是否能够答应？”[译]
[英语交流对话。英译中，此后不再做解释。]
“温特森的诉求是什么？”林非凡好奇问道。
温特森又岂会不知林非凡故意装傻？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林先生做事很有原则，4纳米芯片订单交付是根据签订合同的前后实行，但是看在我们风车过跟龙夏的建交多年，友好共处的关系上，能不能优先供应30万的产品给我们。林先生您看可以吗？”
“温特森先生，您也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我向您开了口子...”林非凡有些‘为难’地说道：
“龙夏那么多交好的国家，如果其他国家也想要优先供应的特权，这...这让我很难办啊...”
“林先生，我们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的，我保证，这样您就不会为难了。”温特森说道。
“这...”林非凡面露‘为难’之色，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文森特还以为林非凡想要‘好处’，他对着琳达使了一个眼色。
琳达领会，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早就准备的支票，推向了林非凡。
林非凡抬眼看去，200万丑元。
“温特斯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林非凡问道。
温特森笑着说道：“林先生，小小意思，还请不要嫌弃。”
林非凡立马板着脸说道：“温特森先生，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在我们龙夏，”
林非凡生气，倒不是因为姚铮在场。
而且，就算是他收了，姚铮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龙腾是属于林非凡个人的，他就算把所有来下订单的外国企业全割一遍都没关系。
但是，钱，不是林非凡的需求。
见林非凡生气，温特森赶紧把支票收了回去。
连忙道歉：“对不起林先生，是我唐突了，您真是一个值得钦佩的人！”
林非凡这才缓和了下来，他说道：
“温特森先生，首先很感激贵公司去年对龙腾的优惠。”
“但是你也知道，龙腾的光刻机只有三台，每天的产出只有那么多。而订单每天都在增加，现在已经有近170万的订单。”
“我不能只考虑您，我还得考虑其他的公司，您明白吗？”
温特森昨天下午过来就打听了，龙腾研究所的订单已经达到了165万。但是产出却一天只有9000块。
按照这个进度，就算自己立马签订合约，拿到货最起码也要6个月之后了。
对他们来说，实在有些等不起。
但是优先给谁提供，还不是林非凡一句话的事？
温特森也明白，主动权在林非凡手里，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昨天晚上他也跟裴擒虎打了电话，但是裴擒虎说来说去就一句话。
这件事别说自己了，官方也不会干预，只有龙腾的负责人说了算。
在看看坐在旁边的姚铮，真的就是给双方介绍过后，一句话都没说过。
找他说情估计也没戏了。
温特森只好放下了姿态，问道：“林先生，那需要什么条件才能优先给提供产品给我们呢？”
林非凡要的就是这句。
想要优先权，不要用官方来压我，也不要试图跟我拉关系。
直接让我提条件！
还得你开口求着我提！
林非凡这才说道：“我需要ASmL的一批零部件，如果贵公司能够提供给我的话，我可以优先提供一部分产品给贵公司。”
“不知道龙先生需要什么零部件？”温特森问道。
林非凡从随身带着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叠清单递了过去，说道：
“如果贵公司能够提供清单上面的零部件给我，我可以为ASmL公司破这个例，每个月的产品我分出3万优先特供给贵公司。”
“当然，这些东西不是赠送，我会花钱买。”
温特森拿起清单看了起来，随即有些震惊。
上面除了各种零部件外，还有零部件的参数等需求字样...
他看着林非凡问道：“林先生，这些都是光刻机上的零部件，您是想要自己研发光刻机？”
“这倒不是。”林非凡说道：
“你也知道，龙腾的两台光刻机都是在贵公司购买的，每天超负荷的运转，机器的损耗大大增加。”
“我预备一些零部件，到时候光刻机出现毛病了，我们自己的人可以更换，不用麻烦请贵公司的工程师千里迢迢赶过来，这样也能节省时间，保证产品生产运转。”
“这...”
“林先生，我没法自己做主，需要跟公司商议一下。”
提供了零部件没关系，其他国家购买EIV光刻机的国家同样也有这样的需求，这属于正常。
但是提供产品参数跟其他的东西，这就不是他一个采购能决定的了。
“你随意。”林非凡说道。
随即温特森也没避开林非凡，拿出手机开始跟高层连线。
他说的是风车国语，因为他不觉得在座的林非凡等人听得懂风车国语。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林非凡还真就会！
去年林非凡抽空自学了全球多种语言体系。
除了实在是没多少人使用的语言跟一些土着语系，其他的他都已经掌握。
风车国语林非凡不仅会听，也会读会写。
所以，温特森跟ASmL高层交谈的内容。
一字不落，全都被他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