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协议没什么用处，洛晓自己也清楚，这种协议不是写给权贵看的，不是给强者看的，只是一沓给弱智一个安慰的破纸。
洛：“翻到第八页，1.3划掉。”
奥莉薇娅用笔划掉了纸上的内容。
“1.4也划掉。”
“好。”
奥莉薇娅声音温柔，可条约上写着的，却是有关于Sm的内容。
洛晓讨厌被x虐，她不是受虐狂，这些条件她不可能全盘接受。
“翻到第十页。”
奥莉薇娅就坐在洛晓对面，像温柔得体的贵族小姐，不失仪态，完全看不出她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全部拒绝，这一页的全部划掉。”
“嗯？玩具也不可以吗？”奥莉薇娅虽然提出疑惑，但还是划掉了上面的条款。
“不可以在我身上打洞！我拒绝！”
“呃，好吧，你不是m，让你做这些事情确实有些为难。”
“要真喜欢找同好，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有人。”
奥莉薇娅在纸上写着什么。
“嗯，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伤的，你对我来说是与众不同的，如有需要，我会找别人帮忙。”
洛晓翻动纸张，上面复杂的条款搞得她有些眼花缭乱。
“第十七页。”
“请讲。”
“唔，什么是**啊？”
奥莉薇娅看着洛晓笑了，问道：“网上没查到吗？”
洛晓摇摇头。
“你们国家的网络很严，搜不到是正常的，**的意思是……”
解释一通后，洛晓皱起了眉。
“划掉。”
“好，可以。”
“第十八页，不可以掐脖子，也不可以用任何形式阻碍呼吸，这个也划掉！”
“可以。”
她语气淡淡的，对条款的拒绝和否定没有感到任何不耐或烦躁。
“束缚手腕所使用的扎带，把它划掉……第二十页。”
“好，我照你说的做了。”
划掉了。
……
最后的条款内容只留下来四分之一，这就是洛晓所能接受的极限了。
奥莉薇娅签完协议，看了看时间，道：“今天晚上可以吗？”
“请给我时间适应，姐姐。”
奥莉薇娅看了看两人的日程表，道：“那好，我下周六晚上刚好没有安排，你也没有，今天就到这里吧，下周六带你去看看那个房间，好吗？”
“嗯。”
洛晓点点头，淡淡回了一声。
像刚忙完工作的老板一样，不过奥莉薇娅却意犹未尽的翻看了协议很久。
“这算是正常人能够接受的极限吗？要求真高啊。”
“正常人能够接受的条款怕是还要再少一点，这只能说是我能接受的极限。”
“拇指铐不能用，金属手铐也不可以，**不行，**倒是没划掉……”
“说这个干嘛？”洛晓走到奥莉薇娅旁边，看向协议上的内容。
“我发现，你好像很怕疼啊。”
“怎么了？没有问题吧？”
“你完全不喜欢疼痛感，确实，我要排解情绪的话，还真得找别人帮忙。但是，等我整理好这份协议呢，我还是希望晓晓你能够签字。”
奥莉薇娅放下协议书，目光变得温柔起来。
她伸手揉了揉洛晓的脸蛋，继续道：“有这个在，也会安心一些，是吧？我保证会按照协议上面的来，在执行之前，会跟你说明使用的工具和次数。”
“这样也会有安全感一些，对吧？”
后来和艾斯特签订协议也是如此的，在正事上她从不带私人情绪。
“亲爱的，honey，你一定要禁掉吗？”
“对。”
“那好吧，听你的，那要顺带禁掉4.2.3吗？”
“嗯，一起。”
“你这是在逼着我禁欲吗，亲爱的？”艾斯特虽然不满，但还是乖乖照做。
洛晓才不想在性命的事情上松口。
“不允许使用危险武器就是不允许，我说过，你可以找别人。”
“可我只爱你啊，跟别人一起没意思！”
“那就分手好了，跟别人谈也一样。”
艾斯特翻到最后一页，想再加一个条款。
“好吧，那我能加几点吗？”
“是什么要求？”
“就三点，第一，可以户外吗？”
偷J耍滑！
“……可以，但是最好是没人的地方，而且不是危险地带。”
“第二，可以增加时间吗？只增加一小时。”
“……可以。”
“第三，除了协议上的内容外，我希望我们能像普通情侣一样有亲吻、拥抱等互动，可以吧？”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