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野跟何雨水骑车到了车站,在无人注意的时候,龙野收起了二人的自行车,同何雨水乘火车回了四九城。
“雨水,有什么想说的吗?”
“野哥,我爸他想过他自己的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各过各的,只要大家都好就行,我爸能看开,我也能看开!”
何雨水给了龙野一个灿烂的笑容,此行之后,她要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了,再也没有心结。
“能想开就好,我不希望你过的不开心!”
“我不知道我爸是不是被白寡妇勾了魂,但我却被野哥你勾了魂,跟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开心!”
“那你一定是被我勾了魂,我的名字叫做勾魂使者!”
“那你这个勾魂使者,一定很称职,完成了那么多任务!”
“那是当然!”
下了火车,两人沐浴着晚霞,骑着自行车,一路聊到了前门大街四合院。
“雨水妹子,听说你去找你父亲了,找到了吗?”
龙野二人一进门,就碰见了陈雪茹,她正在跟鹦鹉小九聊天,想让它帮自己教导一下自己买的鹦鹉,好送自己儿子当礼物。
“雪茹姐,有野哥陪着,当然是轻松完成了此行任务啦!”
“不要夸你家男人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他厉害!”
陈雪茹脸颊带红,悄悄远离了龙野一步。
“哎呀,雪茹姐,你说什么呢,人家还没有结婚呢!”
何雨水羞了陈雪茹一下,叫着跑进了中院。
“我和野哥回来了,做我们饭了没?”
“雨水妹妹看来达成所愿了,这么高兴?”
于丽听到声音,从厨房走了出来,看着何雨水脸上的荣光,就明白她的事情办成了。
“我心愿已了,从此遁入龙门!”
“雨水妹妹,你乐观多了,这很好!”
于丽直接给了何雨水一个拥抱。
“嘿嘿,我早就说她不是一个安分的人,这下你们相信了吧?”
“许晓月,最不安分的就是你,姐妹们,帮我捉住她!”
许晓月知道何雨水要挠自己痒痒,撒腿就跑。
“捉不着…”
晚饭后,龙野跟几个女人,开始了属于他们的节目,当然为了节目效果,陈雪茹也参与了进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何雨水和龙野根据寄钱单上的目的地,找到了邮局。
“你们说你们的亲人给你们寄了十年钱,你们都没有收到?”
邮局的人员面色严肃了起来,对这个问题很是重视,因为这个事情,无论是邮局人员有问题,还是领钱的人有问题,都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邮局直接派人去报了公安,他们需要公安协助处理这个事情。
“同志,经过我们慎重调查,我们邮局人员没有出现贪墨钱财的问题,但也出现了疏忽问题;我们没有确保代领人把钱交给收款人,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邮局没有推卸责任,积极主动地把自己该承担的责任,揽了过去。
公安人员来了,还是龙野的熟人,正是管理这片区域的方队。
“龙科长,你…?”
方队看了看龙野,又看了看何雨水,本能地觉得龙野在乱搞男女关系。
“方队,我身为院子的一大爷,院里出了事情,我来处理一下!”
“这样啊,你的职位真不少,没想到还兼职了一大爷!”
方队松了口气,觉得这样的好小伙儿,要是真犯事儿了,那就太可惜了。
“方队,你们还认识啊?”
邮局的管理人员,看着二人问道。
“当然认识,龙科长可是名人,你们天天忙不关注这些,不知道他的本事,大着呢!”
“方队,从你喊他龙科长,我就知道这位同志不简单,从他负责任的态度来看,能当上科长,不意外!”
“你们就别捧我了,咱们还是研究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
龙野现在都有点怕见熟人了,每次被吹捧一番,他自己都觉得尴尬。
“没想到这个易忠海,还有这样的问题,上次他组织偷肉的时候,就不该轻易饶了他!”
“方队,这个易忠海以前还犯过事儿啊?
哎,也是我们的疏忽,要是早知道,早就核对调查了!”
“上次他组织偷的肉,就是这位龙科长的,龙科长看在同一个院子的份上,还给他求了情,谁能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问题隐藏着呢?”
“方队,如今这样的坏分子,被彻底挖出来,也算是好事儿,咱们去找他!”
邮局负责人对于易忠海这种抹黑了邮局形象的人,很是恼火。
“咱们只能去轧钢厂找他了,他现在应该在上班!”
今天不是周末,方队带着人直接去了轧钢厂,他们要去带易忠海这个嫌疑人,同时通知傻柱这个当事人。
轧钢厂食堂,傻柱被保卫科的人,叫了出来。
“啥事儿啊,我又没犯事儿,叫我干嘛?”
傻柱看到公安人员时,开始思索自己最近是否干了违法乱纪的事情,结果发现没有,不由地有些疑惑。
“何雨柱同志,鉴于你父亲连续寄钱十年,你都没有收到的问题,我们需要你证实这件事情!”
“啥,你们说啥,我爸给我寄了十年的钱?”
傻柱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自己老爹连面都不愿意跟他见一面,真的会寄钱给他?
“何雨柱同志,你父亲每月给你寄了十块钱,连续寄了十年,这件事我们已经证实,不用怀疑!”
“那公安同志,我没有收到钱啊,这钱到哪了?”
“这就是我们找你的原因,我们已经有了嫌疑人,需要你配合录下口供!”
“行,太行了,这谁啊,这么缺德,让我误会我爸这么久?”
“走吧,你很快就能见到人了!”
轧钢厂车间。
“易忠海,出来一下,我们有案子需要你配合!”
方队认识易忠海,直接对着他喊了一声。
易忠海不知道自己犯啥事儿了,他下意识地把贪墨何家钱的事情给忽略了。
他怀着疑惑,跟着方队走出了车间。
“这老易又犯事儿了,他好好的一个七级工,怎么就想不开,老想搞歪门邪道呢?”
“谁知道呢,他那个院子是不是风水不好,老是有人犯事儿?”
“小声点,封建迷信要不得,分明是他那院的人不学好,跟风水没关系!”
“哎,不知道这次我们还能不能再和老易共事儿?”
“这就要看他犯的事儿,大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