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县的外交使团浩浩荡荡开往邻国铁蛋国,领头的林秋白背着“打油诗礼盒”,礼盒上系着辣饼形状的红丝带,里面装着热乎的包子和《酸诗改良集》。赵书生摸着腰间的快板,紧张得直咽口水:“林兄,咱们真要用包子当国礼?”
“怕什么?”林秋白晃了晃礼盒,包子香气透过油纸渗出,“张大人说了,铁蛋国国王爱吃烤红薯,咱们的辣饼包子正对胃口!”
铁蛋国皇宫里,国王铁大壮盯着眼前的礼盒皱眉:“听说清水县号称‘诗礼之邦’,就送这包子和破书?”
“陛下且看!”林秋白掀开礼盒,热气中飘出“包子白,包子软”的墨香,“这是我国的‘诗词包子’,每咬一口,都能品出一句打油诗!”
“哦?”铁大壮捏起包子,忽然看见包子皮上印着“国王帅,国王酷,每天都吃烤红薯”的诗句,脸色一沉,“你敢调侃本王?”
“陛下明鉴!”赵书生慌忙打快板,“这是赞美您亲民——烤红薯接地气,辣饼包子更实在!”
“对!”林秋白灵机一动,忽然指着铁大壮腰间的红薯玉佩,“陛下您瞧,红薯配辣饼,天生是一对,吃了能治国,百姓夸您美!”
铁大壮闻言大笑,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直掉:“有趣!来人!把包子分给大臣们——顺便把太学博士的酸诗稿都烧了,本王要学打油诗!”
消息传回清水县,张天奇正在御膳房和王大麻子研究“外交包子”,闻言拍手大笑,红裤衩上的“外交大使”布条被蒸汽熏得发亮:“瞧见没?诗能骂人,能夸人,还能当外交工具——赵铁柱,给铁蛋国送十车辣饼诗笺!”
“大人!”赵铁柱(清水县版)扛着诗笺傻眼,“这诗笺上印的都是‘铁大壮,真英雄,一顿能吃三斤饼’之类的...能行吗?”
“当然行!”他瞪眼,忽然从怀里摸出铁大壮送的红薯干,“铁大壮回信说,要封咱们的诗社青年当‘铁蛋国诗坛祭酒’——看见没?诗词外交,无往不利!”
是夜,御书房里,苏清月看着铁蛋国的“友好通商条约”,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诗词外交’,倒像是场杂耍。”
“杂耍?”他晃着红薯干,忽然对她挑眉,“陛下可知,铁蛋国用十车红薯换了咱们的包子诗笺——这叫‘以诗换粮’!”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条约里“每年互派包子诗人”的条款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发现,你的‘杂耍’总能让邻国放下戒心。”
“戒心?”他忽然凑近她耳边,热气拂过她耳垂,“臣的秘诀,是让他们知道——清水县的诗,跟辣饼一样,看着粗鄙,吃着实在,还能暖肚子!”
“登徒子!”她轻推他,却在他递来的包子前,忽然伸手接过,“不过本宫要尝尝——这让铁大壮大笑的包子,到底有什么魔力。”
“陛下小心烫!”他慌忙提醒,却见她轻咬一口,汤汁溅在袖口,竟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她忽然轻笑:“确实香——不过下次外交,能不能别用‘烤红薯’这样的梗?”
“遵命!”他大笑,忽然从兜里摸出个木雕小人,正是铁大壮啃包子的滑稽模样,“臣下次用‘烤玉米’——保证让邻国国王笑出眼泪!”
秋风起时,清水县的外交使团又出发了,这次目的地是奶盖国。使团里多了几个奶声奶气的孩童,他们背着迷你辣饼礼盒,边走边唱:“奶盖厚,辣饼香,奶盖国的国王胖又胖——”
“住口!”赵铁柱慌忙捂住孩童的嘴,却被奶盖国使者听见,不但不怒,反而拍手:“妙!我国国王就爱听大实话——快把礼盒呈上来!”
御书房里,苏清月望着地图上新增的“诗词外交路线”,忽然对张天奇说:“张爱卿,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诗词变成走遍天下的通行证。”
“通行证?”他咧嘴笑,忽然指向天边的商队,“臣要让每一个商队都带着打油诗,每到一个国家,就用诗换粮草、换美人、换笑声——这才是真正的‘诗和远方’!”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奇葩外交”,都是对传统礼仪的温柔挑战。而诗词外交的礼盒,也将在这一场场的包子香与笑声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友好与荒诞的传奇——毕竟,当外交能充满烟火气,当诗词能带来笑容时,这样的天下,早已不需要太多的繁文缛节。
“张爱卿,”她忽然轻声说,“本宫期待着,看你用一首打油诗,换得天下太平。”
“陛下且看!”他大笑,忽然从怀里摸出份《全球诗词外交计划》,“臣打算在月宫设‘诗词驿站’,让嫦娥仙子用月饼换辣饼诗——说不定能骗吴刚下来当诗社顾问!”
苏清月望着他眼底的星光,忽然觉得,这个胖县令的每一个“荒诞计划”,都藏着对世界的美好期许。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永不停止的外交使团,在甜与辣的交织中,永远传递着最温暖、最自由的人间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