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很好奇,张旭一直以来,要求都很高,怎么会这么容易喜欢上舒珍?
要说漂亮,舒珍肯定不如赵鹭。
要说家世,舒珍也不算顶级,她父母是省城的干部不假,却不是高干,也没有什么实权。
要说能力,舒珍在国外学了个摄影,她又没什么天赋,都找不到“铁饭碗”,属于高不成低不就。
要说谈吐,舒珍只能算粗神经,不记仇的那种。
张旭则不一样,前程似锦,未来可期。谈吐得当,举止得体。
张旭的回答是,和舒珍在一起时,感觉到很舒服。
秦昊想了想,也就明白过来了。
舒珍有自己的性格,眼界也开阔,但听话,容易妥协。
天作之合!
难怪张旭这么着急就跟舒珍订婚了,这要是错过了,在这个年代,不好找。
张旭都二十八了,不可能再等个十几年吧?
因为这件事,张旭和秦昊之间,也就成了挚友。
今年不是因为干旱,粮食减半吗?
但秦昊买了大型抽水机,解决了岗楼大队的问题,岗楼大队只减产两成。
而唐老免了全县的国家粮,等于岗楼大队的人,粮食没有少。
大家可感谢秦昊了,再加上秦昊替云霞村拉粮食到县供销社,比别人多卖五厘钱,粮食今年的价格又高一分钱,大家日子反而好过了。
于是,林华强让秦昊请杜必书来放电影,让大家伙乐呵乐呵,队里出钱。
“不用,我请杜必书来放电影,还用得着花钱吗?”
确实,杜必书不是缺几块钱的人。
秦昊跟他开口,他立刻就开着拖拉机来了。
而秦昊也很贴心,早一步把吴英接了过来。
杜必书可开心了,巴不得天天来呢!
隔天,龙井寨的张队长慌里慌张的来找秦昊。
“张队长!”
“秦昊啊,柳青青母女被柳远山给接走,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闻言,秦昊眉头紧皱,“哪里不对劲?”
“有人好像听到,一个值一千,一个值五百。”
张队长这时额头上都冒汗了,“我猜想,是说柳青青值一千,张娜值五百,要不然说不通啊!”
“我就是怕耽误事,所以才来告诉你的。”
秦昊眉头紧皱,“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吃完中午饭。”
现在是下午五点,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
“谢谢你了,张队长,我现在骑摩托车去追。”
“好!”
跟吴芬打过招呼,他带上五千块钱,又给摩托车加满了汽油,再佩戴上“真理”。
紧接着,他先骑车去了岗楼村,见谢大队长。
他跟谢大队长说,想要54式的子弹。
“秦昊,你要那玩意干啥?”
“谢大队长,我怀疑龙井寨的柳青青母女被拐卖了,那些人贩子没有人性的,我只剩下七发子弹,怕不够用。”
谢大队长只是犹豫了一会儿,就带上秦昊,去了岗楼警务室。
打过招呼后,谢大队长拿来了七发子弹。
“只有八发子弹,一发是空包弹。”
“谢谢,那我就先走了。”
“秦昊,别逞能,安全第一。”
“嗯!”
秦昊这时候哪管得了什么安全,他只是后悔,当时就不应该心软,放柳远山,谢萍出来。
柳青青也真是的,一点防备都没有吗?
他先去邻县的大同村,一定要先找到柳远山,谢萍。
骑了大约七十公里,才到的大同村,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路不好走!
来到大同村,秦昊问了一下村民,来到了柳远山家门口。
只是里面没有亮灯,秦昊敲了敲门。
“柳远山!”
秦昊叫了好几声,没人应答,隔壁邻居出来。
“你是谁啊?”
“柳远山的朋友,请问柳远山在哪里?”
“不清楚,你可以去那家看看,他可能在那家玩牌。”
秦昊点了点头,他来到那家,闯进去后,果然看到了柳远山。
他还有谢萍都在,在玩牌,大堂里,有八个人。
见到秦昊,柳远山和谢萍脸上全是怨恨之色。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把他围起来。”
秦昊面色一黑,“柳远山,谢萍,你们告诉我,柳青青和张娜在哪里?”
“凭什么告诉你?就算你死,我也要让你做个糊涂鬼。”
“就凭你们,也想杀我?”
这时,柳远山从包里取出一万块钱,往桌上一甩。
“杀了他,这钱,你们分。”
秦昊很意外,柳远山哪来的一万块钱?
六人都是混混,一看到钱,立马露出了家伙,有小锤,蝴蝶刀,铁锥。
赤手空拳的跟他们打,太吃亏了。
于是,他掏出了“真理”,六人冲上来时,他一枪打倒了一个,冲出包围圈。
“你们不怕死吗?”
他们还真不怕,为了一万块,都已经疯了。
这么近的距离,秦昊不得不向后退,趁机再开一枪,打倒一个。
还剩下四个,秦昊本想省子弹,但没办法,对方逼得太紧,只能再用“真理”,打倒了一个。
剩下三个,秦昊还是有把握的,现在不能受伤,不然,接下来还怎么救柳青青母女?
闪转腾挪之间,秦昊将三个混混打趴下了。这六个混混,真的不简单,有点亡命之徒的模样了。
见秦昊解决了六个混混,柳远山和谢萍慌了,秦昊没时间墨迹,直接冲上去,给了柳远山一脚。
谢萍居然趁机捡起一把铁锥,刺向了秦昊。
秦昊一个侧踢,把谢萍踢倒。
“柳远山,快告诉我,柳青青母女在哪?”
“我不说!”
秦昊气得拿起一把铁锥,直接刺入柳远山的大腿。
“啊!”
“痛吗?那你还不快说?”
“我不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昊拿起一把小铁锤,把他的手按在地上,“说不说?”
“我不说!”
下一秒,秦昊一铁锤砸下去,柳远山一根手指稀碎了。
“啊!”
十指连心,有多痛可想而知。
一旁的谢萍嘴角勾起一抹不屑,“我们不会说的,你知不知道,我们在牢里遭了多大的罪?”
“那都是你们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