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何大清抿了一口酒的工夫,易中海带着何雨柱又回来了。
“人没事儿吧?”闫埠贵问向易中海道。
“没事儿。”易中海应了一句后,又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东旭哥,别看长得挺瘦的。”何雨柱嬉笑着道:“这一喝醉酒啊,还真是死沉死沉的。”
“瞧你这话说的。”刘清儒接话道:“他再咋瘦,那也是个成年男人不是?要是不沉才怪了呢。”
“铁柱。”易中海端着酒碗抿了一口酒问道:“你前会儿说,你开春要娶媳妇儿了?”
“没错儿,易叔。”
“那你这对象是哪儿人?”何大清也来了兴趣问道:“亲事说定了没?”
“定了。”刘清儒剥着一颗花生笑着回道:“彩礼钱都给过了,应该算是定下了吧?他们家,是昌平那边儿秦家村人。”
“那看来确实是定了。”何大清捏起一颗瓜子,扔进嘴里道:“只要是接了彩礼钱的,肯定就没跑了。”
“乡下的?”易中海也插话问道:“谁给你保的媒?人可靠吗?”
“对。”刘清儒点头应道:“是乡下的,媒人就在秦家村请的,人我瞅着还不赖。”
“你小子是个有本事的。”何大清竖起了个大拇指,夸赞道:“不声不响就把大事儿给办了,还真是不赖欸!”
“你请何师傅帮忙,是打算摆几桌酒席吗?”闫埠贵的小眼睛里,泛着一道道精光问道。
“酒席摆不了。”刘清儒摆摆手道:“我可没那老些钱摆啥酒席的,前些日子,给完我对象家彩礼钱和聘礼。
我这儿,大半年攒下来的钱,差不多也给折腾没了,我不就想着,正日子当天,请何叔给家里炒上俩菜。
再请您老几位都过来,搁我那屋儿里喝上两杯喜酒的,也算是给小侄我做个见证了。”
“这忙,你何叔我帮了。”
“那小侄就先谢过何叔您了。”刘清儒站起身来,端着酒碗道:“我先干为敬,您随意。”
“哈哈,好!”
刘清儒刚坐下身子,就听一旁的易中海问道:“你给了多少彩礼钱?”
他就是问话时,也一直是盯着桌面上的瓜子和花生瞧,就是不知道,那上面都有哪些,吸引他注意力的地方。
“五万块钱。”刘清儒随口答道。
“不算多。”
“是不多。”
“嗯!不多,但也不少了。”
▁
“闫老师,您这样直接放在水管子上烤,是不成的。”
刘清儒疾步上前,把闫埠贵点燃的小火堆,往一旁拨拉了一下说道:“这样用火直接烤,容易把水管给烤裂唠。”
十二月份的天气,早就已经冷到滴水成冰的程度,院子里的自来水水管,隔三岔五的就能给冻住。
大家自己臆想吧!
“昨个是谁把水龙头给关上了?”刘清儒头也不抬的询问道。
冬季的时候,像这种暴露在外面的水龙头管子。
除了使用一些保暖的东西,裹上几层保温层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一直出水。
“谁知道呢。”
闫埠贵瞅着刘清儒的动作,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东西是铁做的,用火还能给烤裂了?”
刘清儒没啥文化,他也讲不清其中的道理来,他只知道水管子确实是能够烤裂的。
“应该能吧!”刘清儒老老实实的回道:“我也不清楚这是为啥,但我们厂里,就有水管子被烤裂过。”
闫埠贵一听是有先例的,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他瞅着也没什么能帮得上忙的,缩着脖子转身回屋了。
这种水管子特别的厚实,不是一下两下能够化开的,刘清儒弄好了小火堆后,也就不再管它了,让它慢慢烤着去。
“铁柱,你醒了?”
陶小蝶头上裹着两层厚的头巾,手上戴着一双很厚实的自制棉手套。
左右手各拎着个夜尿桶,从外院快步走了进来。
“对,刚醒。”刘清儒点了点头问道:“排队的人多不?”
“不多。”整张脸都被冻的红扑扑的陶小蝶,咧了一下嘴道:“天儿太冷了,很多人都等不及走掉了。”
“赶紧进屋吧!小心别再给冻着凉唠!”
“哎!我去把尿桶放好。”
夜尿桶除了晚上要用到它,平时都是要找个背人的地方,或者是屋后放着,免得了瞅见它膈应的慌。
▁
等陶小蝶回来的时候,刘清儒已经给她,用洗脸盆兑好了洗脸的温水。
并且又给她冲上了一碗,放了点白砂糖的奶粉水。
洗完脸的陶小蝶,双手捧着个热热乎乎的碗,一双好看的眸子,却是刘清儒走到哪她就瞅到哪。
那双眸子中,蕴含着的炽热的柔情,都快要能化开,外面冰冻三尺的冰面了。
任她打破头颅也记不起来,她在那个听说过的故事桥段里,听到过有那个男人,会给女人打洗脸水的。
这种幸福的场景,自打入冬以来,她基本上每天都能够享受的到,她的那颗小脑袋瓜子里,一直都在问自个。
她好像也没干过啥,积德行善的好事吧?为啥她就能这么幸运的,碰到刘清儒这样的好男人呢?
“还不赶紧趁热喝了,你发的什么呆呀?”
刘清儒路过她时,点了一下她正在发呆的脑门问道:“不喝你的奶粉水,老瞅着我干啥?”
“没干啥。”陶小蝶红着个小脸蛋子,连忙低下头喝了起来。
一股温热的气息自喉咙处,一直下到了肚子里,再慢慢的传遍了她的全身,这一刻,她感到了无比的满足。
▁
京都。
刘清儒路过一个垃圾站点时,把他刚从空间里取出来的一个垃圾袋,顺手给扔了进去。
这个垃圾袋,是套在空间里,一个小不点的垃圾桶上的,里面装的大多都是另一个他,使用过的子孙袋。
他嘴上不由的嘀嘀咕咕的道:“也不知道省着点儿用,三个晚上你能用出七八个去,还真是不知道心疼人呀!”
我在遥望…
“喂!王哥。”
“那里?”
“望京啊?”
“多少?”
“两千二?”
“不能再低了吗?”
“多少平?”
“80平啊?”
“我是全款。”
“行,我等你消息。”
“哎!好,再见!”
挂断电话后,他抽空瞅了一眼,空间里的一个柜子里。
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三十多万块钱,心里没来由念叨着:“还真是经不住花呀!”
这些钱,都是他最近这几个月以来,陆陆续续变换着各种方法,出售了一些金银首饰和银元,换回来的。
这都还没有捂热乎呢,马上就又要花出去了,但他的心里却也不怎么在乎。
因为他马上要花出去的这些钱,是要给他自己买房子用的,对于一个飘荡了好些年的北漂族来说。
能够在京都这样的大城市里,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那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他打起精神来,向着公交站跑去,下一步,他就是要拥有一辆,属于自己的小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