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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格蒙德显然是刚一下课就来到这里了,他的手里还拿着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课本,而皮埃尔则趾高气扬地站在他的肩膀上,当看到我小跑着靠近的时候皮埃尔打招呼一般地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咕咕”声。

“你来看我了,西格蒙德,我很高兴你能来。”我高兴地朝着西格蒙德打招呼道,然后还对着他肩膀上的皮埃尔招了招手,“也很高兴见到你,皮埃尔,可惜我现在身上没有带能够喂你的东西。“

“没关系,它今早还在礼堂里吃了很多面包屑,再吃下去的话我会担心它飞不起来。”西格蒙德回答道,不顾皮埃尔流露出来的不满态度把皮埃尔扑腾起来的翅膀压了下去,他上下打量了我一圈,然后开口问道,“你们的状况如何?没有遇到太大的危险吧?”

“虽然很惊险,但总之顺利逃脱了。”

我笑了笑回答道,然后又把刚才对两位值得尊敬的教授说的话又对着西格蒙德复述了一遍,因为我不太想对西格蒙德说出不准确的信息,所以我刻意省略了我听到的‘冰极’一次,这也让我的这次的叙述变得流利了许多,只是很遗憾我的确没能回忆起更有用的案件细节,但这次我添加上了我和希亚费遇到国王画像的事情。

西格蒙德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但听到国王画像的那一段的时候,他突然挑起了眉毛,眼神变得有些震惊,然后等到我说完“然后麦格教授和利迪娅教授找到了我们,麦格教授安排了利迪娅教授去通知其他教授之后,就带我和希亚费来了校医院”这句话,他就立马开口说道:“你说的是天文塔的位置的楼梯拐角的国王画像?”

听到西格蒙德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愣了愣,毕竟我原本以为他会问一些和神秘人或者昨晚的危险遭遇有关的更严肃的问题,但看到西格蒙德的表情的时候我也有点不自信了。昨晚我和希亚费逃跑的时候并没有太在意逃跑的方向,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具体是在什么位置看到的国王画像。

“我……不清楚?毕竟我们逃跑的时候也没有看地图不是吗……但是那个国王画像戴着绿宝石的戒指,哦,他还有一根金色的权杖,这我刚才和你说过了。”我有些模棱两可地回答道,眼神飘忽不定地到处扫视着。然后我就听到西格蒙德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声,我抬起头来刚好对上了西格蒙德玩味的视线,他一只手叉着腰,然后对着我说道:

“那不是国王画像,尼姆塔拉,那是一幅十七世纪的魔法话剧演员的画像,我们都叫他莫里哀爵士,你看到的金色权杖里面实际上是他的魔杖,他就靠这个来为自己的舞台添加魔法的效果。而因为他生前经常饰演国王的角色,所以在画像中也穿着国王的服装。”

“所以我们都被他的演技给骗了!”我的脑海内一瞬间就回忆起了那张留着山羊胡子表情十分丰富的脸,联想到西格蒙德告诉我的事情,我一下子变得有些懊恼起来,“我还以为那真的是一位国王的画像,他看上去真的和国王太像了。”

“那不是你的问题,实际上在目前的魔法历史研究界,大家都一致认为莫里哀爵士死于在演技上的走火入魔,他在研究一个新话剧的角色的时候为了还原话剧里角色在旷野里迷路的心理所以也自己一个人在凌晨离开了家中,然后再也没人见到过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应该老死了。之后他卧室里的那副穿着国王服装的肖像被发现……我猜是他的家属自愿捐赠给霍格沃兹的,毕竟他曾经是霍格沃兹赫奇帕奇学院的毕业生。”西格蒙德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解释道,我想他大概是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而这样的安慰也的确奏效了,我感觉我那种突如其来的震惊和懊恼一下子变得缓和了许多。

我对着西格蒙德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之后我们都一致决定去到校医院病房里看望还在沉睡的希亚费,为了不打扰病人的休息西格蒙德在进入病房之前将皮埃尔在窗户前放飞了,皮埃尔十分神气地在校医院外的天空滑翔了几圈才往猫头鹰棚屋的方向飞走了,看着皮埃尔自由飞在空中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变得更好了。

