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中午。
阳光洒在老城区的红砖屋顶,照亮了街道,却照不亮城市的深层阴影。
杰洛特、V、伊丽莎白、阿提拉与弗拉德五人站在市政广场一角,围着手中的卫星监控图。图像上,两条红线正向不同方向移动,一条沿着下水道,一条穿过布加勒斯特最荒僻的小巷。
“卡罗尔分兵了。”V敲了敲图像,“毒品运输路线一分为二,一条走熟悉的下水道老路径,另一条走的是行人极少的后街区。这老狐狸知道我们在追,想用路线分散我们的追击。”
“聪明,但不够聪明。”杰洛特平静地说。
他抬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眼,街头传来几声鸽子的振翅声。他收起地图,沉声命令:
“我们分头行动。我追踪主线情报,去坐镇指挥。”
“伊丽莎白,阿提拉——你们两个去那条小巷。卡罗尔本人极有可能亲自押送这一批。”
阿提拉点头,声音平淡如冰:“收到。”
伊丽莎白兴奋地握起麦克风:“嘿嘿,街头表演时间到啦。”
杰洛特又转向另一侧:“弗拉德,你与V去下水道。那边地形复杂、有旧时代建筑残骸,你们俩都擅长近战与地形应变。”
弗拉德轻轻点头:“我熟悉这些暗渠。这里曾是封建时期的死刑地带,空气中还残留着杀意。”
V翻了个白眼:“听起来真让人有食欲。”
队伍一分为二,行动正式开始。
布加勒斯特郊区,奥尔特巷。
这是城市地图上最不显眼的地方,没有商铺、没有监控、连本地人都绕路。几只流浪狗在街头打架,破碎的窗子映着阳光,却无法让巷子变得明亮。
卡罗尔戴着帽子,穿着黑色长风衣,步履沉稳。他身后跟着两个装着木箱的搬运手,以及四个荷枪实弹的护卫。
他看着巷尾的拐角,嘴里咕哝:“快到了,把货送进那栋老屋,三点前要完成转运。”
“你说三点?”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巷顶传来。
众人抬头,只见一抹红发从建筑顶端飘下,伊丽莎白·巴托里站在广告牌上,麦克风一甩,轻轻开嗓:“那你们还来得及听一首送你们进监狱的歌吗?”
护卫反应迅速,拔枪射击!
但下一刻,一道银白流光从另一侧跃起,阿提拉持剑落地,横斩三人武器,气浪席卷整条小巷。
“攻击。”
伊丽莎白开启音爆系统,一波重低频音墙直冲剩余护卫,使其步伐混乱、耳膜震裂。
卡罗尔立刻后撤,怒吼:“干掉她们!快点!!”
阿提拉冲入混战,招招斩断敌人攻势,压制火力;伊丽莎白则在高处以音波清扫后排。
不到两分钟,巷道内全部敌人倒地,只剩卡罗尔一人逃至转角,气喘吁吁,背后的木箱早已丢弃。
“可恶……怎么会这样……我计划了整整六个月——”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计划的,只有被抓。”
阿提拉出现了。
她无声无息地拦在他前方,长剑低垂,衣袍无尘。
卡罗尔颤抖着退后,却撞上了缓缓落下的伊丽莎白。
“你完了,艺术贩毒男。”她笑道。
他拔出随身小刀,作出最后反抗——却被阿提拉轻松格挡,一脚踹飞。
卡罗尔重重摔在地上,昏死过去。
伊丽莎白拍了拍裙子:“战斗评分:音律与刀锋的双人舞台——满分。”
阿提拉点头:“目标俘获。”
布加勒斯特旧城区下方,老下水道系统。
这里湿冷、昏暗、密布青苔和旧时代砖石结构,像一座地下迷宫。几十年来无数毒品走私就在这条路上完成转运,如今又一次启动。
V蹲在水管旁,低声说:“热源扫描显示前方50米有五个移动目标,其中一个体型特别大,应该是装货车辆。”
弗拉德握着长矛般的战戟,静静走在前方。他的脚步几乎没有声音,身上那份贵族的冷静在潮湿的地底竟显得特别可怕。
“准备突入。”
V弹出闪光弹,一声轻响,前方通道爆闪——紧接着他冲入战斗,三连点射精准打中敌方肩膀。
同时弗拉德一跃而起,戟影如红光划过地面,一击将运输箱车撕裂,其中的毒品包与伪装艺术品全数撒出。
“是伏击!快撤!”
毒贩一边开火一边后撤,却被弗拉德一一击溃。他的战斗风格既像帝王裁决,又像杀神下凡。每一击都直接剥夺敌人反击的权利。
V则在另一侧吸引火力,封锁退路。
最终,整条走私通道清空,运毒路线被完全摧毁。
“清理完毕。”V擦了擦脸上的水。
“他们低估了我们。”弗拉德说,“或者说,他们高估了下水道的神圣性。”
下午一点,杰洛特站在布加勒斯特广场,望着远方。
两支队伍同时汇报完毕:
卡罗尔被捕,毒品押送完成,箱车扣押,下水道封锁。
“这一仗,很干脆。”杰洛特总结。
“战术分配合理。”阿提拉平静点头。
“节奏刚好。”V伸了个懒腰。
“舞台够大,音响够响。”伊丽莎白挥着麦克风。
弗拉德望着夕阳低语:“但腐败还在延伸。只是我们剪掉了其中一根触角。”
杰洛特点头:“没关系,剪掉一个,我们就追下一个。”
他们重新并肩走上街头,巡逻继续。
布加勒斯特短暂恢复了平静。
而正义,仍在行走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