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突然打趣道:“你打算怎么补偿?”
凌思文露出羞涩的表情,推了陆一鸣一下,开口道:“哎呀,这种事情怎么能说出来嘛!再说了,现在还有外人在呢。”
原本肖乔以为,有了大学四年的感情作为基础,她和陆一鸣的进展会很快,现在误会解开了,肖乔知道自己对陆一鸣是一厢情愿。
现在听到凌思文说她是个外人,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可她又不能怎么样。
肖乔还是信守承诺,给了服务员一千块钱的服务费,陆一鸣点了点头,肖乔出手还算是大方,这对这个服务员来说,就是一个星期的工钱了。
肖乔把钱给了服务员后,肖乔觉得不服气,她觉得不论是身段、脸蛋还是体贴人的程度,自己都不会输给凌思文,她怒气冲冲的开口道:“陆一鸣,我不会放弃的。”
“凌思文,我会和你公平竞争的,我等你俩分手的好消息。”说罢,肖乔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陆一鸣和凌思文同时愣住了,这肖乔还真不是一般的狠,竟然还能说出等人分手这样的话。
两人不知道的是,凌思文刚走过转角,就给她父亲打去一个电话,“爸,您市政府办的女婿吹了!咱们产业转型的事,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电话对面传出乐呵呵的笑声,“小乔,你对你的老同学也是有意思的吧?如果你对人家有意思,你就勇敢地去追求,年纪轻轻的就进了市政府办给市长当秘书,小伙子配得上我的女儿,爸爸支持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至于产业转型什么的,以后再说吧!城郊棚户区是不是真的改造,还得再看看。”
............
凌思文冷静下来后,刚准备坐下的时候,才发现陆一鸣袖子上沾了血渍,凌思文眼神顿时慌乱,歉疚的开口道:“一鸣,这是我弄的?都怪我太用力了,弄疼你了。”
“没关系,问题不大!”陆一鸣故作轻松的开口道。
然而,在凌思文坚持撸起陆一鸣的袖子看到伤口的那一刻,凌思文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脸色全是愧疚之色,泪水在眼眶里的打转。
陆一鸣一副谈笑生风的样子,“没事,小伤而已。”
凌思文还滑落了,她难过的不仅仅是陆一鸣受伤了,她刚才抓着陆一鸣手臂的时候,抓到了陆一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经过凌思文这么一抓,又出了点血。
“你个傻子,你一定很疼吧,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凌思文看着陆一鸣手臂还有不少刚结痂的摩擦伤,无比的心疼,“你要是说了,我刚才就不会......”
“没事,已经快好了,不过被你这么一弄,没点补偿是不行了。”陆一鸣打趣道。
随后,凌思文开口问道:“你这都是怎么弄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偷看别人老婆,被人家老公给打的。”
噗呲!
凌思文瞬间被陆一鸣风趣的语言给逗笑了,凌思文不忘补刀,“谁叫你随便偷看别人的老婆,被打了也活该。”
接着,凌思文从康养中心拿来医疗箱,一边帮助陆一鸣消毒上药,一边询问陆一鸣受伤的真正原因。
陆一鸣没有隐瞒,他把在安溪县受伤的经过都告诉了凌思文。
凌思文讶异,她没想到陆一鸣第一天下来调研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于是嘱咐陆一鸣,一定千万小心,别再把自己给弄伤了。
“思文,你怎么会来参加这次独川矿难事故调查工作?看到你们单位名单的时候,我就应该劝你不要参加这次的矿难事故调查的。”陆一鸣总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不简单,一旦凌思文参与到独川矿难事故的调查工作中,极有可能陷入汉江的政治斗争中。
“一鸣,你劝不住我的,我看到事故调查工作组里有我们单位名单的时候,我就主动申请下来了。”
凌思文继续开口道:“还好,这一次我下来了,不然你可能就跟那个什么校花肖乔跑了”
内心充满担忧的陆一鸣,没有心情跟凌思文开玩笑,陆一鸣决定把他担心的事情说出来:“这件事情决不会向表面上这么简单,汉江的政治生态,你应该比我清楚,你这次参与到矿难事故的调查,极有可能会卷入政治斗争中。”
“就我们现在这个层面,一旦被陷入政治斗争中,就只能当过河卒。”其实更多的,陆一鸣是在说自己,就他目前的处境来说,就是只能往前不能退后的过河卒。
“一鸣,你信不信,过河卒也能将军?”
凌思文继续开口道:“这几年我见到不少的领导都是被下面的工作人员给扳倒的,所以很多时候,帅都是被过河卒给将军掉的。”
“并且,我在反贪局,每天都在和那些贪官污吏做斗争,并且现在应该有不少人视为我眼中钉吧!”
凌思文给陆一鸣上好了药,一边关上医疗箱,一边开口道:“技多不压身,债多不怕愁,多一两个没所谓的。”
陆一鸣没想到凌思文这么有斗争的勇气,不过不免还是有些担心,凌思文看出了陆一鸣的顾虑,于是开口劝解道:“一鸣,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了,我们身后是组织,那些贪官污吏是斗不过我们的。”
晚饭后,下了两天的雨也终于停了,陆一鸣和凌思文在外面散步,凌思文开口道:“一鸣,我看肖乔长得不错的,并且她也是对你有意思的,你怎么不趁着她醉酒了,把她给拿下!”
陆一鸣清楚,凌思文虽然相信他了,不过在心里还是有些介意他遇到了肖乔,特别是还一起喝酒了。
为了消除凌思文心里的负面情绪,陆一鸣举起手腕亮出凌思文的腕表,“你看,你这不是给我戴了紧箍咒了么?”
那天晚上,陆一鸣看着肖乔那颇有视觉冲击的身段时,本就还能克制住自己,当看到凌思文给他戴上的腕表时,就再也对肖乔没有其他想法了。
听到了这个答案,凌思文很高兴,两人走了许久,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回房间休息了。
凌思文还想和陆一鸣多待一点时间,但凌思文的房间是两人住的,只好回了陆一鸣的房间。
到了房间后,陆一鸣突然想起,凌思文说的要补偿他,于是开口道:“思文,你不是说要补偿我么?你打算怎么补偿......”
陆一鸣话还没说完,凌思文就突然吻了过来,陆一鸣没有拒绝,主动迎合了上去,并一只手扶住凌思文柔软的腰肢。
对陆一鸣来说,现在这种感觉和他给凌思文做人工呼吸时完全不一样。
正当陆一鸣准备下一步动作时,凌思文却猛然推开陆一鸣,喘着粗气开口道:“一鸣,可以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们还没见过对方父母,还没有得到双方父母的同意,你也还没有来我家提亲。”
凌思文停顿了下,继续开口道:“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还不想要小宝宝。”
一下子就给陆一鸣整懵了,这都哪跟哪,但很快陆一鸣反应过来,他还是挺喜欢凌思文这种的保守,最起码这种人不会那么容易越界。
随后,凌思文抱住陆一鸣开口道:“一鸣,你送我回去吧!你明天可能就要跟着武市长去青山县了,还不知道会在那边发生什么事呢。”
尽管凌思文和武为民很熟,可现在是在工作,并且也为了避嫌,所以就没有特意去见武为民。
这是陆一鸣预料中的事,武为民在独川县的调研已经告一段落,不出意外他们就要去青山县了。
陆一鸣也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这次回青山县,他也算是小小的衣锦还乡了,就是不知道青山县又有什么问题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