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
一声清淡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小青年抬头看了小李子一眼。
“你这个骗子！拉车的时候，你跟我说是客服！结果！结果居然是电信诈骗！”
“切！那不然呢！你以为怎么来钱快？”
“呼~”
缓缓突出一口烟，小李子一把蜷住了小青年的头发。眼镜下的眼色一狠，就给小青年脸连人带发都薅了起来。
“叫什么名字！！！”
“周...周谋...”
周谋吃痛，可能是因为头皮的剧痛，也可能是因为小李子太凶，他不由自主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周谋啊...名字倒是不错！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给我好好打电话，要么，你就等着埋在土里！”
“自己选！”
“我...我不打！”
“你不打？你凭什么不打？”
“我父母就是因为电信诈骗一穷二白，我们家就是这么散的！我没什么大本事，但是我这辈子不会干这种缺德事！”
周谋抬着头，很有脾气地瞪了小李子一眼。
小李子“啧”了一声，缓缓又抽了一口烟。
但是下一刻，他的眼睛一眯，那冒着火光的烟头直接朝着周谋的脸上烫去！！！
“呲~~~”
烟头直接将周谋的脸蛋烫陷进去一块。
“啊！！！”
一声惨叫在狭窄的屋内响起，周谋被烫得浑身发颤。
他想反抗，但是周围几个汉子瞬间驾住了他的身子。
“最后一次机会！打！还是不打！”
烟头已经被周谋的脸熄灭，小李子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又给点上。
“嘶...哈～”
又是一口白烟吐在了周谋的脸上，周谋的眼珠子都被熏得发红。
“我...我不打！”
“妈的！！！”
“你这个狗杂碎！”
温声细语地一顿劝，周谋还是不答应，小李子平淡的脸上终于染上了一丝愠怒。
“去Nm的！不打！装尼玛清高呢！”
“砰！”
一脚狠狠踹在了周谋的脸上，周谋的鼻梁骨“咔嚓”一声脆响，鼻子一阵青黑，“汩汩”的开始流血。
“想赚钱？就你这猪脑子还想赚钱？Nmb！现在带你赚钱！你装尼玛呢！”
看似文文弱弱的小李子，发起狠来，一脸的暴躁。
对着周谋的脑袋就是一阵猛踹，踹得周谋的脸都变形了，踹得他都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没有收手。
他就像条野狗，双眼赤红地要咬人。
“小李哥！小李哥！别打了！人要被你打死了！”
周围几个光膀子的汉子都被小李子的凶性吓到了。
几个汉子上前拦住小李子，他这才喘着粗气被拉开。
良久，他扶了扶眼镜，又吸了一口烟，这才长长喘匀了一口气。
“狗东西！给我拉走！交给贩卖器官的中介！”
“是！”
拉着奄奄一息的周谋，几个汉子就跟躲灾星一样快步离开了杂物间。
屋外，几个还在打电话的年轻人看到周谋这幅惨样，打起电话来，更加的卖力。
“呼~”
倚在门边，小李子又吸了一口烟，昂起了脑袋。
他指着周谋远去的地方，故作严厉地说道：“看见没！不好好干！他就是下场！”
“是是！”
几个新来的年轻人低着脑袋不敢去看小李子的脸。
小李子十分享受这种被人害怕的感觉，又威胁了几句，他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有个单独的直播室。
说是直播室，其实就是一堆手机的充电间。
要这么多手机干嘛？
当然是发布短视频和不定时直播。
直播一下偌大的公司，直播一下前台妹妹的黑丝，再说一下这里的待遇，总有瞎了眼的跑过来应聘不是？
“这个月拉了二十个大学生，入伙十九个！还有一个Sb卖了，这个月的绩效是达标了！”
“今年回家可以开宝马了！”
“还有几天到月尾，看看能不能多拉几个，说不定一年的油钱就挣出来了！”
叼着烟，小李子打开了手机，一个一个手机的开始发布视频招聘信息。
广撒网总有鱼儿上钩。
直到，他看见了两台闪着信息提示的手机。
一台是周谋的手机，上面显示有人私信他，一台是自己主营的公司账号，也显示有人私信。
小李子有些好奇，先是打开了周谋的手机，看见了“叶氏赶尸”的私信。
“md！什么狗屁玩意！”
他没有在意这条私信，只以为是网友恶搞。
直到打开了公司账号，他才发现又是“叶氏赶尸”的私信！
“这玩意是机器人吗？阴魂不散的！”
骂咧了一句，小李子刚准备放下手机。但是细细一想，这货说要来给自己收尸，是不是也要来面北？
眼镜下的小眼闪着金光，小李子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个“可以”。
那头的回复很快啊！
【用户叶氏赶尸：什么位置？你有什么要求？老家哪的？】
【用户面店客服招聘：你先来面店，我去接你！老家哪的你不用管！】
【用户叶氏赶尸：不是，你不说你老家哪的，到时候你缺德事做多了死了，我给你就地烧了啊？】
【用户面店客服招聘：都行！只要你来面店，你把我挂在楼顶烧都没事！】
【用户叶氏赶尸：你的要求真奇怪！我第一次见这么要求的！】
【用户面店客服招聘：那你来不来？到滇市边界，到了我给你安排，车接车送，还包吃包住，有小姐姐手把手教你！】
【用户叶氏赶尸：来来来！这就来！】
手机这头，小李子看着叶氏赶尸答应了，嘴角咧起了笑容。
随即快速地回复了几个字。
【用户面店客服招聘：到了边界，给我信息！等你，比心！】
手机那头，叶根听着系统的提示音面色更加欣喜。
【滴！该用户即将阴发缠身，宿主签单成功，奖励一缕臣火！】
系统的声音响起，叶根的两颗腰子处一团火热燃起。
手掌张开，一团玄黄色的火焰散发着恐怖的高温，叶根的眉毛挑了挑。
“真有意思啊！还以为开不了单了！没想到啊！你想做我的人肉生意，我也想做你的人肉生意！”
“到底，谁会做成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