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一辆军用吉普就来接张天翼,开车的是田振邦的卫兵小马。他向雷丽丽姐妹再三保证不喝酒,就是想学打枪,才被放行。
昨晚上为了消灾,免得挨骂,张天翼勤快的搞卫生,洗衣服,姐妹的内衣都是手洗的。
这还不够,又把那阴阳真经教给了雷燕燕,说的天花乱坠,此经乃绝世宝典,炼了可以容颜不老。美丽是女人最关心的事情,在雷丽丽的监督下,他委屈的一本正经的走一遍流程,也把雷燕燕羞臊到抬不起头来。
张天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糊弄过去。
。。。
田振邦的装甲团属于燕都军区那支王牌军管理,战争年代是有名的铁军。团部距离西山不远,小马把吉普车开得又快又稳,也跑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到团部。
绿色军营曾经是张天翼的梦想,可惜机遇不在,今天来看看也算过把瘾。
张天翼的到来,令田振邦非常兴奋,到了自己地盘,这次一定要把他灌趴下。
副团长秦志军,军委委员秦大山的孙子,连长姚金庆,卫兵兼通讯员小马陪同,这都是酒鬼。
得知姚金庆是他老家豫北省商德市人,张天翼非常兴奋,这是真正的老乡啊。
靶场上连长姚金庆给这个老乡认真讲解手枪操作要领,示范标准动作,打了几枪,枪枪中靶,最差也是八环内。是团部里有名的神枪手。
张天翼尝试着打第一枪,出靶了。双手被枪后震的颤抖,不好意思的笑笑。
“没事,再来,双手保持平稳。”姚金庆训练新兵有经验。
张天翼平心静气,调动体内元气,又打一枪。
“不错,七环,有进步。”秦志军表扬。
赵新接着迅速打出第三枪,报靶员大喊“十环!”
我c,陪同的人员不信,瞎猫碰上死耗子。
张天翼心里有了谱,从第四枪开始,枪枪中靶田,直到子弹打完。
报靶员十环,九环,十环,十环的喊声,惊呆了陪同的几人。这个怪物,是什么品种?!
田振邦抓住张天翼的手翻看,也没有什么奇怪,“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心里想着中靶,子弹就中了。”张天翼想,可能跟自己的纯阳真气有关系,修为越强大,精神力越集中。
“我c,你修仙啊,御剑术!”姚金庆震惊不已。
“天翼,你不当兵可惜了,凭这一手,三十岁不愁一个副团级。”
张天翼谦虚,侥幸而已。
学会了打枪,他拿着手枪爱不释手,如果自己有一把枪就好了,国内对枪支管理非常严格,个人持枪者,必须是特定单位和个人,例如公安,安全部门人员,军工,金融,科研等重要部门保护人员,才能申请配置枪支。级别不够,申请不了。
军营里的伙食不错,大碗的菜实惠够吃,就是56度纯酿老白干。
张天翼谨记来时候的保证,不喝酒,被田振邦耍个心眼,团部里两个文职女兵直接灌了两杯,一杯有二两那种。几个人嘎嘎的欢笑,军队里崇拜强者,也喜欢能喝酒的人。
已经喝了两杯了,回去肯定被批,一杯是喝酒,再喝十杯也是喝,那就喝吧!
陪酒的几位不守规矩,目的就是把张天翼灌醉,几个人找各种理由和他干杯。张天翼盛情难却,也明白这是军人对他的看重,最友好的礼节。只好杯杯干掉。
两个女兵助兴,一会儿唱歌,一会儿打军拳,赵新跟着学两手。不学白不学。
喝酒期间,雷丽丽打电话查岗,张天翼醉醺醺的回答,“振邦哥没让喝酒,没喝酒,喝的茶水!”
雷丽丽一听张天翼的声音就知道喝多了,这人不听话,又喝酒了!
又打电话训斥田振邦,“表哥,你怎么回事?又让他喝酒?!”
田振邦喝多了,义正言辞的教训雷丽丽,“丽丽啊,你这不行啊,把天翼管得太严了,男人喝酒怎么了?你打听打听,燕都城里多少人想找我田振邦喝酒,我都不乐意与他们喝,他们还不够格!
