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你吗?”
巨型章鱼看着一条体型同样巨大的魔鬼鱼,泪眼婆娑充满期待。
魔鬼鱼的尾巴指向巨型章鱼,乐不可支:“铁板烧,是你这个倒霉催的,哈哈!”
魔鬼鱼的大笑声,让巨型章鱼喜极而泣:“哥,真是你啊,我有救了!”
边上的妖听到巨型章鱼这话,纳闷发问:“什么铁板烧?什么有救了?”
巨型章鱼一见不好,急忙掩饰:“没啥,俺与蝠鲼兄弟是老相识,开玩笑开习惯了,铁板烧是他给俺取的绰号!”
巨型章鱼还不住地朝魔鬼鱼蝠鲼眨眼睛。
学会了水雾隐遁术,巨型章鱼还是逃不出特制笼子,依旧时不时地给西海龙女贡献半截铁板烧。
巨型章鱼无比郁闷,即使如此,依旧不想让萧总和兄弟姐妹们知晓。
蝠鲼见到了巨型章鱼的眨眼,虽不知道用意何在,但也明白了巨型章鱼是不想被大家知道真实情况。
“哈哈,诸位哥哥姐姐,俺的确是和铁板烧,不是,是与巨章哥哥开习惯了玩笑!”
有了初来乍到的魔鬼鱼打圆场,群妖都不疑有他,将视线转向其它新来妖,只是铁板烧这个绰号,被群妖所铭记。
在场的妖,谁也不曾预料,数百年后,铁板烧威名赫赫,被人妖所敬仰,也被妖人所恐惧。
此时的巨型章鱼,还在庆幸将兄弟姐妹们给忽悠过去,朝魔鬼鱼投去感激的目光。
巨型章鱼的心里也的确是狂喜的。
魔鬼鱼蝠鲼虽说是个低阶妖,可它姐姐牛啊。
它姐可是西海龙女的心腹丫鬟,深得龙女的信任,蝠鲼依靠姐姐的提携,成为龙女帐下走狗。
为龙女挑选可口美食,就是蝠鲼表忠心的工作。
有蝠鲼遮掩,巨型章鱼逃脱升天的希望,变得无限的大。
“鳅鳅!”
“鳝膳!”
来自离离河的泥鳅和黄鳝抱在了一起,欢喜得双双冒鼻涕泡。
“丝丝!”
“蛛蛛!”
来自雾雾林的金丝猴和蜘蛛猴挂在一起,久久未能分开。
其余认识的新妖老妖,不管是仇家还是朋友,此时相遇在动物园,无不是高兴得抬眸相看泪眼。
来自新地方的妖怪,自有老妖热情款待,事无巨细地为它们介绍一切情况。
高高兴兴、吵吵闹闹、叽叽喳喳,时间很快地就过去了,转眼到了零点。
“保重!”
“保重!”
萧诚和群妖消失在动物园。
…………
今天是动物园世界第一百二十二天。
今年是孙悟空被压五指山下第一百二十二年。
历史的车轮,到了公元261年。
这一年,是曹魏景元二年,蜀汉景耀四年,东吴永安四年。
南瞻部洲东土神州这块土地,完全迥异于其余地方,这里是人族的发源地,也是人族得天道垂青之地。
封神之战后,任何仙佛妖魔不得作乱于东土神州大地。
甚至,东土神州成为仙佛妖魔的禁区。
但,天道还是留了个口子,诸教派可以在东土神州布道,争夺信徒。
西方教在封神大战前,就对东土神州垂涎欲滴,封神大战落幕,天道就向圣人降下旨意,诸神佛妖魔退出东土神州。
各方教派不会放弃东土神州这块人族宝地,想方设法地布道。
老子创立道教,具有先天优势。
西方教不甘示弱,百般想要将触手伸到东土神州,只是种种效果并不显着。
经过百般谋划,西游取经大计应运而生。
虽说付出不小的代价,西方教与天庭和太上老君取得了共识。
可五百年时间太长,变故太多,金蝉子从转世一次,就变成了转世十次。
前九次就当试验,为第十次打下根基。
这一年,金蝉子第一世,降生在了一个富贵之家,取名李逸风。
婴儿啼哭,其父取名。
上空之中,站着两道身影。
其中一道身影,手托羊脂玉净瓶,赫然是南海普陀山,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菩萨的身侧,持立的是一个持法棍和尚,便是那惠岸行者木吒。
木吒看着下方的人物景致,欲言又止。
菩萨洞察其心,问道:“惠岸有何不解,尽管道来!”
木吒收起法棍,双掌合十,问道:“师父,这李家十分富裕,金蝉……李逸风注定自小锦衣玉食奴仆成群,身处温柔乡,又如何会一心向佛?”
金蝉子转世,就完全失去了记忆。
在木吒的印象中,佛祖的这个徒弟,并不安分,佛心甚至比不上一般的沙弥。
在木吒想来,若不是身处灵山有佛祖压着,金蝉子早就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了。
让这样的金蝉子投生在这般富裕的家庭里,即使金蝉子毫无记忆成为另一个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犹如把老鼠放进粮仓里。
菩萨闻言微微一笑,显得胸有成竹,并没有对木吒解释,只说道:“惠岸,今后在此观看李逸风动态,切记,不可插手!”
木吒又问:“师父,即使李逸风出现生命危险,弟子也无需插手吗?”
菩萨点头道:“对,即使李逸风身死,你也不得插手,只需将李逸风的言行举止记录下来,待李逸风死后,把这份记录交给为师!”
“是,弟子谨遵师尊法治!”
菩萨点了点头,抬脚正要走,又停顿了下来,道:“惠岸,取经之路,还得多加留意,切不可有懈怠!”
“师尊法旨,弟子一刻也不敢松懈!”
…………
“汪~”
“卧槽,你条死狗!”
萧诚刚激活保命符,屁股上就传来了钻骨之痛,一声惨呼,施展幻影神行,脚踩得如同风火轮,跑成残影。
“汪,汪,汪……”
大黄追成了一道淡淡的黄色影子。
你追我逃,你再追,我再逃。
我插翅难逃。
一天一天,一月一月……
…………
从动物园回到蜜蜜林。
公狒子和母狒子又是大眼瞪小眼。
母狒子拍着脸叫道:“夫君,妾身是在做梦吗?”
公狒子抱住了母狒子,在它那倾国倾城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老婆,你没做梦!”
好家伙,在动物园上了几天班,就从游客的嘴里学以致用了。
“夫君,妾身还认为是在做梦,你掐我一下。”
“老婆,那我掐了。”
公狒子狠狠地掐了一把腿。
“夫君,掐了吗?”
“老婆,掐了,狠狠地掐了一把!”
“一点都不疼,呜呜,妾身果然是在做梦!”
“老婆,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夫君,你掐我呀!”
“老婆,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小傻瓜,你点开系统商城,就知道真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