当我和西格蒙德走进病房的时候庞弗雷夫人正在喂希亚费喝新的药剂,这次她带来的是一个用小号坩埚装着的散发着鹅肝、鼻涕虫和薄荷以及白醋气味的紫色药剂,而且那些液体里似乎还能隐约看到漂浮着的某种昆虫的外壳,并且整个液体还随着庞弗雷夫人的动作诡异而粘稠地蠕动着,就像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样。

希亚费在看到我和西格蒙德走进房间里的时候瞬间朝我们投来了一个求助的眼神,但还没等我和西格蒙德做出什么反应,庞弗雷夫人就不由分说地捏着希亚费的鼻子强迫希亚费把嘴张开,然后一勺接一勺地将紫色药剂喂进希亚费的嘴里。

说真的,那场面要不是我知道庞弗雷夫人是霍格沃兹校医院的医生(更何况她身上还穿着非常干净整洁的护士服),我都要以为是一个女巫在喂自己从森林里抓来的小孩毒药了,而且从希亚费脸上痛苦的表情来看,那种药绝对不好喝。

大概经过了长达八分钟的折磨,庞弗雷夫人几乎将那个坩埚内部锅壁上仅存的一点药剂都刮干净给希亚费喂进去了才将希亚费松开,然后打量了一下坩埚内部之后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哼之后抱着坩埚离开了。

可怜的希亚费的鼻子都几乎被庞弗雷夫人给捏红了,在他苍白的脸上变得非常显眼,他趴在床沿边上对着地面干呕了好一阵好像想要把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从他的喉咙里连一滴胃液都没有被吐出来,而在这期间他的脸也肉眼可见地变得涨红,然后一股若有若无的白色蒸汽从他的脑门不断冒出来然后向上飘着,最后消散在空气之中。

三分钟之后希亚费终于放弃了想要把胃里的药剂吐出来的决定,然后把自己的上半身摔在了病床床头放着的厚厚的鹅绒枕头上面,嘴里说道:“太恶心了!那东西就像是鼻涕虫一样黏在我的胃里不出来!”

“但是庞弗雷夫人也是为了你好,我看你现在已经好多了,至少你还有说这些话的力气。”我笑着地从旁边的桌子上倒了一杯凉水递给希亚费,希亚费接过那杯水之后马上就一饮而尽,然后他的脸色变得好多了,就是那股从他头上冒出来的水蒸气还依然十分明显,我伸出手去摸了摸那些水蒸气,感觉手上湿湿的,然后紧接着我就看到了希亚费朝我投来的仿佛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西格蒙德抱着胳膊靠在病房窗台下面的一个放满了替换的白色床单和被褥的柜子旁边,他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了一块包着印有蝙蝠图案糖纸的奶糖丢到了希亚费的床上,然后说道:“看起来你们两个都没什么大问题,教授们似乎并不打算把昨晚纳尔先生被神秘人带走的事情闹大,所以对外只是说你感冒了而尼姆塔拉被传染了,但我估计不久魔法部就会介入了。”

“叫我希亚费就可以。”希亚费把奶糖的糖纸剥开塞进嘴里之后瓮声瓮气地说道,他一边嚼着奶糖一边看着我们两个说道,“所以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你们我昨晚具体经历了什么?”

“如果你愿意的话。”

“悉听尊便。”

我们和希亚费简单地交换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的情报,他告诉我们的内容和我之前根据踪迹立现咒看到的和我遇到他之后看到的差不多,他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宿舍的门被人打开了然后本能地惊醒然后掏出魔杖来被对方用除你武器打倒的,只是根据对方的表现来看对方应该是一个无声咒的熟练掌握者,因为希亚费全程没有听到过任何一声由对方念出来的咒语,希亚费只能从魔杖发出来的红光推断对方对自己使用的是除你武器,但至于其他的咒语比如神秘人身上的迷雾以及脚下蔓延出来的冰花,希亚费和西格蒙德这两个魔咒上的行家都得不出结论来,但希亚费口中说到的有关对方的问题的事却引起了我和西格蒙德的注意。

