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日月如梭。转眼到了1979年,何雨柱辞别了妻儿坐着南下的火车来到了羊城,准备施展他的发财计划。
俗话说:朝里有人好做官,如果有个当官的亲戚,那做起生意来自然也是无往不利。
何雨柱走出了羊城火车站看到一个穿着干部装的中年男人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走来,他连忙迎了过去,握着对方的手说道:“颜之,你来了,等着急了吧。”
来人乃是大领导的儿子刘颜之,羊城的常务副省长,他笑着回道:“何叔,欢迎您到羊城来,这里太嘈杂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先上车,我给您接风洗尘。”
何雨柱笑着说道:“颜之,咱俩同岁,你还是叫我名字好了。 ”
刘颜之知道何雨柱的意思,他回道:“何叔 ,您是我妈的弟弟,要是我直呼您的名字让我妈知道了,她非揍我不可。”
何雨柱一脸无奈的说道:“大侄子,咱们走吧。”
刘颜之回道:“何叔,这就对了,您请上车。”
普通人想成功十分困难,一个有钱有背景还了解未来经济的发展走势,并且拥有狗屎运的人,想不发财都难。
不知不觉两年过去了,转眼到了八十年代,何雨柱一脸感慨的说道:“金钱永远也挣不完,出来两年了,也该回去了,要不然儿子都不认识我这爹了。”
话表两边,自从何雨柱离开了四九城,四合院发生了不少故事。棒梗心里没有顾忌,在院里变得无法无天,彻底放飞了自我。经常跟一些狐朋狗友三天一小喝,五天一大请,旷工成了家常便饭,要不是厂里看在何雨柱的面子上,早就将其开除了。
“妈,我要请朋友吃饭,你给我拿五十块钱。”棒梗轻描淡写的说道。
秦淮茹并没有掏钱给棒梗,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棒梗,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不错,你不要好高骛远,整天跟着一群小流氓瞎混,你也是有家室的人,踏踏实实工作才是正途。今天赵科长又来找我了,你要是再不去上班,厂里可要把你开除了。”
棒梗一脸不耐烦的说道:“妈,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一个月挣不到二百块钱,够干什么的。现在时代变了,到处都是发财的机遇,何叔不也跑南方做生意了吗。许大茂去了正荣集团跑业务,一天就能挣二三百呢,他一个月挣的钱,我在红星轧钢厂要干好几年才能挣到。”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道:“棒梗,许大茂干的投机倒把的买卖,没什么好下场。你在红星轧钢厂老老实实工作,等你何叔回来,我让他给你安排个更好的单位。”
棒梗愤愤不平的说道:“妈,我棒梗堂堂七尺男儿,不靠着傻柱就活不下去了吗?他把您睡了,儿子都生了两个,连个名分都不给,手里有好几万,每月就给您五十块钱,这是把您当保姆使唤,我不靠他也能发财。”
秦淮茹满脸怒容,瞪大了眼睛,对着棒梗斥责道:“棒梗,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要不是你何叔,你能有今天的生活吗?做人怎么能如此忘恩负义呢!”
棒梗一脸不屑地回应道:“妈,我说的是事实,傻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有什么好的。您要是当初不跟许大茂离婚,我现在说不定就能跟着他进正荣集团呢。在那里工作,一个月起码能挣两三千块钱,可比在红星轧钢厂当那个破司机强多了。许大茂还一直惦记着您呢,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和他复婚啊?”
秦淮茹听到棒梗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怒不可遏地吼道:“棒梗,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可没有你这样白眼狼的儿子!”
棒梗却丝毫没有被母亲的愤怒所影响,他冷冰冰地说道:“秦淮茹,既然您觉得我是白眼狼,那我也告诉您,我可没有您这样不知廉耻的妈!不给我钱就算了,我去找奶奶要去。等我将来发了财,您可别指望我会养活您!”
秦淮茹听到棒梗如此绝情的话语,心如刀绞,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痛苦,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如果这些话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她或许只会感到些许的尴尬和难堪,但如今,这些话竟然出自自己亲生儿子之口,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就在这时,于红卫几人放学回来,他们看到秦淮茹在哭泣,关切的问道:“秦妈妈,您怎么哭了,谁欺负您了,告诉儿子,我给您报仇。”
秦淮茹哽咽的说道:“红卫,谦儿,没人欺负我,你们回来了,咱们回家吃饭。”
几人刚准备回家,棒梗从一大爷家出来了,扬了扬手中的钞票说道:“秦淮茹,你不给我钱,我还有易爷爷。”他看到于红卫几人不善的眼神,不满的说道:“小兔崽子,你瞪我干什么,真是欠收拾。”
于红卫冷冰冰的说道:“棒梗,就是您把秦妈妈气哭了,还不赶紧道歉。”
棒梗一脸不满的说道:“于红卫,棒梗是你叫的,傻柱不在,可没人惯着你,赶紧给我滚蛋。”
于红卫大声说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咱们今天让棒梗知道知道该怎么孝顺父母。”
棒梗打架虽然还行,收拾个刘光天或者刘海中之类的货色不在话下,但是对上何雨柱教出的徒弟根本不够看,更何况对手还不止一个。
就在秦淮茹愣神的功夫,于红卫几兄弟已经将棒梗打趴下了,将其揍得鼻青脸肿。她连忙说道:“红卫,谦儿,红兵,你们快住手,别打了。”
于红卫几兄弟意犹未尽的收了手,一个个像是犯错的孩子低着头沉默不语。
棒梗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愤怒的说道:“于红卫,你们等着,我让警察来抓你们。”
秦淮茹说道:“棒梗,红卫他们都是孩子,跟你闹着玩呢,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棒梗不满的说道:“他们把我打成这样是闹着玩,秦淮茹,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