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议论着各回各家了,他们议论的主题,自然是龙野恢复在院里宰杀牲畜的事情。
许大茂和傻柱听到大家的议论,不由地摇了摇头,心里明白想改变大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
“大茂,易大爷因为养老的问题犯错误,咱们也会因此犯错误吗?”
“傻柱,咱们不是准备商量着来吗?
这种情况在乡下,很普遍的!”
“那咱们改天找咱们妹妹说说?”
“嗯!”
闫富贵家,闫富贵一脸不愉,自己居然被当做典型批评,还是被两个小年轻批评,这让他很不服气。
“老头子,我觉得他们说的对啊,你的权力跟易忠海是平级的,你当初为啥天天天当个跟屁虫呢?”
“老婆子,怎么说话呢,易忠海不给咱们一点便宜占,我能附和他吗?”
“所以你的权力慢慢丧失了,院里成为了易忠海的一言堂?”
“我就是想让他顶在前面,他掌握了权力,但是责任也都是他的啊!”
“老头子,你不愧是文化人,居然这么精明!”
原三大妈一脸崇拜地看着闫富贵。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是他坐牢,而不是我坐牢?”
“你对许大茂和傻柱所说的,有什么想法?”
“有好处,当然干了,要是拿到了奖励,咱们说不定还能吃上一口肉呢!”
不得不说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直接就可以展现效果,对于唯利是图的人,以利诱之是最好的手段。
刘海忠家,刘海忠一脸气愤。
“老婆子,我什么时候耍官威了,不都是易忠海耍吗?
我不会教育孩子,就龙野会是吧,那他怎么不把那两个小畜生领走啊?”
“老头子,你想处处露脸,却处处丢脸,以后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吧,别想当什么官了,咱就不是那个命!”
“怎么就不是那个命了,我就当…”
“老头子,你先想想你有啥本事可以当官吧!”
“哎,怀才不遇说的就是我,我这个千里马,何时才能遇见伯乐啊?”
“伯乐是谁?”
“没文化,说了你也不懂!”
“爸,你真的想让我们被爸爸领走?”
刘福刘天两眼放光地问。
“滚犊子,老子养了你们这么大,投入了那么多本钱,岂能随便就能领走的?”
“那要是我爸爸把本钱给你了呢?”
“那你们该滚哪去,就滚哪去!”
“爸,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们就找爸爸商量商量这件事儿!”
“一人两千块,看龙野愿意为你们付款不?”
刘海忠开口说了个数字,心里很是得意,觉得自己要赚个大的了。
“爸,你真黑,这岂不是相当于我们每个月都花了二十块,见过狮子大开口的,没见过你这狮子嘴张的比天还大的!”
“爸,从你想卖我们开始,我们的感情就淡了,等你继续投入养我们,结果我们不给你养老,你岂不是亏大了?”
“你们两个兔崽子,居然有这种想法,我就知道龙野教育不出什么好东西,明天我就把你们都卖掉!”
“爸,你是准备把我们卖给我们爸爸吗?”
“哼…”
刘海忠坚定了想法,自己这崽子已经野了,养不家了,干脆处理掉也好。
“老头子,你不会真的要卖他们两个吧?”
“要是能卖四千块,咱家的日子岂不是美的很?
养老人有光齐,钱又这么多,怎么算,都是好日子啊!”
“说的也是,他们两个即便卖给了龙野,生活一定也不会差,就是不知道龙野买不买?”
“这,他的确没有买的必要,但谁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呢,万一他脑子有病呢?”
夫妻躺在床上嘀咕着,偷偷决定了刘福刘天的命运。
秦淮茹家,贾张氏和秦淮茹脸上都带着点悔意。
“淮茹啊,我们是不是真的害了棒梗啊?”
“妈,爱孩子不一定要溺爱,不一定要放纵,恰当的管教,可能会更好一点!”
“哎,我就这一个孙子,难免关爱多了点,这在乡下是人之常情啊,为啥在这里就不行了呢?”
“妈,乡下是放养,野性的不是他一个,环境会给他教训;而在这里,树歪的时候,给了它太多营养,很难再长直了!”
“淮茹,难道少管所都教育不好他吗?”
“希望吧,希望他出来后,能好好做人!”
“那小当和故缘呢?”
“她们,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育,以免将来出嫁了,人家指着她们的鼻子骂她们,有爹生没爹教!”
“嗯!”
“哎,实际上东旭也被我溺爱坏了,不然他不会是那个样子…”
贾张氏接受工人阶级改造后,越来越会反思自己了。
易忠海家,易大妈唉声叹气,有后悔没有早点把事情挑明,有恼恨易忠海糊涂误身;有感慨傻柱的包容,有感激傻柱对自己以后的安排。
“家里太空荡了,我的确该收养个孩子了!”
易大妈决定等易忠海判决后,就去领养个孩子,无论是陪伴自己,还是为了将来的养老,都是好的选择。
第二天,易忠海的案子,就判了。
他被判刑二十年,大西北服刑,考虑到他的技术,大家认为他的劳动应该不会太过劳累。
这天四合院的大家,都去给易忠海送行了,这是身为邻居该做的事情,确是令易忠海最难受的事情。
他此刻一个熟人都不想见到,每见到一个熟人,都会让他难受一分。
“从今往后,我在里面,你们在外面,多么令人羡慕的自由啊!”
“易大爷,你就放心地去吧,易大妈我们会照顾好的!”
傻柱的安慰话,非但没让易忠海开心,反而让他更难过,甚至有点恼易大妈,“你就不能去西北陪我过这二十年吗?
“易大爷,努力改造,听说好好表现会减刑的,我们期待你的归来!”
许大茂是个会说话的,他的一句话给了易忠海希望,他已经幻想着自己努力改造,几年后出来的场景。
“老易啊,咱们这辈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你保重!”
闫富贵一脸感伤地说,当然他是装的,他自己虽然是个老六,但总被人压着,也不爽不是?
“老易,你压在我上面半辈子,实际上你倒下来,我应该开心的,但是我却开心不起来,因为你是懂我的人,你走了,我没知己了,好难过,呜…”
刘海忠突然哭了起来,让在场的人一个个惊掉了下巴。
“那个...老刘,我只是去服刑,不是死了,没必要哭!”
易忠海脸很黑,这太晦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