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的是,我居然能生孩子?呵呵!我居然能生孩子了,多可笑的一个笑话啊?”
她压抑着嗓子‘呵呵’的傻笑着,但一双好看的眸子里,一颗颗豆大的泪珠,却止不住的往外翻涌着。
刘清儒定定的望着她,远去的妖娆身姿,很是能理解她此时,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
当黑暗吞噬了最后一丝光明时,劳累了一整天的人们,又可以得到充分的休息时间了。
晚饭时,刘清儒为了庆祝他,又多出了一个孩子,破天荒的多喝了几两二锅头酒。
他是怎么爬上炕的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时间睡着的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此刻的灵魂,又一次穿过了他家的屋顶。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二次灵魂出窍了,它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才能达到此时的状态,他不清楚。
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赶紧的多捞些好处,这次他不再像上一次,疯狂的飘来飘去的了。
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在他可控的范围内,把能捞到的好处全部给捞到空间里去。
因为他真的不能确定,他还有没有下一次的灵魂出窍了。
他脑海中的平面地形图上,是看不到附近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他只能是飘到有财宝的近前,才能根据金银发出来的光芒找到它们。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抓紧一寸一寸的找呗!
▁
他一口气飘到了,地形图的东南角方向,从这里开始一点点的找了起来。
散发着微弱亮银光芒的是银元,只要是他看到的,他会毫不犹豫的全都带走。
因为银元变现最快,给钱就卖,卖了还不心疼。
刘清儒并没有进入到民居屋里去找,因为那可能是人家,专门留下来当传家宝用的。
外面的无主之物多的是,没必要计较这三瓜两枣的,当然深埋在地下的除外。
“叮叮当…叮叮当。”空间里的大小黄鱼还有银元,隔段时间,就像是下雨一般的蹿了进来。
无论是地底河沟还是地窖里,凡是发光的地方,刘清儒都给它光顾了遍。
等刘清儒的灵魂,疲惫不堪的回到身体里时,整个平面地形图上,他才跑了不到五分之一的范围。
他是睡着了,另一边的刘清儒,却是一边喝着燕京啤酒。
一边整理着空间里的收获,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又往嘴里猛灌了一口啤酒的刘清儒,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嗝,然后还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出来。
他这才很是舒爽的道:“真不愧是,曾经的皇城跟下呀!”
“继续。”他放下啤酒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支圆珠笔来。
在笔记本上奋力的写道:“大黄鱼68根,小黄鱼530根,金戒指32枚,金耳环11枚,金项链7条。
金手镯5只,金簪子3根,金碗一个,断了的金筷子一根半,银的暂不计数,银元太多了懒得数。”
“啪!”他撂下了手中的圆珠笔,拿起啤酒又灌了一口道:“这下可咋办呢?真是让人寝食难安呀!嘿嘿…。”
“哗啦!”冲完厕所的王诗韵,睡眼惺忪的来到侧卧门口。
她伸出纤纤玉手敲了敲屋门问道:“刘清儒,你是想抱着我睡觉呀,还是陪着你的游戏过夜?”
这还用问,刘清儒想都不想的回道:“当然是抱着你了。”
说话的同时,他已经打开了侧卧的屋门,一把搂住王诗韵的肩膀道:“走,咱这就抱着睡觉去。”
▁
日升月落,如同永不停歇的时钟般,一直都在循环着。
十月一号下午三时,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并且在天安门广场,举行了隆重的典礼。
转眼间,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时间也快要进入到,49年的十一月份了。
“铁柱。”陶小蝶摸着已经有些发黑的棉絮,不舍的问道:“这么好的棉絮,做门帘是不是太浪费了?”
这些棉絮,都是从旧棉衣棉被里拆下来的,就这陶小蝶都舍不得用。
棉絮啊!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月,有多少家庭是用不起的?
别看这个时期的人们,穿的棉衣棉裤铺盖得棉被褥,全都是鼓鼓囊囊的。
但里面填装的,有多少是真正的棉絮,又在里面填充了多少,像木棉花一样的东西?
“浪费啥?”刘清儒满不在乎的道:“棉门帘不是咱家在用?别啰嗦,赶紧干活,一会儿小家伙又该闹腾了。”
“哦!”虽然不舍,但她还是很听话的干起了活。
今年他们家准备的过冬物品,无论是穿戴的还是铺的盖得,全都换上了真正的新棉絮。
拆洗下来不多的旧棉絮,当然也不能闲放着当摆设不是?那么多做几个厚实的棉门帘,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陶小蝶一边缝制着棉门帘,抽空还时不时的摸上一把,她穿在身上的新棉袄。
嘴角翘起来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今年的棉布棉絮都是新买的,做出来的新棉袄摸起来真软和,穿在身上也是真暖和。
她长这么大,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的新衣服,趁着给针穿线的工夫,她偷瞄了一眼,抱着个臭小子的刘清儒。
前几年,她咋就没有看出来,这个小男人的本事咋这么大呢?
▁
“铁柱。”门外传来了易中海的叫喊声道:“买煤炭去不去?
要是你也去的话,咱几家凑一块儿,还能让他们免费送过来呢。”
这个时期也是有送货上门服务的,但是你得买的多了才行,买的太少人家送一趟不值当。
听到叫喊声,刘清儒往门口走了走回道:“易叔,我前几天已经买过了。
我就不跟着去凑这个热闹了,您到时多买点儿就成,他们会送的。”
他确实已经买过了,而且还是趁着,院子里人不多的时候去买的,但他却也买的不是很多。
因为他要把以前贾家的柴煤,都给掺和进去,总不能把这些没啥用的东西,放在空间里当个摆设吧?
听到刘清儒的回话,易中海还纳闷了一下,今年的刘清儒咋变的这么勤快了呢?
但他也没再多问,只是随意的回了一句道:“那成,我再问问别家去。”
工夫不大,刘清儒又听到了易中海的叫喊声。
“闫老师,买煤炭去不去?”
看来他离开这里直接去的是闫家,刘清儒多少也有些纳闷,往年就只是中院都有好几家人呢。
今年也不知道是发的什么神经,易中海可是很少会叫上他家的。
“去去,肯定去,我刚刚还想着找你去问上一句呢,你这儿刚好就来了。”
“去就成,咱这儿先说好了啊,我回家去准备准备咱就走。”
“成,有几家要一起去的?”
“我们两家,再加上一个贾家就足够了。”
“贾家啊?那…那也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