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打了宝贝?
苏秉怀爽朗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侄子啊,你开个价!你那宝贝值多少钱,我替我女儿出双倍价钱赔你!”
不管是青花瓷还是翡翠扳指,老苏家主打一个不差钱!
“我们两家都是老交情,好说好说。”
周时砚微眯双眸,冷声道:“开价?”
苏浅浅有苏秉怀撑腰,便洋洋得意起来:
“林娅娅,你听到没?我爸说了赔你钱。所以你到底值多少钱呢?”
——啪!!!
林娅娅一个响亮的巴掌甩过去。
苏浅浅捂着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林娅娅你个贱——”
林娅娅笑得比苏浅浅刚才还要灿烂:
“开个价是吧?好啊!”
她踮起脚尖,拿过周时砚接听的手机:“苏叔叔,你说要赔钱给我是吗?”
“你算什么东西?把手机交给我侄子,我只和他说话。”苏秉怀不屑地嫌弃道。
“我就是你侄子的宝贝啊!”
“你……你就是那个小妖精!!!”
她笑嘻嘻地说:
“小妖精我啊要的也不多,就十个亿吧。”
十个亿???
电话传来苏秉怀暴怒的声音:
“你这是敲诈!是勒索!!!”
林娅娅却丝毫不惧:“苏叔叔,比起你女儿对我的羞辱,这十亿一点也不过分。”
“而且,你刚刚可是亲口说要赔双倍的价钱。”
“我可只要了你五个亿哦,另外五个亿是你自己要给的。”
“你!你……”苏秉怀气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苏浅浅在一旁尖叫道:“爸,别听她的,她哪值这么多钱!”
“我不值钱,但你苏大小姐值钱啊!”
林娅娅这些年在饺子馆没少被地痞流氓找麻烦,脑瓜子练得可机灵了。
“周教授,既然苏老板不想拿钱赔偿,那,我就把苏浅浅卖给你抵债好了!”
林娅娅眼睛一转,说出这句惊人的话。
周时砚嘴角微微上扬,配合小孕妻:
“这倒是个有趣的提议。”
“不过,我家不缺佣人了。依我看,以苏家的名声和苏小姐的外貌,随便抵给哪位大老板都能值点钱。”
苏浅浅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爸,救我!”
苏秉怀一时语塞。
他没想到周时砚竟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底层贫民,堂而皇之的和他苏家对着干。
苏秉怀终于忍不住发怒道:
“周家侄子,我爸可是救过你爷爷的命,劝你做事别太绝了。”
周时砚淡淡一笑,反问:“苏董这是在道德绑架吗?”
“你不会教育女儿,我们来替你教育,只是拿点辛苦费,难道有错?”
“十亿就十亿!只是……”
苏秉怀最近投了个大项目,根本就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只是能不能缓缓?我……我公司最近……”
“缓可以。”周时砚说:“那赔偿费用得超级加倍。”
苏秉怀:“……???”
“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让这个林娅娅敲诈我家二十亿的!!”
苏浅浅怒目圆瞪,大吼道。
林娅娅笑眯眯的:“好啊,既然你们苏家不肯出钱,那就只能让苏浅浅给我当丫鬟使唤喽!”
“林娅娅!你……”
苏浅浅气的跺脚:“爸!拿钱!赶紧拿钱砸死她!!!”
苏秉怀气得脑壳疼,咬咬牙,最终只能无奈妥协:
“好!既然如此,我同意!”
“听到没?我爸同意了!”苏浅浅扬眉吐气道:
“十个亿而已,今天就让你个穷酸货涨涨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钞能力!”
苏浅浅话音刚落,就听手机那头传来苏秉怀的声音:
“我同意!把苏浅浅扔给你们了,你们想怎么样怎么样吧!老子不管了!”
气愤说完,苏秉怀挂断电话。
满脸笑容的苏浅浅:“……?”
林娅娅:“嘻嘻……合约,签字吧。”
她可是机灵鬼。
趁掰扯的这点时间,就把合约拟好了。
苏浅浅被保镖强制性押去签字。
周时砚开始使唤了:
“苏小姐,去白马街的陈记粥店买两份蔬菜鸡丝粥,两份开胃小菜,一份糯米团子,一份水晶虾饺,两碗糖水小丸子。”
他报上一通菜名。
苏浅浅听得气急败坏:“周教授,你这是雇佣懵懂少女!你……你这属于犯法!”
“懵懂少女?”周时砚反问:“和男人连续在酒店开房一个月的懵懂少女?”
他笑了:“倒是少见。”
苏浅浅不敢接这话,又找理由说:“可……可是,你一口气点这么多,我哪记得住!”
“一晚约俩小黄毛,夜夜不重样都能记住谁是谁,苏小姐不差这点记性。”
苏浅浅吃了瘪,没脸再辩解:“买!买买买!我去买总可以了吧?”
白马街离这里好远的。
还好来的时候让家里司机把车开来了。
要是穿高跟鞋走路去,岂不是累死。
可谁知,苏浅浅下了楼,发现车没了,卡里的钱也没了。
啊啊啊啊啊!
林娅娅你等着!!!
等姐和周教授结婚了,看她怎么把这仇给报回来!
-
病房清场。
安静如水。
病床上支着小桌子,林娅娅双手撑着小脑瓜搭在上面,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周时砚。
“小鬼,张嘴,啊——”
叛逆的小鬼摇一摇小脑袋,拧起秀眉,闻到勺子里那股热气腾腾的食物味,就想吐。
“呕——”
实在没忍住,她干呕了一下。
周时砚心疼地看在眼里。
忙把碗勺放一边去,端来一杯温水给她喂:“小鬼,喝点水。”
眼前的大叔这么帅,竟然是自己的老公哎~
都结婚快半个月了,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不要。”
她嘟着水嘟嘟的唇:“我不渴,不想喝。我想……想要……”
大概是体内孕激素在作祟,让她这些天都变娇气了好多。
总想对身边人撒娇。
关键是她一撒娇,大叔还特别受用,可劲儿的惯着她。
“想要什么?”
周时砚对上她清澈的眸,心里有点不淡定了。
难道这小馋丫头是想……
想想那晚她的疯狂举动,他就不由得下身一紧。
周时砚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瓜:“你再想要点别的,我、我暂时还没准备——”
“大叔是觉得病房里不安全吗?”
她眨眨眼问。
周时砚有点耳尖泛红,轻咳一声道:
“护士要进来换药,是有点。”
林娅娅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娇声道:
“可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求求你,就满足我这一点点小私欲吧?”
她贴来脸蛋,蹭了蹭他的脸颊。
周时砚被她蹭过的那块脸都红了:
“那,我先去洗洗?”
小孕妻有要求,奶奶说,要一切顺着她的意思,特别是在先兆性流产的节骨眼上。
他想,就轻轻的,轻轻的一点,就在外面溜达一圈总可以给她解馋了吧?
“好啊好啊!”
林娅娅兴致高涨:“可一定要小心洗,别洗坏了。”
周时砚:“……”
都洗了快三十年,有经验,哪会洗坏。
他起身,迈腿就去卫生间。
边走还边有解皮带扣的动作。
“哎~大叔。”
背后,林娅娅又突然叫住他:
“你不是要洗你的小宝贝嘛!”
“都不带上它,拿什么洗啊?”
对对对。
是得找块干净的毛巾和清洗液——
他一回头看去,
整个人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