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泽安说的那样,傅家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
上次的事牵扯到了他们,后续的事根本没处理好,澄清事件也搞的十分敷衍。
傅家从上次挺过难关后,开始依赖傅天成与那个坛子。可直到傅家发现傅辞被杀,傅天成失踪后,彻底傻眼。
而那个坛子也跟着失踪了。
“早就知道他靠不住。”
老宅里傅家核心成员聚集一堂,有人发出抱怨。
毕竟那老东西活了那么久,几百年前确实是傅家的人,但这过去了那么久,他对傅家估计早没什么感情了。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傅天成和坛子找回来。”另一个人着急地说道。
“说的简单,他神出鬼没的,还有那种本事,怎么找?”
傅天成,一个活了那么久的老怪物。在他住傅家这段时间,也给他重新办了身份,但他本事大着呢,他想去哪里谁能找到?
都在商讨如何找到傅天成拿回坛子,有人开始提议寻找别的天师,让他们帮忙一起找。
可是都没有一人在乎,那个死去的傅辞。
早在傅辞被选中那一刻,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他会短命,至于他是不是被傅天成杀的,没有一人在意。
之后傅家花大价钱暗中去请了别的天师,想找到傅天成的踪迹,但很多天师要么没办法,有的则不敢。
而几年前,傅天成带着一些天师围攻鬼王时,就在那时对段谨深下的手。
一些天师知道老天师会对段谨深下手,但他们不知道为何而下手,而傅天成又给了他们好处,对这事保持沉默,有的还搭了一把手。
因为这个,泽安直接杀穿整个天师圈,手里拿着一个名单,全是几年前在现场的人,挨着杀过去。
“傅天成给了我那么多好处,我当时也是有苦衷的好不好!”
名单上最后一人,捂住腹部的伤口,跪在地上哀求。
泽安不予理会,直接一剑杀了他。
解决完最后一人,泽安将手里的名单烧掉。
这下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还差一人,那就是还被封在树里的左槐。
左槐:过去了那么多天,谢谢你还记得我啊。
而这人也交给段谨深自己解决,至于怎么处理,泽安没过多关注。
那晚段谨深去处理人,泽安则拿着一个袋子在深山老林里采蘑菇。
大半夜的,拿着一个手电筒,在里面四处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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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找不到傅天成,家里的产业也陆续出现问题,之前都是小问题,但处理完没仔细检查一遍,这让后续出现的问题越来越多。
傅家几年前走下坡路时,家族里就有很多混吃混喝、搞偷奸耍滑的蛀虫。
当时傅家快没时,他们第一想的是为自己捞更多的好处。
之后傅家依靠傅天成和那个坛子挺过去后,他们又开始假惺惺。
一开始遭收拾安静了一段时间,后续胆子渐渐大起来,开始露出真面目。
这下,傅家出现的小问题秒变大问题,其中就有不少是他们自己内部人的手笔。
之后被举报偷税漏税、材料偷工减料、质量保障不过关……种种因素,这引起了民众不满,上层也做出行动,开始制裁傅家。
而傅家的对家,他们早已对傅家虎视眈眈,眼见傅家又开始走下坡路后,联合别的企业想瓜分它。
很早之前他们就想这样干,但这傅家莫名运气极好,他们怎么搞对方还好好的。
而这次,运气反而变得十分倒霉,轻而易举就被搞没了,这让傅家的对家都傻眼了。
他们没想到傅家竟然沦落到如此的不堪一击,又开始百思不得其解,那为什么之前怎么搞都没搞垮。
傅家的倒台,比很多人想象的都快,曾那么高大的一个傅家,在一夜之间就没了。
之后,傅家被频繁爆出一系列事件,有碰了违禁品、有撞死了人不赔偿、更过分的是猥亵未成年等。
之后傅家成员,有一半的人都被关了进去,迎接他们法律的审判。
傅家名下所有财产,将依法被政府没收。
之后傅家的人好似受到某种诅咒,一生都处在霉运缠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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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这些麻烦事后,泽安带段谨深去派出所重新恢复信息。
两人来到警局,工作人员看到段谨深的资料,一脸疑惑。
这人的信息,之前在信息库里压根没有,这怎么忽然凭空被冒出,看样子被隐藏了很久。
之前傅家做的手笔,直接删除掉段谨深的信息存在。
毕竟被隐藏了那么久,恢复起来手续复杂。
但俩人也都没感到麻烦,在成功回复身份信息那一刻,段谨深很高兴,只是他的户口上,却只有他一人。
“可以移过来和我一个户口。”
泽安见他心情有点低落,做出提议。
“可以吗?”
段谨深一脸惊喜。
反正现在都在派出所,那干脆就弄了。
“那户主是你,你和户主是什么关系?”
工作人没想到,这说移户口那就真的移户口。
“我和户主是恋人关系。”
段谨深牵住泽安的手,满脸兴奋。
工作人员抬头看着他俩,“那你们得去把结婚证领了啊。”
“没有结婚证,我也不可能直接给你俩打个已婚,然后这户口说迁就迁。”
“啊?”
段谨深一脸懵,以为马上就可以和安安一个户口了。
泽安则想的是,先把段谨深移过来和自己一个户口,然后去办了结婚证,之后再盖上已婚的章就可以了。
嗯,看来是他想的太简单。
“所以你俩还等着干什么,什么时候结婚啊?”
工作人员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也是幸好近两年国家有了政策,同性之间可以结婚,可以登记结婚证,以后也不用去国外办了。
感应到身旁炽热的目光后,泽安直接说出一个时间,“11月9号。”
“10天后啊,那不远了,等你们领了结婚证再来吧。”
待俩人走出派出所,段谨深忽然停下脚步,感应到手上的停顿,泽安回头望向他。
“安安。”
段谨深这时拿出身上自己准备了许久的戒指盒,里面是两枚男款婚戒,深邃的金属光泽与朴素的纹理交相辉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他轻轻抬起泽安的手。
“遇见你,是我一生的幸运,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
“一直都愿意。”
得到回复,段谨深一时没忍住,眼角湿润。
泽安看到他这模样,拿过他手里的戒指为自己戴上。
“别哭啊,我也没说不愿意。”
小家伙有点爱哭啊。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幸福,太幸运了。”
段谨深擦去眼角的泪水,看到泽安已经给自己戴上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戒指要双方为对方戴上才有仪式感。”
他轻轻取下泽安手上的戒指,单膝下跪,望向泽安的目光满满的都是爱意,缓缓将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安安,我爱你。”
泽安眼眸微垂,与他目光对望。
“我愿意。”
——
幸福珍贵,来之不易,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