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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赤林紧紧抱住她。他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

他想他的爱人这里汲取温暖,却不知道,在这冰冷的河水里,自己也是她的温暖。

赤林抱着她上岸,用他放在岸上干净的厚兽皮牢牢将她包裹住,自己则是赤裸地在冷风中。

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心软了,和黎轻轻一块去了赤狐部落。

他想,他真的应该接受他不被爱的现实了。

作为赤狐部落的前首领,赤诺语的忌日也举办的很隆重,整个赤狐部落的人都围着祭坛,听着大祭司的吟唱。

原本只有黎轻轻和赤林两个人去的,但是白渊也吵着要来,便也带上了。

这种画面白渊从小到大都见过不少,但没有这么隆重的,顶多就是几个亲人到场,然后让大祭司吟唱做法,将他们的思念带给逝去的人。

赤筱西站在大祭司旁边,听着大祭司的吟唱,想到了自己和阿娘以往的点点滴滴...阿娘是世界上最疼她的人。

而赤林站在祭坛之下,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或许是昨天哭干了,或许是他关于赤诺语的记忆实在是太少了。

“哥,你不和我一起站上来吗?”赤筱西红着眼,看向他的眼睛还在不断往外流眼泪。

他下意识看向了黎轻轻,想在她眼神里找到一点答案。

她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你想去便去。”

赤林上去后,白渊靠的地离她近了些,几乎要挨着她的肩膀。

突然他伤感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从来没人让我给我爹娘办过这样的忌日?”

黎轻轻被他的话问倒了,原主的记忆里没有关于白渊父母的事。

按理说原主那时候也有四五岁了,对部落哪家留下一个孤儿的事情应该还会有点印象。

可奇怪的就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见她没回答,白渊又好奇地问道:“我到底从哪来啊......”

最后的话被淹没在众兽人跟着大祭司一起吟唱的声音中。

就连黎轻轻也没听清楚他这句话说了什么,她贴近了白渊的耳边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但白渊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再说。

沉重的吟唱声终于停歇,祭坛上跳跃的火光也渐渐黯淡下去。

前来祭奠的族人们沉默着依次散去,黎轻轻也拉着白渊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兄妹二人。

赤林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望着那座象征性地摆放着几样阿娘生前喜爱之物的石台,眼神空茫。

肃穆的仪式结束了,关于阿娘的最后一点形式也做完了。

他心里那个黑洞似乎并没有被填满,反而更加清晰地提醒着他里面一无所有的荒芜。

赤筱西抹了把脸上残留的泪痕,脸颊被寒风吹得刺痛发僵。

她走下祭坛,来到赤林面前,看着他苍白而平静的侧脸,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却发现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是一种残忍的打扰。

她们从小生活在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他是阿娘弃如敝履的存在,而她被捧在手心。

此刻她所体会的锥心刺骨的丧母之痛,对赤林来说或许是种难以理解甚至掺杂着讽刺的复杂感受。

最终,她只是低声说:“哥…我们回去吧,黎轻轻他们在外面等。”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赤林的目光缓缓从祭坛上移开,终于落在了赤筱西脸上。那双遗传了父亲的狐狸眼,此刻褪去了平日所有的风情与伪装,只剩下一种近乎审视的专注和一种深沉的疲倦。

“筱西,”他的声音异常平静,沙哑得像是被砂砾磨过,“她…死前,有提过我吗?”

问题轻飘飘地落下,却像一块巨石砸在赤筱西心头。

她瞬间僵住了,所有准备好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

她没料到哥哥会在仪式结束后,在这个当口,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赤筱西的眼神开始剧烈地躲闪,不敢对上赤林的视线。

她下意识地绞紧了手指,指尖冰凉。

她太清楚答案了,自从得知阿娘可能遇害到确认她的死讯,再到她咽下最后一口气,那个名字从未从阿娘口中出现过,哪怕是一个模糊的音节。

“赤林”这两个字,在阿娘的余生里,仿佛被彻底抹去。

要不要说谎?

一个念头飞快闪过脑海。

编一句也好啊?就说阿娘最后虚弱地念叨过“小林”?

或者说她看着远方某个方向,像在惦记谁?哪怕只有一丝微弱的可能,也能稍稍填补一下面前这个她亏欠了太多、承受了太多孤寂的哥哥心里的那个洞吧?

赤筱西看向赤林,火光映照下,他脸上没有任何期待,只有一种近乎死寂的了然。

那平静之下,是早已被抛弃了千万次后所淬炼出的对真相近乎冷漠的承受力。

她忽然明白了,说谎或许能短暂安抚一个仍在幻想的人,但对一个早已洞悉真相却又因血缘不得不来寻求最后一丝确认的人,谎言反而是更大的侮辱。

那是对他痛苦和清醒的双重否定。

于心不忍,她不忍心再用一个虚假的希望去戳破他早已破碎的幻想。

赤筱西深吸一口气,初春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带来一阵刺痛。

她终于鼓足勇气抬起头,迎上赤林那双仿佛能穿透灵魂的眼睛。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巨大的愧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对不起。”她艰难地开口,“没有。阿娘…她…至死…没有提到过你。”

话音落下,四周彻底陷入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赤林直直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瞳孔却似乎微微收缩了一下。时间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瞬。

然后,极其突兀地,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溢了出来。

起初只是一两声短促的,像是被什么呛住。紧接着,那笑声开始变大,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嘶哑和空洞,在空旷肃杀的祭坛前回响。

他笑了几声,又像是突然被掐住了脖子,那笑声戛然而止,化作一种难以名状的哽咽。肩膀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呵…呵呵…”他抬手捂住了眼睛,指节用力到发白,笑声断断续续,掺杂着无法言说的悲怆,又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再无牵挂的荒诞感。“我就知道…猜也是…”他用破碎的气音说着。

