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盖国的“奶盖大街”上,刘贵妃穿着粗布裙,头戴斗笠,怀里抱着辣饼香囊,正蹲在辣饼摊前挑拣——说是挑拣,实则在观察街角的兵营围墙。忽然,她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乡音:“你见过清水县的刘贵妃吗?听说她会易容术,说不定就藏在咱们中间!”
“糟了!”她心中一惊,假睫毛在斗笠阴影里忽闪,“是奶盖国的巡逻队!”
“大姐,您买不买辣饼?”摊主的询问打断她的思绪。刘贵妃慌忙抓起辣饼,却因紧张捏得稀烂,辣饼馅溅在袖口,露出里面的绣花香囊——正是清水县后宫独有的辣饼花图案。
“等等!”巡逻队里的小旗官眯起眼睛,“你袖口的香囊...是清水县的东西!”
“没、没有!”刘贵妃后退,忽然看见前方有条护城河,心中一横,转身就跑。小旗官挥刀大喊:“抓住她!可能是清水县间谍!”
“扑通!”刘贵妃跳进护城河,河水呛得她直咳嗽,却强忍着一动不动,任由水流将她冲向岸边。巡逻队跑到河边,望着她漂浮的身躯面面相觑:“她...死了?”
“肯定是间谍!”小旗官皱眉,“把她捞上来,搜身!”
刘贵妃屏住呼吸,任由士兵将她抬到岸边。忽然,一条鲫鱼咬住她的手指,疼得她差点叫出声。她急中生智,忽然翻起白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声。
“诈、诈尸了!”士兵们吓得后退三步,小旗官跌倒在辣饼堆里。刘贵妃强忍笑意,用沙哑的声音说:“吾乃...河神是也!”
“河神饶命!”小旗官磕头如捣蒜,辣饼渣粘在他脸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尔等为何追捕本宫...”刘贵妃差点说漏嘴,慌忙改口,“为何追捕本神的使者?”
“不敢!”小旗官哆嗦着指向兵营,“只因清水县间谍猖獗,上头让咱们严查...河神若能息怒,小的愿将兵营位置画出来!”
“速画!”刘贵妃心中狂喜,面上却维持威严,假睫毛上的水珠滴在小旗官手背,惊得他浑身发抖。
一刻钟后,刘贵妃躺在河边,望着手中的兵营地图哈哈大笑,鲫鱼还在她指尖晃悠:“小旗官画得倒详细...这河神当得值了!”
“你在笑什么?”忽然有人开口。刘贵妃抬头,只见张天奇蹲在旁边,红裤衩上沾着水草,手里拎着条鲫鱼——正是咬她的那条。
“大人!”她慌忙起身,却因泡水太久,假睫毛掉了一只,“您怎么在这儿?”
“钓鱼啊!”他晃着鲫鱼,忽然从鱼嘴里扯出块辣饼渣,“没想到钓到个‘河神’——说吧,情报到手了?”
“到手了!”她递上地图,忽然想起什么,“大人,这鱼咬得本宫好疼...”
“疼就对了!”他大笑,忽然对远处的赵铁柱喊,“赵铁柱!把这条‘情报鱼’养起来,以后给间谍们当教材——就叫‘河神与鲫鱼的故事’!”
“是!”赵铁柱(水产版)扛着鱼桶出现,却因桶里的水晃出,湿了红裤衩,惹得刘贵妃轻笑。
是夜,清水县的情报分析室里,苏清月望着地图上的兵营标记,忽然轻笑:“张爱卿,你这间谍天团,连河神都能假扮。”
“陛下明鉴!”张天奇晃着鲫鱼木雕,“臣这是‘借鱼杀人’——以后奶盖国士兵看见鲫鱼,都得拜三拜!”
“歪理。”苏清月摇头,却在看见刘贵妃湿漉漉的假睫毛时,忽然轻笑,“不过本宫得承认,用河神骗情报,比真刀真枪管用多了。”
“那是!”刘贵妃得意,忽然打了个喷嚏,“不过妾身的鼻炎犯了...大人能不能赐点辣饼姜汤?”
“当然!”张天奇拍桌,震得地图跳起,“赵铁柱!给刘贵妃煮十碗辣饼姜汤——再加点鲫鱼熬的汤,补补元气!”
“大人!”刘贵妃惊呼,“妾身不喝鱼汤!”
秋风起时,奶盖国的护城河旁多了座“河神庙”,里面供着刘贵妃的木雕像——当然,是张天奇让人刻的,穿着红裤衩,手里抱着鲫鱼。百姓们路过时总会拜一拜,嘴里念叨:“河神保佑,多赐辣饼,少来间谍!”
“张爱卿,”苏清月望着河神庙的画像,忽然轻声说,“本宫现在相信,你真的能把任何意外,都变成传奇。”
“传奇?”他大笑,忽然指向画像,“臣这是‘搞笑即传奇’——等奶盖国皇帝来拜河神,臣要让他在神像手里塞块辣饼,里面藏‘投降书’!”
苏清月望着他的背影,忽然轻笑出声。她知道,这个胖县令的每一次“搞笑暴露”,都是对间谍战的独特演绎。而间谍天团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荒诞与机智中,继续书写最动人的、关于意外与幽默的传奇——毕竟,当河神能是假的,当鲫鱼能传递情报时,这样的天下,早已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张爱卿,”她忽然轻笑,“下次间谍任务,能不能别让嫔妃们跳河?本宫怕她们真被当成河神供起来。”
“遵命!”他眨眼,忽然从兜里摸出个防水红裤衩模型,“臣早有准备!‘潜水红裤衩’——既能防水,又能浮在水面,关键时候还能当救生圈!”
苏清月望着他手中的模型,忽然摇头失笑。她知道,在这个胖县令的世界里,没有什么是不能被改良的,而他们的故事,也将在这一场场的笑料与创新中,永远继续下去——直到所有的暴露都变成笑点,直到所有的危险都化作河中的鲫鱼,轻轻咬上一口,便是甜辣交织的人间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