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何来弟,不停地干呕,眼泪花都出来了,等她缓过气来,脸上带着八卦神色往村口跑去。跑到村口还有段距离,她开始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叫。
“要死人啦,要死人啦,苏家老宅一家,全躺在地上了。”正在村口八卦吹牛的,老婆子们听到叫声,全身的八卦激动因子,都起来了。
“来弟,来弟你叫什么要死人啦,苏家老宅一家人怎么了?”苏大牛老婆子,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听到有人搭理,何来弟开始手舞足蹈地,说着她刚才在苏家老宅门口的见闻。”我看到苏老大和赵小花,不停的在他们家外面走来走去的。我觉得奇怪就走过他们家,大门口一看,我的天啊,我看到他们一家,全躺在地上。”
“而且他们家全是臭味,”何来弟一说到臭味,她又开始干呕了几下。“你们不知道那个臭啊,就好像他们家,放了一屋子屎那样子。实在是太臭了,我没敢多看一眼,赶紧跑了。”
一些想去苏家老宅的老婆子,听到何来弟的描述,听到是很臭的时候,心里有些动摇,但是八卦之心,把那点动摇压了回去。“走,我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四五个老婆子,一边讨论,一边走着去老宅。
此时的老宅,已经臭气熏天,因为不止苏老头拉在裤裆里,苏老婆子、苏老大、赵小花,都因为来不及脱裤子,全拉裤裆里了。最后因为肚子太痛,拉得虚弱脱力难走动,干脆就躺在院子里,拉在裤裆。
苏老大的四个孩子,也没逃过,也肚子痛拉肚子。他们每个人找了盘子,或者桶回到房间里面拉,茅房只有一个,家里那么多人根本不够用,去村里的公用茅房,根本来不及。
门外响起了很多人的声音,躺在地上的老宅众人心里一紧,糟了,这副模样让村子里的看见脸都没了,以后还怎样面对村子里的人?
苏老头第一个反应过来,他挪动身子想坐起,可是拉得太厉害,根本用不上力,最后他是翻了个身,用双手撑地双脚跪着,慢慢起来。
苏老婆子她是靠着,赵小花躺的,所以她抓住赵小花的身体,借力站起来。赵小花毕竟还年轻,她用多点力气就起来了。苏老大肚子太大,人也胖,根本使不了力,他叫赵小花去拉他。
正当苏老头苏老婆子,想找地方躲起来的时候,赵小花用手去拉苏老大的时候。门外的人已经从,外面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那些凑热闹的老婆子,虽然听过何来弟的描述,但是描述只是说说而已,哪里会体会得到真实的情况。现在她们看到了,也体会到了。
门口外面,顿时一片干呕声,那些老婆子憋着气,像逃命那样,逃离老宅门口。直到离远了苏家老宅那里,她们才停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吸气。
其中一个老婆子,声音颤抖着说,“难怪来弟喊要死人啦,这可不就是要死人了吗?臭得人都快晕厥过去了,我的娘啊,我活了六十多年,头一次看到这么恶心的场面。”
“是的,我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恶心的场面,”苏铁牛老婆子叉着腰喘着气说。“那苏老头和苏老婆子,还有那苏老大俩夫妻,全身都是屎。站着的时候,裤子还有黄色的水滴下来。他们全拉裤裆里头了,他们家臭得就像来弟说的,放了一屋子的屎。”
那几个老婆,一听到苏铁牛老婆子说的话,她们又不行了,因为脑海里会自动播放,当时看到的场景。很快又干呕成一片,她们觉得喉咙和胃难受极了。
估计以后,她们听到是这种情况的,有东西分都不敢去看了,一次命都快干呕掉了,再来一次,估计得卷上凉席了。
苏老头他们,已经生无可恋,面如死灰。他们拉裤裆里的事,给那些老婆子看到了,不用等明天,等会村子里的人,都会知道他们拉裤裆里了。
一直在院子里面,待到晚上天黑了,他们才敢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走出家门打算去河边洗洗。家里面根本洗不了,没有那么多水,再加上他们全身都是脏的,完全进不了屋子里面,或者房间里面。院子脏就脏了,屋子里面脏了,那可麻烦了难清理。
现在天气晚上还寒冷,他们四个人来到河边,哆嗦着身子,用手碰了碰河水,冰得他们猛缩回手。太冰了怎么洗得了?四个人就这样站在河边,下不了决心去河里洗。
“快洗吧,站在这里也没用,全身又脏又湿的也是冷的。干脆利索点洗了好回家。”苏老头提议这样做。
苏老头是第一个下河的,一碰到水他就开始全身发抖,但没办法冷也要洗,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始清洗自己。
其余三个,看到苏老头下去洗了,他们也忍着河水的冰冷,下到河里快速洗起来。一边洗一边发出嘶嘶声。
他们只能是洗干净点脏的,但是臭没办法洗得掉,目前他们也顾不上了,从河里上岸后,抖着身子往家里面走。回到家脱了湿的衣服,换上干的衣服。
家里很臭很臭,他们的身上也很臭,拉得脱水脱力,一家人也没胃口吃东西,只想睡觉。他们回到房间,也不敢睡床上怕自己太臭弄脏床,只好把厨房的门,和正屋的门卸掉,放在房间地上,当作床来睡觉。
第二天村里传遍了,昨天苏家老宅的苏老头,苏老婆子和苏老大俩夫妻,闹肚子全拉裤裆里了。整个家臭气熏天,人靠近点都受不了。
苏星染也听到消息了,她脸上带着笑,老宅的人真是活该,也不枉费她半夜三更,去他们水缸里下药。她下的是一种泻药类型的药,吃过的人不论吃多吃少,只要吃了都会拉肚子,根本就夹不住屁股,会一直痛一直拉。
这点惩罚就当她们对付自己的利息了,等到抓到她们现行后,再给点惩罚她们。谁让她们闲得,老是和自己家过不去。
苏父苏母当然也听到了,但是听到他们也没任何表示。对于想害他们女儿的人,他们连看都不想看见。没盼着她们死,已经是他们夫妻最后的一点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