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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布置的任务,我略作沉吟,问道:“我这次回去,除了接下行长这个位置,还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他几乎不假思索:“我之前虽与达迅的林总有过口头约定,由她代持城市银行的股份。但她毕竟是女人,对此事始终犹豫,迟迟不肯给我明确答复。你与她关系特殊,由你出面劝说最为合适。只有按我的计划稳步推进,等你正式坐上行长之位,才能真正高枕无忧。宏军,我不愿落得一个欺负女人的名声,你来做这个中间人再合适不过。你觉得呢?”

我轻叹一声,反问道:“老大,您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在这中间动什么手脚?”

他闻言朗声大笑:“宏军,我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知道你和囡囡有过一段旧情,但你是个顾全大局的人,不会因儿女私情误了正事。更何况,冯磊他们如今是我们共同的对手——他们与你早有旧怨,与我也结下新仇。你可知道,他们想推谁来做这个行长吗?”

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田镇宇?”

他抚掌称赞:“和聪明人说话,从来不用费口舌。”

我分析道:“看来,我能否挤掉田镇宇,达迅是否入股将成为关键。”

他却摇头:“形势没那么悲观,我这个老大也不是白当的。此时正是达迅入股的最佳时机——城市银行深陷泥潭,正急需一根救命稻草。”

我仍有不解:“那冯磊他们此时介入,不也恰逢其时?”

他冷笑一声:“达迅是上市公司,他们手里有这样的筹码吗?再说,海洋这个市长也不是摆设。你说,这是不是压倒性的优势?”

我继续追问:“即便冯磊与您分道扬镳,又何必在具体事务上与您为敌,丝毫不念旧情?”

岳明远语气骤冷,恨意毕露:“因为他冯磊根本做不了主,他不过是在替他的省长岳父办事。”

我仍感疑惑:“沈省长与令尊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非要这般明争暗斗?”

他瞥了我一眼,神色不悦:“老一辈的恩怨不必多问。但只要招惹到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意识到问题有些越界,立刻转开话题:“老大,除了田镇宇,他们那边还有谁需要我特别提防?”

他略作沉吟,语气显得游刃有余:“在我看来,那边并没有能与你匹敌的对手。我唯一担心的,是……”

他有意拖长尾音,目光落在我脸上,静静观察我的反应。

我心中暗笑,他无非是担心沈梦昭仍能影响我。忽然想起青蚨会所那“藏拙”二字,我便也顺势装起糊涂,问道:“老大顾虑的是什么人或什么事?不妨明言。”

他却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朗声道:“你办事,我自然放心。你是能独当一面的干将,放手去干就好。何况我给你配的副手,也绝非等闲之辈。”

他口中的副手,自然是指彭晓惠。

我顿时恍然——他不点破我与沈梦昭的旧事,反而提起彭晓惠,用意再明白不过:有她在我身边,自然不会给沈梦昭留下任何接近的机会。

我顺势接话:“这次,她也跟我一起回去吗?”

岳明远见我瞬息之间便领会了他的未尽之意,眼中掠过一丝佩服,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她是你的女人,回不回去,自然由你决定。”

我呵呵一笑,语气轻松起来:“迢迢长途,一个人坐飞机实在无聊。看来老大您也不差这一张机票钱。”

他表情一松,说道:“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就按你的意思办。”

我顺势追问:“我这次回去当这个行长,老大究竟能给我多大的权限?”

他耸耸肩,语气却笃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不偏离我的战略方向,你尽可全权处置。”

我也故作轻松地回应:“还是那句话,我能力有限。万一做得不好,老大就算‘挥泪斩马谡’,我关宏军也绝无半句怨言。”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转为郑重:“言重了。尽人事,听天命。我岳明远还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这件事办好之后,你想站上什么样的舞台,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倾力相助,让你如愿。”

这已是明确的封官许诺。

我笑着应道:“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我没什么非分之想。”

他盯着我的眼睛:“心里话?”

我语气肯定:“心里话。”

他再次大笑起来:“赵匡胤黄袍加身时,真是被部下逼的吗?历史从来由胜利者书写。哪天你若也成了‘赢家’,大可以随意编排自己来时的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逼不得已?”

说罢,他摆摆手:“好了,就先到这里。我稍后还要去见一位姓韦的爵爷,就不多留你了。”

我恭敬起身告辞,心里却浮起一丝疑惑:韦爵爷?难道是韦小宝?这大英帝国,莫非也在上演一出《鹿鼎记》?

李呈送我下楼时,我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老大一会儿是要去见韦小宝吗?”

他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酆总约见的是一位韦姓勋爵,确实是位华人,现任议会上院议员。关先生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我哑然失笑,请他留步,挥手作别。

回国前,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徐彤一面。那五百万若拿不到手,我在比特币上的追加投资极可能前功尽弃。可从徐彤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手里撬出这笔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去曼彻斯特的路上,我反复琢磨了好几套说辞,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她帮我这一把。

可当我真正向她说明来意时——自然只说是看好一个项目,绝口不提比特币——没想到她竟答应得十分干脆,几乎没费什么口舌。

当然,是有条件的答应:第一,这笔钱一年后必须如数归还,不管我投资是赚是赔;第二,还钱时,除本金外,还得额外付她一千万作为利息。

这根本是个不平等条约。她不是在借钱给我,而是趁我急用钱,把我当成了提款机。

我全盘接受,甚至还讨好地说:“徐彤,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她冷哼一声:“我只信你赚钱的能力,对你的人品,我半个字都不信。”

我多此一举地问:“连欠条都不打,你就不怕我赖账?”