“居然会问人的发色和瞳色是不是天生的……感觉有点莫名其妙,而且还是对方问出的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对祂来说难道很重要吗?”我有些疑惑地问道,然后打量着希亚费的头发,说真的,他的这种纯白色头发本身就很亮,现在被正午的阳光一照,简直跟个电灯泡没什么区别,“但别的不说,你的这种纯白色头发是真的很显眼啊,虽然浅色头发的人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带点淡金色的吧。如果有人有这种头发那我绝对能记得很清楚,就像希布莉的粉色头发一样。“

“你以为我想啊!”

说着说着我的手就不自觉地摸上希亚费的头,他被我摸了一阵之后终于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然后打掉了我放在他头上的手,而这时候西格蒙德恰好接过话茬,他略加思索地对着我们说道:“也许对方是在找一个和希亚费有同样发色和瞳色的人,但因为这样的发色过于少见,所以才要问是不是天生的?”

“这谁知道呢……反正我是因为这个头发和眼睛的颜色倒了霉了——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完全不认识这个人啊。”希亚费说着叹了一口气,然后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瘫倒在了病床上,一副”我很悲催“的样子。

我安慰着笑了笑,但是脑内这时候却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昨晚的情景,总觉得隐隐约约在整件事中有很矛盾的点我还没有发现,我还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没在希亚费带走之前醒过来,又或者如果我更强大一些能掌握更多的魔咒,也不至于让这个神秘人逃脱,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知道这很可能只是因为周围雨声和较远的距离的缘故而听到的扭曲词汇,但“冰极”这个词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说起来……我昨晚还听到了‘冰极’这个词……虽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也很可能是听错了,但……“我小心翼翼地看向我的伙伴们,然后试探着说道,”但我觉得这很可能也是一个线索。“

希亚费没有回答我,但西格蒙德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却突然抬起了头,他的语气变得十分急切,然后盯着我的脸问道:“冰极……?你确定你听到是这个词吗?“

“对,怎、怎么了?“我被他一下子变得急切的态度给弄得紧张了起来,然后有些结巴地回答道。

西格蒙德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没有回答,而是马上打开旁边放着被褥床单的柜子里掏出了一张白色的床单然后迅速铺在了地上,我和希亚费都被他这样的举动给吓了一跳,然后看向他想要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奇特的举动来。

为了给西格蒙德铺的床单让出位置我不得坐到了希亚费的床上,只见西格蒙德一边铺着床单一边嘴里喃喃地念到:“原来如此,北极星的意思是冰极……那这样的话……“

他这样神神叨叨和他平时严谨严肃的态度截然不同的样子让我有些震惊,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在入学仪式上那个看着自己手上的字一直喃喃自语的学姐,而且似乎也受到了这种诡异气氛的感染,我带着惊异又期待的情绪咽了一口口水。但希亚费显然是并不相信这种东西,他从床上探出身子眯着眼睛看向地上的床单,然后说道:“这上面不是什么都没有吗……预言或者占卜什么的我可不会相信哦,更何况‘冰极’这种一听就很没品位的词能占卜出什么啊……”

西格蒙德没有理会希亚费的话,在铺好了床单之后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魔杖来对着床单念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咒语,在三秒钟之后他用魔杖的杖尖指着床单的中心,然后施咒道:

“灼焰如滴。”

一股好像带着奇怪颜色的火光从西格蒙德魔杖的杖尖冒了出来然后洒落在地上的床单上,就像是带有滚烫腐蚀性质的雨落在了上面一样,原本洁白完好的床单瞬间被烧灼出了好几个形状各异的洞出来。在确认了所有的火都熄灭了之后,西格蒙德马上扑在床单上开始“阅读”着床单上被烧出来的痕迹。

“蝙蝠……窥镜……数字13……北极星的位置在……等等……”

西格蒙德的语气突然变得迟疑了起来,我看向西格蒙德,只见他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察觉到我的目光的时候,西格蒙德也抬起头来看着我,但他的嘴里还继续着刚才的话:

“云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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