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耀楠哀求道:“我刚刚跟你说的话是在开玩笑。”
他说完,直接屁股着地就摔倒在地面上。
昌素君用手举起的凳子直接停在了他的脸颊的前2米处,勾起嘴角和蔼可亲的笑了笑:“开玩笑吗?”
“开玩笑,我保证真的是在开玩笑。”魏耀楠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猜我相不相信?”
昌素君将凳子放在了地上,好言好语地对他说。
“相不相信?”魏耀楠突然被这样的询问,呆愣住在原地,然后看见让他恐惧的凳子,平平稳稳地放在地面上。
他恐惧的极速的呼吸,舒出一口气,使得神经放松下来,感激道:“我说的是真的,你肯定会相信啊,谢谢你相信我昌知青!”
昌素君笑了笑,对他伸出手:“我扶你起来。”
魏耀楠将手放上去,轻松的笑了笑。
昌素君握着他的手阴狠地笑了笑,魏耀楠看到后疑惑地看着,昌素君将他的手松开。
她并没有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魏耀楠问道:“你在做什么?”
张素君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将椅子狠狠砸向他的肩膀。
魏耀楠神色吃惊,整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地面上。
她什么时候变得自己不认识了?
她还是她吗?
善良温柔的她去哪儿了?怎么变得这么睚眦必报?
昌素君脸上挂着笑容,但说出的话带着锋利的刀刃:“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我说让你放过我的时候,你不同意,我说过让你退出的时候,你也不同意,现在我反击后,你就觉得我不够温柔。”
“好赖话都让你们说了。”
“现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都在我的手里,就好比在案板上的鱼肉,你是活是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间。”
听完昌素君的话,魏耀楠顿时毛骨悚然,尖叫出声:“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你一时的冲动杀了我,对自己没有一点的好处,警察调查来的时候肯定能够发现是你干的,你不是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不应该冲动去杀了我呀!”
他现在倒是怕了,刚才是去干嘛了?
现在后悔是不是有一点来不及了?
昌素君忍了忍心中的怒气,心想到:他倒也不至于为了杀他背上刑事案件,但是看到他现在非常的害怕自己,心理非常的很爽。
他现在已经非常的确定自己一定会杀了他,就让他非常的确信,让他在她的玩弄之下惊恐、恐惧、害怕。
跪地哭求着她!
昌素君面容冷冷,暗哑着嗓音:“我现在是什么都不害怕,搭上我自己的性命,我也要杀了你!”
“给你10分钟的时间给自己留好遗言,10分钟过后我就宰了你。”
魏耀楠红了眼眶,神色变得惊恐,双手合十跪在地板上,哭泣道:“求你放过我!”
见到她惊恐的模样,昌素君勾起嘴角,缓慢的摇了摇头,愉悦道:“不行!”
魏耀楠头磕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头,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他哀求道:“只要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昌素君无情道:“想让我放过你是不可能的,现在我只给你留下10分钟。”
他继续哀求:“求你放过我!”
昌素君摇了摇头。
他又继续哀求:“我求求你放过我!”
昌素君又摇了摇头。
听完她的话,魏耀楠止住了哭泣声,神色诡异的抬起头,问道:“我都向你求情了,你都一点都不想放过我。”
“本来想着彼此之间还有情谊,现在看看你最后的一次情谊都没有了……”
“你竟然想要我的命,拿我对你就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去死吧!”
魏耀楠擦干了脸上的眼泪,他猛然之间站起来,想要去夺放在昌素君面前的椅子,面容凶狠地冲过去。
灶房里的光线越来越昏暗,昌素君和魏耀楠的脸庞都笼罩在暗中,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
昌素君并没有看见,魏耀楠瞬间冲向了她。
她站立在原地,脸上的神色晦暗难明,一动未动。
魏耀楠抢过凳子,将凳子高高的举起来,狠狠的朝着昌素君的头砸去。
他声音狠戾:“想要我死没门!该死的是你!”
张素君拿起口袋里的竹签,在他冲来的时候狠狠的插上了他的胸口:“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
在这个时候,昌素君微微的躲开,凳子没有直接砸到她的头上,而是在了她的胳膊上,昌素君将到手中的竹签又狠狠的往里面推进了1厘米。
魏耀楠发出痛呼声。
鼻子里发出赫哧喝叱的声音。
魏耀楠砸在昌素君胳膊上的时候,他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忍住疼痛,抬脚狠狠的踩了他的下半身。
魏耀楠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手里的椅子瞬间脱手而出,那椅子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魏耀楠随后疼的发不出声音,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下半身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昌素君松开铁竹签,站不往向后退了几步,用自己的上半身顶住身体才站立住。
“我不会放过你,你去死吧!”她捡起落在地上的椅子,狠狠的砸向她的后背。
魏耀楠捂住下半身,猝不及防的被砸伤,瞬间蹲在地上。
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
“太痛了!你快住手!”
“你是真想杀了我!”
昌素君的面色狠戾,声音沉沉道:“你刚刚在把椅子直接砍在了我的胳膊上,如果不是我躲开了我逃生,我可能被你当场毙命。”
“你杀我可以,我就不能杀你了吗?”
“让我觉得恶心!”
“我今天就让你死!”
昌素君心想到:她原本一开始就想去吓一吓他,但是没想到一样,他真的当真了就要对她下死手。
她不由的想起前一世,他一直在将她培养成贤妻良母,自己却在外潇洒,还跟吴翠翠领取了结婚证,自己后辈子被蒙在鼓里。
如果她早一点知道真相,就会早早的转身离开他,而不是到老后身体不行,才看清他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