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和姬月灵出来,元界婵都不好意思看两人。
这两人疯起来,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自己,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姑娘,两人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一下自己呢?
贪食!
姬月灵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羞红的色彩,直接挂到脖颈深处。
“姐姐!”
如同蚊子的叮咛声,从两唇间流出。
要不是元界婵修为境界,已经达到武帝境,具有极其灵敏的听力,都听不到姬月灵这声恭敬的姐姐招呼声。
“舒服了,满足了?”
恩!
啊!
姬月灵反应过来,慌忙抬起的头,瞬间埋进胸口。
太讨厌了!
羞死人了!
嘻嘻嘻!
“妹妹,你这舒服完了,是不是也要在外面,帮姐姐看着门,姐姐也和辰哥哥温存一下!”
哦!
呃!
姬月灵有些不能自已了。
姐姐怎能如此羞自己啊!
叶辰闷声一乐。
这两个女人,真把自己当成摆件了。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难道自己就没有一点意识,想法吗?
“那姐姐和辰哥哥快点,今晚,今晚,妹妹还要回京城!”
啊!
这傻妞。
她到底是怎么应付齐王姬景齐到现在还能够活蹦乱跳的?
元界婵很明显是在取笑她,她竟然还傻傻的答应。
恋爱的女人,难道真如世人所言,智慧主动降低一个维度?
嘻嘻嘻!
元界婵挎住姬月灵的胳膊,轻轻在其绯红的脸颊捏了捏。
“姐姐开玩笑呢?走吧,你的人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啊!
哦!
姬月灵只感觉脸颊发烫,无地自容。
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身为一国公主,还是人人敬畏的帝主,从小到大,她何曾如此羞红过脸。
叶辰靠近,一道暖流进入姬月灵体内,帮其平复下慌乱快速跳动的心。
这面容,怎能出去见她的那些手下。
感激的看了一眼辰哥哥,便慌乱的避开眸子。
不敢停留,怕万一忍不住,再让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境,翻涌起浪花。
趁夜,姬月灵带着护卫,悄无声息的离开。
护卫,并不是全部带走,而是留了一部分在中州城。
麻痹敌人。
这是叶辰的意思。
姬月灵自然是无条件认同。
叶辰要给齐王姬景齐他们造成,公主殿下还在中州城的假象。
帝主自然是在京城现身。
姬月灵的护卫,则是有叶家的死卫替代,保护着姬月灵回去。
至于公主的冒充人员,元界婵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
面目遮挡,两人从背影看,不是太过相熟之人,倒是难以分辨真假。
中州城的事情,几经波折,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不尽如意,但却也算完美。
唯独可惜的是燕南天。
这个颇有好名的慈善商人,最后竟然惨死在红莲教中。
一生所求,至死怕也没有闹明白其内心真正所求?
圣炎宗。
由老寒安排人员着重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明面上,左家也会注意圣炎宗的动向。
神族遗址。
太有诱惑力。
这不仅对南方鬼族,对整个修炼界而言,怕都有着极大的诱惑力。
不然,古武界文家,也不会派人出来,为的就是收集神族地图碎片。
近身,彻底查明圣炎宗的动向。
不管是叶家的情报人员,还是左家之人,都无疑痴人说梦。
一个武帝境,三个武圣境。
可不是好追踪其行踪。
能够了解到他们的大致动向,这就已经是他们莫大的荣幸,功劳。
烟雨楼自然也会有人盯着圣炎宗的动向。
具体怎么安排,叶辰却是不好参与其中。
元界婵身为烟雨楼管事,中州城发生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往上汇报。
下一步如何安排,烟雨楼高层,自然会有进一步的指示。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
中州城,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将会成为各方关注的重点。
叶辰,自然也会关注中州城。
神族遗址。
叶辰同样感兴趣。
母亲留下的东西,叶辰也很好奇,将会为自己留下什么?
神族密令!
真的存在神族遗址内吗?
是否还能号令神族遗民为自己所用。
血雨腥风!
中州城怕是无法避免。
谁能笑到最后,无人能够断定,更没有办法预测。
叶辰担心代涵涵和穆冬青的安危,自然是要回去一趟。
“小辰!”
叶辰回到住处,燕紫菱远远的就冲着叶辰飞奔过来。
“燕姐姐!”
叶辰张开双臂,亦是露出喜色。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燕紫菱虽然没有参与进来,但她对于叶辰的担忧,却是时刻悬在心口。
“小辰。”
拥入叶辰怀抱,燕紫菱轻轻抚着叶辰的脸颊。
眼眸微红,显然,这之前,燕紫菱是有哭过。
并且,还哭的时间不短。
“燕姐姐,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叶辰也不知如何安慰燕紫菱,只能心疼的帮其理了理凌乱的发丝。
恩!
燕紫菱依偎在叶辰怀中,发出轻微的鼻音。
这一次,她是真的很伤心。
燕家覆灭,她也没有这么哭过。
然而,父亲的欺骗,弟弟燕弘业的被杀,这才是让她最不能接受的事。
弟弟燕弘业,不是死于敌人之手,而是死于红莲教教主之手,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面容的同胞姐妹。
她怎么敢?
她又怎么舍得?
还有父亲,他一向疼爱弟弟,他竟然对此无动于衷,还默认了这行为。
痛!
知道消息那一刻,她的心都好似炸裂了一般,痛到连哭都没有了力气。
关键是,父亲的所作所为,与其对自己的教导,完全背道而驰。
燕家,相当于是背叛了叶家。
而自己,还要嫁给小辰。
好难,真的好难?
一边是从小接受的忠贞不渝,一边又是赤裸的背叛。
同一个人,怎么会做出两种劫难相反的事。
燕紫菱内心现在极其复杂。
父亲,相当于间接死于叶辰之手。
杀父之仇,报?
还是不报?
如何报?
这让燕紫菱内心无比煎熬,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才对。
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给予不了她想要的答案。
哭累了,泪干了,剩下就是那种折磨人的痛。
“小辰,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燕紫菱的泪腺好像是找到了依靠,找了宣泄口,再一次倾然而下,打湿自己的脸颊,浸湿叶辰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