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桓冲回家中,立刻把床上的小娇妻搂在怀里。
王清糯声说道:“夫君,你好久没有品尝清儿了。”
刘桓看着家中绝美的妻子,这么好的条件却不享受,真是暴殄天物啊!
刘桓把手狠狠拍在王清的翘臀上,王清呢喃一声。
刘桓开心地说道:“先不说这个婆娘,你可知道我又被赏赐了多少钱?”
王清一脸好奇:“夫君,多少钱啊?”
刘桓心中喜悦,说道:“那就快说想要夫君的金子。”
王清俏脸微红,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想要……”
刘桓大声问道:“想要什么?”
王清害羞地说道:“想要……想要……”
“我想要夫君的金子!”
刘桓在王清娇嫩的丝滑的腰肢上捏了一下,惹得王清连连叫痛。
王清嗔怪道:“夫君真坏!”
刘桓欣喜地说道:“夫君今日得到了金子八百两!咱们现在已经是相当的富豪!”
王清一脸震惊,同时出声问道:“夫君,你是如何做到的?”
刘桓笑眯眯说道:“想知道?那就亲我一口。”
王清犹豫一番,把娇艳欲滴的香唇贴在刘桓的脸上。
感受到脸上湿热的唇瓣,刘桓这才说道:“我今日遇到了一个傻逼,不,大冤种,不对,是我的好朋友郡守赏赐给我的!”
王清眼睛瞪得浑圆,又问道:“为什么给这么多金子?是不是脑子有些大毛病?”
刘桓佯装生气:“不许你诋毁我的冤种客户,没有他我哪里能得到这么多的钱?”
接着刘桓把金黄的金子拿出来,王清看得两眼放光,还不时咽着口水。
惊呼道:“夫君,好多金子,好多金子啊!”
“没错,这些金子给你镶金都绰绰有余,我连吃饭也能用上金餐具,这是多么奢侈!”
王清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刘桓:“夫君太厉害啦!”
刘桓拿出一块金锭塞到王清的嘴中,说道:“咬一口看看金子真不真?”
王清轻咬,在金锭上留下浅浅的牙印,说道:“真,太真了!”
“婆娘,夫君这么久没有宠幸你,你寂不寂寞?”
王清瘫软在刘桓怀中,娇声说道:“我可太想夫君了!”
刘桓的大手缓缓游走在曼妙的身躯。
此时已经迫不及待,恨不得好好把自家婆娘欺负一番!
屋中雪白一片,女子的肌肤冰清玉洁,如白玉雕琢。
王清躺在刘桓怀中,薄衣下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修长雪白的美腿一丝不暇地放在床上,精致玲珑的玉足如琉璃打造一般。
长腿与绝美的脸蛋国色天香。
刘桓指尖划过嫩如羊脂般的脸蛋,白里透红。
王清也含情脉脉地看着刘桓。
薄衣退去,美妻傲人的身段不再掩饰,雪白的场景令人头晕目眩,气血翻涌。
……
屋外雨声不断,“啪啪啪”地打在地面,愈演愈烈,久久不能平息。
屋内春光旖旎,娇声不断。
屋外雨打芭蕉,啪啪作响。
这一夜润雨细无声。
日上三竿,刘桓起身,看着王清身上尽是昨晚大战的殷红,心中很是幸福。
刘桓轻轻弹了一下王清额头,乃至,就是乃至,王清触电般醒来,酥酥麻麻地说道:“夫君,让我休息休息,我受不了。”
刘桓看王清劳累的模样,轻轻抚过她丝滑柔软的秀发。
柔声说道:“你好好休息。”
昨夜雷声响彻夜空,大雨倾泻,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气势如虹,预示着局势翻涌,这些日子一定不会太平。
在易县中,一位体型彪悍的人被押在公堂下。
县令大喊:“苏山!你作为县尉,竟然逼迫下属收取贿赂,昨晚甚至因为官兵没有向你交上贿赂,你竟然将其打伤!”
接着惊堂木拍在桌上,发出惊雷般的响声。
“前县尉苏山,犯下大错,依法受刑!”
苏山在下面不语,他知道这是有人陷害与他,给他扣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苏山怨恨地看向县令:“你真是枉为县令,陷害忠良,欺压百姓!不配为官!”
昨夜苏山被人灌酒,此外还有一人挑衅,这才让对方着了道,打伤一人,至于受贿一罪,又何须证实?
他刚正不阿,一直遭人排挤,如今到了偏远的易县依然不罢休!
如今这个王朝已经烂到了骨子里,仅凭他一人位低言轻,又如何扭转这个局面?
县令在堂上爆喝:“将苏山押入大牢!”
苏山无力再争辩,只得被押下去,只是一直在目光凶狠地看着县令,仿佛要喷出火来!
这一日,三河亭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此人正是犯人苏山。
公孙傅来到三河亭前,身后是被押送的苏山。
刘桓见公孙傅到来,前往迎接,只是看见公孙傅脸上复杂的神情。
当刘桓看到苏山的那一刻,大吃一惊!
刘桓急忙询问:“苏大哥,你为何被押送至此?”
苏山愤怒地说道:“如今世道不公,我保持正直严明,却被奸人排挤至此,他们设计陷害我,定我罪名!”
刘桓不禁拳头紧握,他太知道苏山的为人了,当时他受到不公的待遇时,苏山一直站在他这一边。
而且苏山抗击蛮族,也多次立功,可以说若是没有苏山在,易县早就被蛮族攻陷成为失地。
如今苏山也被排挤,那么如今官军就只剩下一群偷奸耍滑,作奸犯科之辈!
刘桓不禁为苏山惋惜,也同时痛恨这个是非不分的世道。
凭什么公正的人就要去死,而那些吸着百姓的血,食人肉的伪君子,禽兽却招摇过市?
他心中已经产生极度愤怒,若是这世道不公,那么他刘桓终有一日,还天下一个盛世太平!
刘桓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中,秦容立即贴在刘桓身上,用傲人的山峰挤压着刘桓的手臂。
只是看着刘桓黑着脸,秦容急忙问道:“夫君,发生什么了?”
刘桓冷冷说道:“如今县中排挤苏县尉,已经将他打入牢中。”
王清脸上也一脸愤怒,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些人真是可恶,还有那个县令,整日包庇这些小人,真是罪该当诛!”
“这天下,难道真的要把忠臣全部赶走吗?”
刘桓坐在床上,也不关心身边美女春色旖旎。
这时门外却传来了敲门声。
这时三人同时心生疑惑,这么晚了,究竟是谁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