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我压低声音,心跳擂鼓似的,咚咚咚,震得我耳膜都疼,“这酒……有问题。”
阿金一愣,立马紧张起来:“天哥,您是说……”
我点点头,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面前的酒杯,这玩意儿现在在我眼里,就跟颗定时炸弹似的,随时可能爆炸。
我舔了舔嘴唇,一股铁锈味儿,不是血,是恐惧的味道。
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我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刚才那小子临死前的眼神,绝望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快意,现在想起来,让人不寒而栗。
“毒蛊感知!”我在心里默念。
瞬间,世界变了。
原本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在我眼中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每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或浓或淡的绿光,酒杯、餐盘、甚至连空气中都弥漫着绿色的雾气。
我感觉自己就像戴上了热成像仪,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卧槽!”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这玩意儿比我想象的还要牛逼!
酒杯里的酒,散发着妖艳的深绿色,像一汪毒液,看得我直犯恶心。
再看其他人,大部分人身上的绿光都很淡,只有少数几个,绿得像颗夜明珠,刺眼得很。
我顺着最亮的那颗“夜明珠”看去,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家伙,正躲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地往酒杯里倒着什么。
那绿光,就像一条毒蛇,从他的手里,钻进了酒杯里。
好家伙,逮着你了!
“阿金,”我指着那个家伙,语气冰冷得像块寒冰,“把他给我带过来!”
阿金二话不说,带着几个兄弟就冲了过去,那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倒在地,拖到了我面前。
“天哥,饶命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家伙脸色惨白,浑身哆嗦得像筛糠,眼神闪烁,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冷笑一声,拿起他刚才倒东西的酒杯,凑到他鼻子底下,“这玩意儿,你认识吗?”
那家伙看着酒杯里散发着诡异绿光的液体,瞳孔猛地一缩,嘴唇哆嗦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是谁指使你的?”我加重了语气,眼神像刀子一样,剜在他的脸上。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扛不住压力,交代了幕后黑手——一个叫“蛇仔明”的帮派小头目。
“蛇仔明?”我皱了皱眉,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这时,妮娜走了过来,附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完妮娜的话,我恍然大悟。
原来这蛇仔明,一直嫉妒我的地位,早就想取而代之了。
“呵呵,”我冷笑一声,“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我立刻派人去把蛇仔明抓来。
没过多久,他就被人五花大绑地押到了宴会厅。
“徐天!你……你想干什么?”蛇仔明看到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干什么?”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冰冷得像万年寒冰,“你说我想干什么?”
蛇仔明还想狡辩,但我直接拿出了妮娜收集到的证据,让他无话可说。
我环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各位,”我缓缓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晚,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我顿了顿,目光落在蛇仔明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各位,”我环视四周,语气平静得吓人,却带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晚,除了开趴体,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故意顿了顿,目光落到蛇仔明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家伙吓得都快尿裤子了,抖得跟筛糠似的,看得我心里那叫一个爽!
“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搞投毒,简直是活腻歪了!”我猛地一脚踹在他肚子上,“砰”的一声,那家伙直接飞出去两米远,跟个破麻袋似的瘫在地上,哀嚎声跟杀猪似的,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把他给我拖到祖坟去,活埋了!”我语气冰冷,像块万年寒冰,掷地有声。
周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我的狠辣手段给震慑住了。
蛇仔明被拖走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那眼神,我估计这辈子都忘不了。
泥土一点一点地掩埋他,他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沉闷的呜咽声。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但是…妈的,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一股寒意直冲脑门。
这感觉…真他娘的邪门!
我转头看向阿金,“阿金,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