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已经还清了。”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不想再听他继续这么讲下去了。
他打断易中海的话头问道:“您还有啥事儿吗?”
他这话已经是很明显的有了送客之意。
“嗯!还清了?”
易中海就像是没有听明白,何雨柱后一句话的意思一样。
他多少有些不相信的发问道:“你拿啥还的?”
“钱呗!”
何雨柱隐晦的翻了个白眼回怼道:“您觉得还能用啥?”
“你能挣钱了?”
“对呀!”
“啥时候的事儿?”
“年前那会儿。”
“嗯!能挣钱是好事儿。”
易中海感觉已经聊不下去了,所以他站起身来说道:“行了,今儿就聊这儿吧!”
他转身走向屋外时,心里还在纳闷,何雨柱怎么就突然开始挣钱了呢?
这让他要如何才能够完成,贾家的嘱托呢?
▁
月上中天星渐稀
夜色下的门房小院子里,响起了一声一声轻微的水流声。
“铁柱。”陶小蝶一边在水盆子里面,淘洗着一块汗渍渍的毛巾。
一边笑着问道:“我咋觉得,这一桶水有点儿不够咱俩用的呢?”
“这能赖谁?谁叫你拉着不让我走的?”
刘清儒站在水盆子边,等着陶小蝶给他擦洗全是汗水的身体。
“你好不容易来我这儿一趟,我还不得好好抓住时机呀?”
春情满面的她,笑颜如花的道:“今儿个要不是淮茹来了月事儿,我还不知要等到啥时儿去了呢。”
“瞧你这话儿说的。”
刘清儒问道:“好像前几天来的不是我似得。”
“那不都是前几天的事儿了吗?”
陶小蝶不以为意的岔开话题说道:“天儿一热就是不好,这也太废水了一些。”
“嗯!确实是。”
刘清儒也附和着道:“我这儿大致擦擦就成,留点儿水你自个用的。”
等他回到炕沿边上穿衣服时,又接着说道:“等抽空,我找人搁你这院儿里搭个棚子的。
等棚子搭好后我再买个大浴盆回来,往后我也不泡啥澡堂子了,咱就搁自个儿家里洗。”
“真的吗?”
陶小蝶一脸欣喜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快着点儿的?我都有点儿等不及了呢。”
如今的陶小蝶,算是彻彻底底的摸透了刘清儒的脾性,她的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
自打秦淮茹怀孕那时起,她都敢骑在刘清儒身上吆喝他了。
“绝对保真。”
刘清儒笑着调侃着说道:“到时儿咱买个大点儿的浴盆。
等院儿里人都睡着那会儿,咱俩一块儿洗个鸳鸯浴的,你看咋样儿?”
“成。”
某些人不但不觉得害臊,还一脸向往的应声道:“都听你的。”
▁
时间一晃又是一周过去了。
下班回来的路上,贾东旭又在问易中海道:“师父,您答应的那事儿还有个准儿吗?”
“你着的是个哪门子的急儿呀?”
易中海不耐烦的回道:“我不是一直都跟你讲,凡事儿都不能太着急的吗?
你记住,越急越容易出错儿,越急越容易把事儿给办差唠!”
“是是。”
贾东旭连忙应承着道:“您讲的我肯定都记下了。”
随后他又接着说道:“但您答应的那事儿他不急不行呀!人家小凤前两天儿还问过我。
啥时候定好日子来着,您说,这事儿我能不着急吗我?”
“她一个姑娘家家的,咋听起来还能比你急呢?”
易中海多少有些疑惑的问道:“她这么着急想嫁出去,不会是有啥咱不知道的吧?”
“哎呀!我的好师父欸!”
贾东旭抓耳挠腮的解释道:“您就别胡思乱想的了,她能有啥是咱不知道的呢?
还不是因为我家小凤长得太好看了些,搁被服厂的宿舍里面儿,被其她人给排挤了。
她跟我说呀,她是一天儿都不想搁那里面儿呆着了。”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呀?”
“要不然呢?”
“成,晚上我再去找找柱子去。”
易中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要是实在不行,依我看啊!
咱就得找人把你家那间屋子,给好好重新拾掇一下了。”
“咋拾掇?”
“你家那间屋子,它本身就不小。”
易中海连比带划的讲道:“咱把客厅给它缩小一些,再多分出来一间里屋儿来,就跟刘铁柱家的一样。
客厅是搁中间的,两边是住人的里屋儿,虽然小是小了点儿,但总比都挤一个炕上的强吧?”
▁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跨进了95号院的大门,自然而然的也就各自收住了声。
“谢谢各位师傅了啊!”
刘清儒笑容满面的,把施工师傅们给送出了小院子。
“您甭客气,咱们就是干这个行当的,您给钱咱干活儿,完事儿了咱都两不相欠。”
“是这个理儿。”
刘清儒点头附和道:“那您几位慢点儿走着。”
“不送。”
等刘清儒送走了几位施工师傅后,转身又进入了小院子里面。
站在大门一侧的易中海师徒俩,各自面面相觑的,不知道刘清儒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
“师父,他这是又在搞啥呢?”
“我哪儿知道去?”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走着,回去问问屋儿里人就知道了。”
小院子里,秦淮茹抱着个自家儿子,跟一脸欣喜的陶小蝶。
里里外外地把这个刚建好,有个四五平米大小的洗澡房,挨着个的给转了个遍。
等她站定到屋子里时,她激动莫名的叫道:“婶儿,今儿个晚上,我一定要洗秃噜皮了才出来。”
生活在这个年月里的女性,洗澡对于她们来说是个老大难。
很多人甚至活了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洗得上几次澡的。
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准备上一盆子清水,躲在屋子里擦洗一下这是常态。
“成,我就搁外面儿候着。”
陶小蝶也笑着接话道:“水要是脏了,你吱个声儿我就进去给你换换水的。”
“咱俩互相换。”
“好!”
“咯咯!”
▁
“回来了?”
闫埠贵冲着易中海跟贾东旭打招呼道。
“回来了!”
易中海脚步没停地点点头回道。
他低头瞅了两眼,闫埠贵脚下的两盆子花后。
随口夸赞道:“闫老师,您这花儿养的是,越来越壮实了啊!”
“呵呵!还成还成。”闫埠贵故作谦逊的道。
夸他家别的,闫埠贵还不一定有什么反应。
但要是有人夸赞了他养的花,他一定能高兴的笑出声音来。
等易中海师徒都走进中院里了。
闫埠贵还在那乐呵呵的自言自语道:“这人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他爸。”
刚跨出屋门的杨瑞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说谁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没谁,反正不是你。”
“不说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