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垮着脸,
“我可不想给人养孩子, 老了被人嫌弃。我有弟弟,干嘛养别人的孩子?”
“我有亲爸,亲妈,干嘛伺候别人父母?”
于母看着怀里的双胞胎儿子,沉默了。
屋里,
于海棠一时兴起,趴在床底下,对着青石砖地面一阵摸索,感受到了凸起。
她废了一番功夫将青石砖掀开,取出藏起来了的金步摇,拆开包布。
忽的,一怔
“我记得是红宝石?怎么变成了蓝宝石?难道我记错了?”
于海棠想了一下,很快抛之脑后。她对着镜子,梳了一个高高的发髻。
插上金步摇,
于海棠摇了摇头,又起身,扭了扭腰,每一下晃动,金光闪烁,甭提多美了。
“海棠?”
于海棠将金步摇包好,放了回去。
“海棠,你慌慌张张,干嘛呢?”于莉一脸狐疑,一家人,锁什么门?
“没有呀。”
于海棠说着往外走,“我去逛街,姐,你去不去?不去?那跟妈说一声,我外面吃。”
忽的,于莉心血来潮。
想了想,反锁上门,她蹲下身,在床底下一阵摸索,摸到凸起,抠出一块青石砖。
将李子民送的金步摇,取了出来。这是李大哥送给她的礼物,她当成宝贝稀罕。
怕家里人发现,一直藏着。
李子民喜欢长发,于莉留上了长头发,她将头发盘起,插入金步摇。
正欣赏着,
忽的,于莉感到不对劲。她取下金钗,看着上面镶嵌的一枚红宝石皱了皱眉。
“咦?不是蓝色吗?难道记错啦?”
.....
傻柱,许大茂添丁,在四合院是喜事。按传统,街坊邻居凑了一筐红鸡蛋。
李子民作为代表,送了去。
“我去,挺沉的啊。”
才几天,小钢炮又胖了一圈,“傻柱,钢炮胖成一坨了,太胖了不好吧。”
“嘿嘿,没事。”
傻柱一脸高兴,“胖一点,结实一点,身体壮,不容易生病,谁嫌胖啊。不像许大茂...”
话到一半,被刘岚打断了。
“傻柱,万一长成了大胖墩,也不好。”
傻柱不高兴了。
“媳妇,咱家可是厨子世家,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喂好一些,我心疼啊。”
“这才哪到哪,等长大了,就好了。男子汉,就该长壮壮!”
李子民要去许家。
刚出来,就听到隔壁贾张氏的骂声。不一会儿,秦淮茹低着头出来。
怀里抱了大盆,堆满了衣服。
“李大哥...”
秦淮茹跟去年比,沧桑了许多,眉眼间,是化不开的愁容,隐约可见白发。
乱搞被抓,
无论是贾家,还是世俗都对秦淮茹嗤之以鼻,以前,她苦心经营的贤妻人设。
也崩了。
许多街坊邻居想不通,秦淮茹放着好好的双职工日子不过,干嘛做丑事。
“秦淮茹,你婆婆又骂你了?”
秦淮茹苦笑,
“棒梗考试不合格,留了一年级。马上考试了,我让棒梗好好复习,说了两句,我婆婆护犊子,这不是爱棒梗,是害棒梗啊。”
正说着,
一直在窗边观察外界的贾张氏,板着脸,小跑了出来,“秦淮茹,你在说我坏话吗?”
秦淮茹赔着笑,
“没有,就随便聊聊。”
贾张氏哼了一声,“聊归聊,别有什么歪心思。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李主任,李主任是什么人啊,你别坏人名声。”
“妈,你胡说什么呢。我不是那种人......”
贾张氏嗓门有些大,有人听到动静,凑到门口看。她也嫌丢人,哼哼了两下,回了家。
秦淮茹不停抹眼泪。
曾经,
她作为一名光荣的工人,掌管贾家财政大权,婆婆,男人都听她的话。
那叫一个滋润。
如今,一切都变了。
奸情暴露后,她遭受着方方面面的冷暴力,贾张氏骂她,贾东旭仇视她,就连孩子也疏远她。
还有街坊邻居的指指点点,仿佛一把把尖刀,往心窝窝上插。
“李大哥...”
李子民一副善解人意,“秦淮茹,我知道你是无辜的。也许,我眼花了吧。”
“你和李怀德是清白的。”
秦淮茹一噎。
她被妇联那些人扒裤子,李子民去劝架时,她长啥样,被许多人看了一清二楚。
就臊得慌。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
秦淮茹脑子乱糟糟,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想告诉李子民她过得不好。
她不是荡妇。
最后,
秦淮茹化身“洗衣姬”,冲衣服使力气。李子民走开后,傻柱抱着钢炮出门遛弯。
刚出生的小孩,骨头软,傻柱一手搂着襁褓,一手托着儿子小脑袋。
看到秦淮茹洗衣服,
眼睛是红的,明显刚哭过。两人四目相对,秦淮茹先开了口。
“傻柱,你儿子真壮实。”
傻柱咧着嘴,“那是...”可话到嘴边,看到西厢房的易中海出来了。
联想到,秦淮茹宁愿和易中海搞破鞋,都不和他搞破鞋,脸色变得难看。
“呵,又没吃你家大米。”
说罢,傻柱回了屋,留下秦淮茹凌乱。
秦淮茹平复心情,曾经,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头号大舔狗,有了李怀德后,弃之一边,大意了。
没了舔狗,看到了血包。
秦淮茹收拾了一下心情,挤出一张笑脸冲易中海打了一声招呼。
她藏的私房钱被贾张氏扒拉了出来,穷得叮当响,想找易中海寻摸一点。
易中海眼中闪过厌恶,压低声音说,
“秦淮茹,棒梗不是我的孩子。这些年,你前前后后骗去了不少,我也不多要,你凑个整,还我两百块。”
“啥?”
秦淮茹惊到了。
她还想让易中海支援几个,易中海狮子大开口,真是倒反天罡。
易中海脸色一沉,“想抵赖?”
他从刘海中口中,听说了李怀德的事。说到底,是秦淮茹吹枕边风。
想整李子民,
最后,反倒被李子民收拾。就连槐花的生父,那也是一笔糊涂账。
“你别太过分了!”
秦淮茹气得发抖,要不是顾忌在大院,真想将手上的裤衩子甩易中海头上。
“秦淮茹,你们说什么呢?”
贾张氏瞧二人多聊了几句,又跑了出来。
秦淮茹冷着脸,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