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文安听何雨柱这么说,也只能点头同意。
郑岩见他们已经商量好了,随即说道:“那你们等着吧。我去哄乔儿睡觉了。”郑岩说完就离开了厨房。
牛明明见何雨柱和范文安说完话,郑岩也离开了。牛明明再次向何雨柱请教别的菜需要注意的细节。
郑岩来到客厅,向李桂芬、冯香儿、孙小梅三人问好后,抱起了还在和刘佳欣玩耍的乔儿。出了客厅,郑岩抱着乔儿去了东厢房睡觉。
孙小梅见郑岩抱着乔儿去睡觉了,也和李桂芬、冯香儿打了声招呼。也抱着刘佳欣出了客厅,来到饭厅这边,和范长青、何大清说了一声。然后就抱着刘佳欣回家去。
范长青对着刘强挥了挥手,让他也回去。
刘强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何大清见刘强离开。这才想起自己小儿子不知道睡了没。也怕冯香儿脸皮薄,不好意思和李桂芬说,让孩子去床上睡觉的时候。
何大清向范长青拱手说:“范哥,今天咱们先喝到这吧。我也得去看看东子睡了没。”
范长青端起酒碗,说:“行吧。咱们喝了碗里的酒,就下桌吧。晚上咱们再接着喝。”
何大清也端起酒碗,“来,范哥。我敬您。”
喝完酒后,何大清就往客厅走去。范长青见状,只是笑着摇摇头。然后让范文平去厨房拿个馒头来。
蹲在厨房门口的范文安,见到何大清往客厅走去。连忙说道:“柱子哥,柱子哥。何叔往客厅去了。他们是不是喝完酒了?”
何雨柱闻言,抬头往客厅方向看去,见何大清确实是去了客厅,随口说道:“他们应该是喝完酒了。你放心,我爸不出五分钟就得出来。我爸只要喝酒了,我那小弟就不会让我爸碰他。等我爸出来了,咱们就去问问他。轧钢厂招人的事。”
范文平来厨房拿馒头。见厨房门口蹲着的三人,问道:“你们蹲门口干嘛呢?不冷吗?”
何雨柱三人同时摇头“不冷。”
范文平见状,没再去管他们三人。进厨房拿馒头去。
客厅门口,何大清如何雨柱说的那样。才进去两三分钟,何大清就走出了客厅。嘴里还嘟囔着:“小兔崽子,都快睡着了,鼻子还那么灵。老子靠近了一点,他就哭。”
何雨柱和范文安见何大清出来了。立即就走了过去。
何雨柱:“爸,您等会。我们有点事找您。”
何大清看着来到身边的何雨柱和范文安,又看了眼站在厨房门口的牛明明。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说:“什么事?”
何雨柱:“爸,您还记得吗?以前高叔还住在那边的时候,小安不是说过,想去学开车吗?今天小安又说不想读书,想去学开车。爸,您能不能把小安弄去轧钢厂?”
何大清看了眼范文安,对何雨柱说:“去拿点馒头。我和你师父还没吃饭呢。咱们先进去再说。”
何雨柱:“爸,刚刚师兄拿了馒头过去。”
何大清点点头,往饭厅走去。
何雨柱正想跟过去。范文安在身后拉了何雨柱一下,说:“柱子哥,我爸知道了,会揍我的。您去帮我问问,我就不去了。”
何雨柱闻言,抬手就往范文安后脑勺拍了一下,“你就这点出息。这事师父迟早会知道的。如果师父真要揍你,迟早会揍。现在,你过去和师父好好说,师父肯定不会揍你。”
范文安:“真的?”
何雨柱无奈的点点头,往饭厅走去。边走边说:“真的。今天是大年初一,师父不会在今天打人的。”
范文安闻言,觉得也是。长辈一般都不会在过年期间打孩子。
范文安跟着何雨柱往饭厅走去。眼角余光看见一个人站在厨房门口的牛明明。范文安招呼着:“明哥,在那干嘛呢?走,进屋坐坐。”
因为是范文安不想读书,牛明明怕师父范长青真的会揍范文安。觉得自己在旁边看着,会让范文安更尴尬。所以牛明明一直在厨房门口待着,没跟在范文安、何雨柱他们身后。
现在听见范文安的招呼。牛明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去了饭厅。想着,等会范文安挨揍的时候,自己帮范文安稍微挡一挡。
在饭厅。何雨柱把范文安不想读书,想去学开车的事又说了一遍。
范长青并没有因为范文安不读书的事生气。以前就为了范文安的事,专门去了南锣鼓巷那边,请何大清帮忙,认识了高景山。
只是那时候,高景山说范文安年龄太小,拒绝了。高景山也说了,等范文安十五六岁时,就让范文安进轧钢厂。那时,高景山就会收范文安为徒。
范长青看着已经十四岁的范文安,说:“之前咱们就去找过你高叔。你高叔也说过,等你年龄大了,能进轧钢厂,你高叔就收你为徒。
小安,你现在才十四岁。先读完高小再说吧。”
范文安:“爸,年前放假的时候。我听说,国家规定,小学从今年下半年开始,改成五年制了。以后小学没有初小和高小。我们高小二年级的学生,过年后就可以去学校领取毕业证。所以我最后一个学期,读不读都没有关系。”
范长青和何大清闻言,抬头看着范文安,见他脸上认真的表情。范长青问道:“小学改了。那初中呢?也改了吗?”
范文安摇摇头:“好像没有。反正我没听说初中改制的事。”
范长青点点头,然后看着何大清,说:“大清,轧钢厂那边,你能不能弄到一个学徒工的名额?”
何大清沉吟了一会,说:“不好说。现在不是在实行公私合营嘛。年前一个月,娄老板就叫我去他家里做了四五次的家宴。我猜,他现在的心思都在公私合营上面。下次他再找我做家宴,我给小安问问。能不能成,我就不知道了。”
范长青摇头说:“那算了吧。这个时候,还是别给你添麻烦了。”
何大清:“不会麻烦的。娄老板现在不怎么去酒楼请客吃饭。有宴请,都是叫我去他家里做席面的。我也只是单独找他问问。”
范长青想了想,看了眼满脸期待的范文安,微微叹了口气。对何大清说:“大清,如果不方便。那就别问了。”
何大清:“我知道。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