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旦得到那半界器的话,别说是在这极禹星域了,就算是放在整个宇宙之中,自己的实力在半步界王里那也是绝顶的。
也就是想到了这一点,凶骁宫主果断决定取消自身的闭关修炼。
只见凶骁宫主缓缓的站起身,其整体模样如同一头巨兽一样。
那浑身赤黑的鳞甲,粗壮的尾巴,还有锋锐的爪子,无一不在表现出凶骁宫主的实力之恐怖。
随着凶骁宫主尾巴一甩,其操控着一股界力出现,直接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速度在原地消失。
从实力排名上来,这凶骁宫主的实力可是要比御柱宫主更强。
……
“该死的!”
另一边,御柱宫主此刻的脸上再无先前那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就在刚刚夏泽所设下陷阱,导致他上当,从而给了夏泽一个机会。
夏泽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就算是御柱宫主体内的晶核空间都发出强烈的预警感,可想而知其威力有多么的惊人。
当时,御柱宫主已经无法躲避这一击了,他也很清楚对方的力量彻底锁定自己。
除非自己有办法可以瞬间挪移无数距离离开此地,否则躲避完全没有用。
不仅如此,他若是直接选择躲闪,那反而对方的力量也将彻底全部倾注在自己的身上。
身为半步界王,御柱宫主这一生也是经历过无数的战斗战斗意识自然是远超那些玄心虚君。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最佳的应对之策。
只见其表面浮现出了一层界力屏障,用来抵挡住这股力量的侵袭。
原本正常情况下,以他们半步界王所掌控的这一丝界力而言,就算是那些玄心虚君极限全力以赴,也根本无法打破这界力屏障的。
可是,御柱宫主知道,这也只不过是对于其他玄心虚君极限而已,可不能够将这个标准放在眼前的夏泽身上。
于是,在做完这界力屏障之后,御柱宫主继续调动界力,朝着夏泽的攻击攻去,试图两者碰撞,消解大部分的力量。
可以说,御柱宫主的反应已经是极其迅速了。
但夏泽这预谋已久的陷阱,又怎么可能会给御柱宫主足够的时间应对。
哪怕御柱宫主及时反应过来,但实际上所出手的时间无比仓促。
在这仓促出手之下,自然是无法爆发出全部的界力。
而夏泽不一样了,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那以掌化刃的斩击之中,可是真正蕴含了他所掌握的五百万规则之源的宇宙元力。
如此恐怖数量的规则之源所加起来的宇宙元力,根本是难以想象的。
而这么恐怖的数量被凝聚在一人之力下,可以说就算是整个宇宙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过。
这一刻,可以说对于这整个宇宙而言,也是第一次出现。
这也使这股力量达到了升华,在五百万规则之源宇宙元力下,数量到了一定的极致时发生了质变。
这已经是完完全全超越虚君之力更上层次的力量,虽然不及界力,但似乎是在力量进化之路上,走到了另一条道路上一样。
随着这一斩击落下的那一刻,御柱宫主的脸色彻底发生了巨变。
他原以为自己的界力屏障可以将其中的威力化解大半,可是没想到的是,仅仅只是一个接触,自己的界力屏障就瞬间破碎。
就好像,对方是半步界王,而自己才像是那玄心虚君一样。
不过,御柱宫主也从两股力量接触的一瞬间,就知道了实际上并非是自己的界力太弱,而是对方的力量太过于澎湃。
两者接触的瞬间,他的界力屏障的确是对对方的力量造成了削减,可问题是他原本以为对方的力量最多是如同江流一样,可没想到却是海洋海啸一般,不仅仅是威力惊人,后续之力也同样的恐怖。
自己的界力屏障完全是被其源源不断的后续之力所摧毁的。
而随着自己的界力屏障被摧毁之后,自己仓促之下所攻上去的力量,也自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
就这样,这股蕴含着五百万规则之源的宇宙元力总和狠狠地斩在了御柱宫主的身躯之上。
哪怕御柱宫主是半步界王,但在这一击下,也是受到了一定的伤势。
他那在界力淬炼下原本应该是无坚不摧的身躯 此刻也是出现了诸多裂缝,包括他的身躯之中的血液肌肉骨头等等也都在被这股力量所不断的侵蚀。
最重要的是,夏泽在出手的同时,还打出了一道丧尸之力,也随着刚刚的斩击轰入了御柱宫主的体内。
这道丧尸之力进入御柱宫主体内之后,直奔其晶核空间而去。
在夏泽的想法之中,要是能够将御柱宫主感染的话,所获得的宇宙能量点不少以外,最重要的是可以得到一个最为忠诚的半步界王手下,到时候再加上自己的尸源强化后,其实力将会变得更加可怕。
到那时,拥有一尊半步界王手下的自己,无论是在极禹星域还是进入万域战场之中都有了足够保障。
只不过,随着那丧尸之力所传回来的信息反馈,却让夏泽失望了。
虽然刚刚的这一击,给予了御柱宫主造成了伤害,但是却并没有对其造成致命的伤害。
以御柱宫主的实力,就现在的伤势想要恢复的话,也并不难。
这样的情况下,更别说自己的丧尸之力能够将其所感染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夏泽立马放弃了对御柱宫主的感染,而是操控着那些丧尸之力停止了原本朝着其晶核空间前往的举动,而是在斩击之力的掩护下,潜伏在了御柱宫主的身躯之中,伺机找机会对其进行感染。
同时,夏泽继续调动五百万规则之源的宇宙元力,朝着御柱宫主发动攻击。
那惊人的力量不断的轰击对方,不给御柱宫主一点缓气的机会,让其根本没时间恢复身上的伤势,更不用说察觉到体内丧尸之力的特殊。
而御柱宫主,此时也是既愤怒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