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谭笑的话后,他更加仔细地观察起那两面青铜镜。
刘时风反复比对、观看、比较,从细节上总感觉有点怪异。
这两面青铜镜虽然都是同时期的作品,但却不是一对。
即使是行家,如果不仔细看,或者没有见过类似的青铜镜,也很难分辨出来。
出现这样的情况,完全像是人为有意为之。
刘时风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这两面青铜镜,虽然看起来相似,但细节之处却大有不同。
这背后,难道有什么隐情不成?”
他一边回忆着自己在淹城的鉴宝往事,一边继续研究着这对青铜镜。
江天飞见刘时风如此专注,忍不住问道:“刘师傅,您觉得这青铜镜有什么问题吗?”
刘时风抬起头,目光深邃:“江先生,这两面青铜镜虽然看起来相似,但它们并不是一对。
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秘密。”
蓝宏生也凑过来,好奇地问道:“刘师傅,您能看出来它们的区别吗?”
刘时风微微一笑:“细节之处见真章。
这两面青铜镜虽然都是同时期的作品,但它们的工艺、纹饰,甚至铜质都有细微的差别。如果不是仔细观察,很难发现。”
江天飞和蓝宏生对视一眼,心中暗自惊叹刘时风的火眼金睛。
张锡九和谭笑站在国子监的门外,一边闲聊着每届京城大赛的趣闻轶事,一边在门廊旁等待亲王的到来。
张锡九笑着说:“谭兄,你还记得上届马术大赛那个惊险的马术表演吗?
那选手差点就摔下来了,可最后居然还拿了奖,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谭笑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嘛,那场景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真是精彩又刺激。”
就在两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江天飞匆匆来到门口,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小九兄,刘师傅对那两枚青铜镜有了说法,正等着你去当面确认呢。”
张锡九一听,眼睛一亮,立刻对谭笑说道:“谭兄,刘师傅那边有了消息,我得先过去看看。
你在这儿等我,我处理完就过来接亲王殿下。”
谭笑点点头:“你去吧,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江天飞听到亲王殿下即将到来,神色顿时紧张起来,忙对张锡九说:“小九兄,亲王殿下马上就要到了,我在这儿帮你接待,你放心去吧。”
张锡九感激地拍了拍江天飞的肩膀:“江大哥,那就有劳你了,亲王殿下性子急,你可得多担待。”
江天飞摆摆手:“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张锡九说完,便快步走向刘师傅的房间。
刘师傅正坐在桌前,桌上摆着那两枚青铜镜。
张锡九进门便急切地问道:“刘师傅,您真的确定这两枚青铜镜不是一对吗?”
刘师傅抬起头,眼神笃定:“张大人,我已经仔细看了。
一般人或许能看出些细微差别,但要判定它们不是一对,可不容易。
不过我敢肯定,这两枚青铜镜绝对不是一对。
我对此刻骨铭心,绝不会错。”
刘时风师傅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被时光拉回了过去。
他缓缓说道:“张大人,说起这对青铜镜,我可真是感慨万千。”
他的眼神变得迷离,似乎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场景。
“那一次,我在大运河畔,正为淹城一家大户鉴定青铜镜。
没想到,回家的路上,半路杀出一群匪徒,打劫的!
我当时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幸亏漕运的船队路过,才把我救了下来。”
刘师傅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后怕。
张锡九听得入神,忍不住插嘴道:“刘师傅,那后来呢?
您是怎么脱险的?”
“后来啊,漕运的船队护送我到了安全的地方。
那时候,我才知道,救我的是张仲和大人。
他不仅救了我,还帮我把那对青铜镜安全送到了目的地。”
刘师傅的眼中闪过一丝感激。
张锡九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他记得父亲曾经提起过这件事。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刘师傅,说道:“刘师傅,您看这封信,是我父亲写给您的。
他让我有机会一定当面感谢您。”
刘师傅接过信,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张仲和大人?他现在可好?
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小九,原来你就是他的儿子!”
张锡九微微一笑,点头道:“是的,刘师傅。
父亲一直念叨着您的恩情,他说您是个好人,还让我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您。”
刘师傅感慨万分,拍了拍张锡九的肩膀,说道:“小九,你父亲是个大好人,当年要不是他,我早就没命了。
他一直让我有机会帮帮你,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见到你。这封信,我收下了,你父亲的恩情,我永远记在心里。”
张锡九目光在人群中扫过,突然,他的视线定格在了刘师傅的身上。
那一刻,他的心跳加速,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想起了前世的种种,师傅的教诲、家族的惨剧,还有那五枚神秘的青铜镜。
“刘师傅!”张锡九激动地喊了一声,快步走向刘师傅,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张锡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
说道:“刘师傅,今天能在京城的鉴宝大赛上见到您,真是太巧了。我……我有太多话想对您说。”
刘师傅微微一笑,拍了拍张锡九的肩膀:“小九,你长大了,也成熟了。今天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对了,刚才我问你的那对青铜镜是怎么回事?”
张锡九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忘记了回答刘师傅的问题。
刘师傅接过信,仔细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张仲和大人,真是个好人。小九,你父亲让我有机会一定帮你,今天见到你,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