我就是看天翼顺眼,帅气,有能力,你还不知道,天翼学打枪,不到五分钟,就能枪枪十环,这是什么概念?老爷子知道了都会举大拇指的!现在锻炼培养一下他的酒量,将来我要跟着他混的!你雷丽丽以后就是首长夫人。你就偷着乐吧!”
田振邦嘟嘟说一大堆,雷丽丽气得挂了电话。张天翼说什么下午回单位,又是胡扯了。现在还在两百多里外的军营里醉酒,恐怕今天回不去了。
想到张天翼喝醉酒,那特殊的体质,姐妹两个腰肢就发酸,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这人就是一头脱缰的驴,一会儿不看着就尥蹶子。
田振邦和姚金庆喝趴下了,只有秦志军和小马还在坚守酒场阵地。张天翼也有了八成酒意,提议酒局结束。让秦志军派车送他。
秦志军挽留,“住一晚再走,明天直接派车送你”
张天翼举手,“哥,你就别吓我了,如果那样,老爷子会打断我的腿!”
军用吉普车里,张天翼躺在后座睡去,到新城别墅时还没醒来。雷丽丽姐妹两个在司机的帮助下,把他搀扶到床上,司机回去复命。
张天翼喝醉酒后很安静,呼噜声也不高,像个文静的大男孩。姐妹俩一直在旁边看着,一会儿擦擦脸,一会儿灌点水。照顾得无微不至。
雷燕燕调皮的扯一下姐姐的手,两人就看到张天翼的某处多了一座蒙古包。
“不要脸!”两人碎碎念。
雷丽丽不放心,让妹妹守着,自己开车去街上药店买解酒药。
雷燕燕一个人坐在床边,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和张天翼刚刚有了肌肤之亲,呼吸着他的气味,魂不守舍,心跳加速,心里的怨艾不知道跑哪去了。
一会儿看看他的脸,棱角分明,轻轻吻一口,还沾着酒气,恶心!。一会儿用湿毛巾擦额他头上的汗。
这是她和姐姐的男人,就如儿童时候的玩具,姐妹从不争抢,打闹,什么都是一起分享。
雷燕燕毕竟是检察官,对一些事情道听途说,不再陌生。调皮的做了一个剪刀动作,坏东西!
。。。
张天翼醉梦里,炎热的夏天,浑身流汗。脱了衣服,鞋子,赤脚走进一条窄窄的小河里,潺潺的流水,舒爽,清凉。
偶尔河床的石子扎痛了脚板,水草缠绕着小腿肚,小河拐了一个弯,河道更加狭窄,树枝上的小鸟叽叽喳喳唱歌,张天翼也坐在小河边,舒爽的高歌一曲,唱的什么不清楚。手里还拿着那把手枪,激动的连续开枪,每一把都是十环。
树上的小鸟被惊飞,张天翼也被喊醒,“天翼,快吃点解酒药。”
张天翼迷糊糊的张开嘴,咕嘟两口,喝了药,又迷糊睡去。
雷丽丽真想给张天翼一个大嘴巴,不听话,不让喝酒还是喝醉!这以后怎么得了啊!
雷燕燕从洗手间出来,洗一把脸,重新上了淡妆,嘴唇涂了淡淡的口红,稍微有点肿。
次日早晨,田振邦打电话过来,“丽丽,天翼醒了吧?”
雷丽丽怼他一句,“还在睡,像个猪!都是你的杰作!”
田振邦在团部哈哈大笑,终于扳过来一局。随即命令通讯员,传达团部指示,命令连级以上干部,下午三点开会!重新制定打靶训练纲要,加强射击训练!
他就不信全团两千多号人,经过强化训练,找不出一个胜过张天翼的神枪手,下次再和张天翼比试。
。。。
张天翼的魂海里,雷小兵只能叹气,捂脸,他猜测不出来,张天翼这次是真醉还是假醉,就算他真醉吧。姓张的一贯是狡猾的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