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的出乎意料。
赵蛮没想到皇宫之中竟然隐藏着神狙手,而且用的是反器材狙击枪,一连串的枪声之后,特工倒下了八个,枪枪爆头!
即便隔着掩体,都架不住重狙的穿透力。
唯一幸存的就是艾伯特,他肩头挨了一枪,瞬间清醒过来。
“糟糕!”然后立刻倒地装死。
赵蛮心中凛然:“真小看这艾伯特了,居然解除了催眠。”
装死是最有效的破局办法,此时说什么都没用,只能等着卫兵抓他的活口,他才有机会说出真相。
此时的赵蛮却不能暴露,否则必定被神狙手锁定。
他当即催眠了一个卫兵:“过去补枪。”
那卫兵忽然变得悍不畏死,猛地冲了过去!
旁边的人都吓一跳:“乖乖,你这么表现,显得我们很怕死啊。”
艾伯特敏锐察觉不对,这不是抓活口,这是补枪!
砰砰!
两人同时开枪。
各自闭上了眼睛,同归于尽。
赵蛮无声撤退,悄然回到了酒店房间。
他正准备打个电话证明自己在,忽然电话响了,他立刻接起:“喂?”
“赵先生,我是前台,你需要送晚餐吗?”
“哦,我没吃饭吗?行,送来吧。”赵蛮挂了电话,暗道我自己没吃饭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却记得,真贴心啊。
前台服务员一阵无语,她放下话筒,看向旁边的井察。
井察摆手:“你不用管了。”
一个珠圆玉润的女特工,端着食盒就走向电梯,快速到了顶楼,敲响了房门。
赵蛮打开门。
女特工瞬间确定,这是真的赵蛮,他根本没有离开过。
“赵先生您好,这是您的晚餐。”
“放桌子上。”
女特工走进房间,把晚餐一盘一盘的拿了出来,摆放整齐,然后离开。
赵蛮关好房门,饶有趣味地看着晚餐。
这气息没见过,肯定不是毒药,但也不是克格勃那种忠诚药,那是什么呢?
试试就知道了。他把空间里的副手放了出来。
“都吃掉。”
“是。”
副手坐下,开始吃饭。
赵蛮给他计时,看看几分钟倒下。
结果还没等吃完,副手就不行了,嘴也木了,眼神也直了,慢慢不动了。
赵蛮细致给他检查身体,发现除了僵硬,没别的危害,神志清醒,只是全身僵硬。
“这药是干什么用的?”
“审讯不可能,不会说话。”
“唯一的好处,就是极难检测出来,比忠诚药还难。”
赵蛮把副手收入空间,不能动也有用,关键时刻可以背锅。
然后赵蛮取代副手坐在那,假装全身僵硬。
过了一会儿。
敲门声响起,很轻。
赵蛮当然没反应,很快,门就被打开。
女特工走了进来,看看被吃掉的饭菜,又看看赵蛮,大声问:“赵先生,你吃完了吗?”
赵蛮依旧没反应。
女特工终于放心了,对着空气说了一声:“都上来吧。”
然后把盘子都收入食盒,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很快,外面走进四个精悍的特工,手中还拎着一个大箱子。
赵蛮一看,玛德,把我装箱子里可不行!
虽然装箱子里也能掌控一切,但他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立刻改变计划,把五人全部催眠。
想了想,又把一楼的井察催眠,意念传感让他上来。
“你们准备把我带去哪里?”
“带到化工厂,扔进反应釜彻底销毁。”
赵蛮心中恶寒,玛德,cIA连审讯都免了,只想让他死。
“那化工厂是cIA的老巢?”
“不是。只是凭借井察的身份就可以进去。”
“哦,你们来了几个人?”
“就我们五个。”
“咦,那个井察呢,他不是cIA?”
“他是cIA间谍,负责情报的,隶属于情报处;我们是cIA特工,专门执行秘密行动的,比如刺杀绑架之类,隶属于行动处。两个部门由支援处指挥协调,不执行任务的时候,一般互不知晓。”
赵蛮这才明白,原来是两个处协作的关系。
说话间,那个井察走了进来。
赵蛮又详细盘问了一遍,然后发现根本找不到他们的上级,安全熔断机制非常有效,全都是电话控制,而且都是从外地调来的,顺藤摸瓜几乎是不可能的。
赵蛮干脆地把六个人都收入空间。
就当他们没来过,反正酒店也没有摄像头,失踪也搞不明白他们去哪了。
他正准备打开电视,看看皇宫的事情,结果敲门声再次响起。
赵蛮有些讶异,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盛装美女,身材高挑,气质很好,只是表情有些冷漠,身后还跟着四个卫兵。
“赵先生,我是朱拉篷,我希望和你谈谈。”
“原来是小公主,请。”
赵蛮真没把公主当回事,大小都一样,他不卑不亢的让开。
朱拉篷走进房间,在茶几前坐下,门是敞开的,四个卫兵就守着门口,有意外随时可以冲进来。
赵蛮从容坐下,微笑问:“不知公主有何赐教?”
“赵先生,有些事情我们没必要明说,cIA是不可能攻击皇宫的,我只想问问,你到底想做什么?”朱拉篷似乎很生气,带着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
赵蛮笑了,“公主的意思,我安放炸弹是真的?”
朱拉篷的气势微微一窒,“我也没说炸弹是真的。”
啪!赵蛮一掌拍碎了茶几,厉声喝道:“那你来干什么?”
朱拉篷顿时吓呆了。
这感觉就像在自己家睡觉被外人掀了被子,羞怒惊恐交织在一起,却又不知所措。
外面四个卫兵已经端着枪就冲了进来,他们是真准备击毙赵蛮的。
可惜赵蛮比他们更果决,瞬间催眠拔枪,砰砰砰砰!
四个卫兵全部爆头,‘扑通通’栽倒在地。
赵蛮就像没动过,枪都没了。
朱拉篷宛若石化,她被彻底打蒙蔽了,什么公主,在人家眼里就是个屁。
赵蛮心中却在琢磨,这下朱拉篷不用嫁给卫兵了,我这是救她啊,不用谢了。
他又换上了和煦的笑容,仿佛教训自己闺女的语气:
“你也不小了,该懂点事了,这是你能玩的游戏吗?权利就像卫生巾,从外面看是防漏的,从里面看是吸血的,对了,你有血友病吧?出血止不住的,回去吧。”
说完,把四个卫兵一脚一个,踢出房间。
又冲着发呆的朱拉篷摆摆手。
谈话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