赤筱西的心被狠狠揪紧,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她想上前扶住他,却又觉得自己的靠近是如此不合时宜。那句“对不起”在喉间反复滚动,却觉得毫无意义。

赤林的手缓缓放下。脸上并没有什么泪痕,只是眼角有些发红。

刚才那阵哭笑耗尽了他最后一点支撑的气力,也像一把无形的刀,斩断了最后那点名为“血缘期待”的、沉重的、无形的枷锁。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解脱和空虚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却又奇异地让身体变得轻飘。

他看着哭成泪人的妹妹和冰冷空旷的祭坛。

所有的执念、怨恨、不解,似乎都随着那几声哭笑,被这初春的寒风彻底吹散,飘向不知名的虚空。

心里那个空洞依旧存在,但从此以后,它只属于他自己,与那个名字叫“赤诺语”的女人再无关系。不必再问,不必再想,不必再有任何希冀。

“行了,筱西,别哭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上了一丝沙哑的温和,抬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拍了拍妹妹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

“没什么对不起的。这结果…跟我猜的,分毫不差。”

他放下手,整了整衣襟,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冰冷寂静的祭坛,仿佛要将这一幕刻入脑海,然后永远封存。

“都过去了。”他对着妹妹,也对着风,更是对着自己内心那个曾被彻底忽视的小小身影,轻声说。

说完,他迈开脚步,径直朝黎轻轻和白渊的方向走去。

脚步起初有些虚浮,像踩在云上,但很快就变得异常平稳坚定。

卸下了一件背负了太久的重担,身体的轻快感终于压过了那无边无际的疲惫。

寒风依旧刺骨,但吹在脸上,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了。

赤筱西想要追上去,脚步最后却顿住,只是大声喊住了他,“哥!”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不是替阿娘说的,而是替她自己。

为了多年前,自己仗着阿娘宠爱,处处和他作对,而道歉。

最后赤林点了点头,没有微笑,也没说好,直径离开了这里。

他想他应该永远不会回来这个地方了。

从赤狐部落回去的途中,白渊异常沉默。

黎轻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周身的气压非常不对劲。

他走在最前面,脊背挺直,却又透着一股孤寂。

回到银虎部落后,他更是直接钻回了自己的山洞,部落今晚有篝火会。

黎轻轻还特意提醒过他,但他还是没来。

此刻他们几人正围在一块烤肉,凌末扫了一眼,没看见白渊的影子随口问了句,“白渊呢,怎么没来?”

黎轻轻接过萧子夜递来烤好的肉,咬下一大口,边嚼边回忆他说过的话,“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怎么了?”风嗥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上来了,追问道。

萧子夜随手捡起地上的碎石子不客气地砸向风嗥,“不好好在狼部落做首领,有事没事操心我们部落的事干嘛?”

风嗥这小子趁着他心智残缺的时候做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他可是记得清楚。

风嗥不客气地将石头朝他扔回去,“敢对哥哥我这么嚣张?”

听到‘哥哥’两个字,萧子夜彻底炸毛了,越过火堆就要找他好好‘理论理论’。

赤林及时横叉进两人中间劝架。

此时黎轻轻还想着白渊那件事,突然她看向了一旁的凌末问道:“你知不知道白渊父母的事啊?”

凌末吞咽下口中已经嚼碎的肉,问道:“白渊是因为这件事?”

黎轻轻点了点头,“他今天和我一块去的我姑姑的忌日仪式,问我他为什么不用给他阿爹阿娘办,然后...就一直不对劲到了现在。”

凌末想了想,最后叹了叹气,“其实我也不清楚,总感觉部落里是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人。”

“多了这么一个人?”黎轻轻皱眉,有些不明所以地反问。

凌末点了点头,他那时候已经是个六七岁的幼崽,比现在的凌小团和凌小雨都要大上一点。

记忆出错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不过他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你可以试着去问问村里上了年纪的老兽人。”

黎轻轻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采纳了这个建议。

翌日清晨,黎轻轻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巡视水田。

她给白渊洞口的石台上留了一大块烤得金黄酥脆的鹿肉,便转身走向了西山,部落里上了年纪的老兽人都住在这一片地方。

她首先拜访的是部落里最年长的老婆婆,桑婆婆。

桑婆婆的山洞弥漫着草药和陈木混合的独特气味,见到黎轻轻,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和的笑意。

“轻轻首领,怎么有空来我这老婆子这里?”桑婆婆的声音沙哑而缓慢。

黎轻轻坐在她对面铺着厚厚兽皮的矮木墩上,斟酌着开口:“桑婆婆,我来是想向您打听一件事,是关于白渊父母的,前几天白渊问到我这件事,我却发现我对他的父母完全没印象,我又问凌末,他的答案和我一样”

桑婆婆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春日湖面骤然冰封。

她布满皱纹的手抓紧了膝上的兽皮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极快的不安,仿佛触碰到了某种禁忌。

她低下头,避开黎轻轻探询的目光,喉咙里咕哝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

“……不记得了……太久了……部落里这么多崽子……”

她的回避实在是太过明显,黎轻轻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桑婆婆......”她还想尝试接着问。

却被桑婆婆剧烈的咳嗽声打断,“咳咳咳......”她伸手捂住了嘴,又假装不经意抬眼看着她的反应。

然后才慢悠悠道:“首领啊,老婆子实在是身体不好,这会儿要睡觉了。”

赶人的意味很明显。

现在就是清晨,她现在睡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夜猫子呢,一大把年纪了还熬夜?

黎轻轻的脸也冷了下来,“嗯,那你先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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