她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一丝温度,显然对我早已不抱任何期望。她抬手指了指楼上。

我顿时明白了——我的小安琪,就是最好的抵押品。

一股寒意窜上脊背,我再也说不出话。

临走前,我站在安琪熟睡的婴儿车旁,百感交集。因我一时之需,这小小年纪的她,竟成了这场交易中的“人质”。

没想到,徐彤在我身后低声说了一句,语气里带着恨意:“我越来越讨厌她了。”

我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她眼角闪着泪光,一字一顿地说:“因为她长得越来越像你。”

怀璧其罪。我的女儿,竟因为像我,而被亲生母亲怨恨。这不能不说是一场伦理的悲剧。

恨从来不是凭空而来,它往往源于曾经深爱过。这也是人性最可悲之处。

我面无表情地对她说:“放下吧,放下了才能放过自己。”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她。她几乎失控地喝道:“滚!现在就走,再晚我说不定就反悔了。”

我默默下楼。福建保姆过来为我开门,我停住脚步,死死盯着她,恶狠狠地说:“我警告你,好好照顾她们俩。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我绝不放过你。”

她似懂非懂,眼神里闪过惊慌,不住地点头。

回国前,我已和林蕈通过气,将我的打算全盘托出。电话那头,她未置可否,只淡淡说会来首都机场接我。

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我心里没底。以我俩的交情,这般情形是从未有过的。

飞机落地,她在接机口相迎。林蕈将一束鲜花递给彭晓惠,对我却只投来一瞥意味深长的目光,轻轻摇头,示意我暂时别多言。

抵达省城时,已是深夜。彭晓惠何等聪慧,寻了个借口便先行离开。车里只剩下我和林蕈二人时,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欢迎我们海外学子学成归国。”

我扯扯嘴角:“只是中途回来,学业还没完。”

她学着我撇嘴的样子:“领着小学妹在英国逍遥快活,这蜜月度得不错吧?”

我嗤笑:“编排我就算了,人家是良家妇女,别乱说。”

她轻哼一声:“良家妇女?不就是岳明远安插在你身边的一个投子么?”

我有些不悦:“林蕈,你好歹是上市公司老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有话直说吧,之前在电话里为何那种态度?要是觉得车里说话不方便,就去你家谈。”

她调整座椅,向后靠去:“不必了,寒舍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再说你家里还有位久别的小娇妻,我可不想夺人所爱。”

我顺势说:“那也好,我也想念曦曦了。你先送我回家,明天再约时间细谈。”

她未置可否,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宏军,我怀疑……我被人监视了。”

我瞪大眼睛:“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

她转头看我,眼神憔悴:“我是会无端猜疑的人吗?”

我愕然:“那会是谁?”

她忽然扭过头,用布满血丝的双眼盯着我:“不管是谁,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岳明远在逼我,沈鹤序也在拉拢我,你又在国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心头一紧:“张平民找过你?”

她苦笑:“何止张平民……沈鹤序亲自见过我。前阵子我来省里参加表彰会,会后他单独找我谈了一次。”

我冷笑一声:“看来各路神仙都开始粉墨登场了。他具体怎么说的?”

她叹了口气:“老狐狸说话当然不会太直白。先是许了一堆愿,说省里要重点扶持达迅这样的瞪羚企业。最后才提醒我,要远离那些看似背景强大、实则可能让企业陷入风险的资本,避免被带偏方向,要专注主业,别轻易踏足金融这类行业。”

我嗤之以鼻:“这还不算直白?就差直接报岳明远的身份证号了。”

她声音里透出无力:“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半开玩笑地回她:“生活有时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不如试着逆来顺受,甚至从中找点快感。”

她一巴掌拍在我肩上:“关宏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

我笑了笑:“女强人到底还是小女人。”说着,我侧过肩膀,“累了就靠一会儿吧。”

她没拒绝,真如小鸟依人般轻轻将头靠了上来。

发间淡淡的香气萦绕而来,一瞬间,多年前那段肌肤之亲的记忆悄然浮现,我心里掠过一丝异样。

没想到她竟似有所察觉,低声提醒:“关宏军,我就是借个肩膀靠一下,你可别对我这老女人动什么歪心思。”

黑暗中我脸上发烫,却强作镇定:“飞了十几个小时,又坐了半天车,确实累了。你既然不肯收留我,就行行好送我回家吧。让我倒倒时差、好好睡一觉,明天再帮你想个万全之策。”

她忽然直起身,呵呵轻笑:“是啊,我这老女人没想法,家里那个小女人怕是早已如饥似渴了。好,这就送你回去。”

我笑骂:“林蕈,你脑子里也没比我干净到哪儿去!”

从我踏进家门那一刻起,便被浓浓的幸福团团包围。曦曦像只小猴子似的吊在我脖子上不肯下来,小嘴不停地问东问西,在这深更半夜里,竟没有一丝睡意。

在孩子面前,彭晓敏表现得克制而含蓄,但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却不时望向我,发自内心的喜悦早已溢于言表。

我亲了亲曦曦粉嫩的小脸,柔声问:“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呀?”

曦曦搂得更紧了:“小敏姐姐说你今天回来,我兴奋得睡不着!”

“这段时间钢琴练得怎么样了?”我笑着逗她。

小姑娘自豪地扬起头,笑而不语。

晓敏在一旁温声接话:“我们曦曦天生就是学钢琴的料,已经跳级通过二级考试了。”

我着实惊讶:“二级?七岁的孩子?”

曦曦迫不及待地抢着说:“爸爸,考试时评委老师都夸我有天赋呢!我现在就给你弹库劳的《小奏鸣曲》好不好?”

我连忙阻止:“宝贝,这都半夜了,会把邻居吵醒的。明天再弹给爸爸听,好吗?”

晓敏适时接过曦曦,柔声道:“曦曦越来越沉了,爸爸刚回来很累的。让爸爸先洗个澡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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