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思索片刻后,再次开口:“各位,既然大家分歧较大,我有个新想法。我们不妨做一个详细的成本效益分析和风险评估,针对两种方案分别制定具体计划。同时,成立一个由各方代表组成的评估小组,其中包括我们三家牵头公司,也从这二十五家公司里挑选几位有经验、有专业能力的代表加入。”
这句话一出口,就像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众人的思维也随之被搅动起来。恒泰电子的林恒反应迅速,他率先开口表示赞同:“谢总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大家都能亲身参与到评估过程中,不仅能更全面地了解项目情况,而且最终的结果也会更具说服力。”
林恒的话音刚落,其他公司的代表们也纷纷附和,点头称是。韩剑和李天明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对这个提议的认可。他们心想,这或许是目前能够打破僵局的一个较好办法,于是也表示同意。
就这样,评估小组迅速组建起来。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小组成员们仿佛忘记了时间的流逝,日夜不停地忙碌着。他们四处收集数据,深入分析市场动态,仔细研究技术的可行性。在这个过程中,二三线公司的代表们展现出了他们独特的优势——对本地市场和行业的熟悉程度远超他人。他们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为评估工作提供了许多宝贵的见解和建议。
最终,评估报告出炉。报告显示,若采用混合方案,即部分关键设备引进国外先进技术,同时在一些辅助设施和流程上采用国内成熟方案,既能在一定程度上提升港口运营效率,又能将成本控制在可接受范围内,风险也相对较低。
在经过各方的洽谈方案确定之后,滨海港囗项目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动工。谢朗继续担任他的双项目总裁一职,而唐艳则依旧担任副总裁兼财务总监的职务。
然而,对于姜云来说,情况就有些棘手了。由于谢朗目前还需要处理原有的项目,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港口项目的建设中,所以姜云只能从唐氏总部调动两位专家和两位经验丰富的秘书前来协助。
这意味着姜云在人手方面受到了一定的限制,毕竟省城星海集团过来的骨干成员目前也无法调动。不过,尽管面临这样的困难,姜云并没有气馁,他相信凭借着几位专家和秘书的专业能力,以及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够顺利推进港口项目的建设。
经过深思熟虑和多方权衡之后,最终决定这个工程仍然由乔氏、韩氏以及叶氏这三支实力雄厚的工程队来负责。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张万虎和刘甲方目前暂时无法参与其中。这并非是他们不愿意,而是由于现实情况所迫,他们的公司目前正全力以赴地投入到福祥住宅小区和滨海商业办公楼的建设项目中,实在无暇顾及其他。
要知道,张万虎的公司主要业务集中在房地产开发领域,而刘甲方的公司则专注于房产销售。可以说,他们两家公司在各自的领域都有着相当出色的表现,但也正因为如此,他们的资源和精力都被现有的项目所占据,暂时无法抽身。
相比之下,谢朗的父亲谢远山所经营的公司则主要从事建材销售业务。这三家公司虽然各自专注于不同的领域,但实际上却形成了一个紧密相连的产业链。张万虎的房地产开发项目需要刘甲方的销售渠道来推广,而刘甲方的销售业务又离不开谢远山提供的优质建材。这种相互依存的关系使得他们在市场竞争中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优势。
在谢朗和唐艳于滨海地区风头正劲、如日中天之际,杜天虎的几名得力手下——铁鹰、毒蝎、烈焰这三大护法,以及大力、白面、机灵这三大金刚,总共六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避开了滨海市警方的严密追捕,狼狈不堪地逃到了省城分会,企图搬来救兵以解燃眉之急。
省城黑龙会的会长仇见,在江湖上素有“鬼见愁”的恶名,其武功之高强,手段之残暴,令人闻风丧胆。这六人甫一见面,便迫不及待地将滨海黑龙会被谢朗打得惨不忍睹的经过,添油加醋地描述给仇见听。
仇见听完后,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恨恨地骂道:“这臭小子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了!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仇见身边有两个心腹手下,一个是左尊者胡三,另一个则是右尊者郑一山。这两人的武功造诣都比杜天虎要高出一个品级,而仇见更是比他们俩还要高出两个小品,虽然同处于一个境界,但品级的高低却决定了实力的强弱。
仇见心中盘算着,想要派胡三前去会一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谢朗,于是他拨通了胡三的电话,沉声道:“老三,你立刻到会议室来一趟。”
没过多久,胡三便如疾风般赶到了会议室。一推开门,他的目光就被屋内的景象吸引住了——只见仇见正坐在会议桌前,与五名男子和一名女子交谈着。那五名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也略显凌乱,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胡三不禁心生疑惑,他大步走到仇见身旁,开口问道:“会长,您找我?这几位是……?”
胡三,今年四十出头,身材高大威猛,犹如一座山岳般矗立在那里。他不仅是省城黑龙会的第二高手,更是仇见的得力助手。与仇见和郑一山相比,胡三的性格豪放不羁,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和算计。
仇见对胡三的性格颇为欣赏,因此将省城黑龙会的许多大小事务都交给他去处理。此时,仇见面带微笑地看着胡三,解释道:“这几位是滨海黑龙支会杜天虎的手下,滨海黑龙会在两个月前遭到了一个名叫谢朗的年轻人的重创,几乎被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