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怀揣着对海边小镇的美好憧憬,驾驶着房车悠然前行。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丝丝缕缕地洒在大地上,微风宛如温柔的使者,轻轻拂过脸颊,窗外的景色如同一幅徐徐展开的绝美画卷,让人心旷神怡,众人的心情也格外舒畅,沉浸在这惬意的旅程之中。
当房车缓缓驶向一座桥时,原本正惬意欣赏风景的沈毅,眉头忽然紧紧皱起,脸上浮现出凝重之色。他那敏锐的感知如同灵动的触角,瞬间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却又让人毛骨悚然的怨气。沈毅立刻出声说道:“况大哥,把车停在前面的草地上。”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
况天佑听到沈毅的话,眼神瞬间变得专注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熟练地操控着房车的方向盘,脚下沉稳地控制着油门与刹车,房车如同一头温顺的巨兽,缓缓驶向前面那片绿意盎然的草地。待房车稳稳停下后,马小玲一脸疑惑地将目光投向沈毅,眼中满是探寻之意,问道:“沈毅,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什么异常了?”
沈毅表情愈发凝重,缓缓点了点头,说道:“小玲姐,我察觉到这里充斥着一股怨气,而且经过仔细感知,这怨气的源头似乎就来自我们刚刚经过的那座桥底下的河里。小玲姐,等下你和况大哥辛苦一趟,去查探一番,看看桥底河里的女水鬼究竟有何冤屈。若有可能,咱们就帮她一把。我和王珍珍、况复生就在房车上等候你们的消息。”
马小玲与况天佑对视一眼,目光交汇间,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与默契。马小玲轻轻拍了拍沈毅的肩膀,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安抚,说道:“放心吧,沈毅,我和天佑定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言罢,马小玲和况天佑便推开车门,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桥的方向走去。此时正值午后,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地上,本应是一片暖意融融、祥和安宁的景象。然而,当他们逐渐靠近桥边时,却隐隐能感觉到一丝寒意,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悄然拨开温暖的阳光,将丝丝凉意渗透进来。
两人来到桥底,只见河水悠悠流淌,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乍一看,宛如一条流动的金色丝带,并无任何异样之处。但马小玲和况天佑皆是经验丰富、感知敏锐之人,他们清晰地察觉到,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氛围,如同平静湖面下潜藏的暗礁,随时可能引发危机。
马小玲缓缓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纷繁的思绪尽数抛开,全神贯注地集中精神,试图凭借自己深厚的功力去感知那股怨气的准确来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渐渐淡去,唯有她沉稳的呼吸声在寂静中回荡。片刻后,马小玲缓缓睁开眼睛,那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笃定,她抬起手臂,朝着河水的一处精准地指去,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天佑,怨气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
况天佑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专注。两人小心翼翼地朝着马小玲所指的方向靠近,每一步都迈得格外谨慎,仿佛稍有不慎,便会触动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随着他们逐渐靠近,那股怨气愈发浓烈,空气中仿佛都凝结着一层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原本平静的水面上泛起一阵诡异的涟漪,一圈圈波纹迅速扩散开来。紧接着,一个身影缓缓从水中浮现。那是一个身着洁白素衣的女子,她的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湿漉漉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宛如一条条蜿蜒的黑色藤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哀怨与痛苦,仿佛承载着千年的悲怆。
“你们是谁?为何要来打扰我的安宁?”女水鬼的声音冰冷刺骨,如同寒冬腊月的凛冽寒风,直直穿透马小玲和况天佑的身体,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无尽的阴森与绝望。
马小玲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惧意,向前迈出一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我们并无恶意,只是察觉到你身上那浓烈的怨气,猜测你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冤屈,所以想伸出援手,帮你解决困境。”
女水鬼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啼叫,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对世间的怨恨与不屑:“帮我?你们人类向来只会欺骗,满口谎言。我在这冰冷的河底历经无数个日夜,看透了人性的丑恶,又为何要相信你们?”
况天佑也上前一步,目光诚恳而坚定,说道:“姑娘,我们真心实意想要帮你。你若心中藏有冤屈,不妨倾诉出来,我们定会竭尽全力为你排忧解难。”
女水鬼沉默了下来,她那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挣扎。许久,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悲戚与无奈:“我本是附近村庄的一名女子,名叫阿秀。多年前,我与同村的男子阿强情投意合,彼此倾心,私定了终身。我们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梦想着能携手走过一生。然而,命运却对我们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村里的恶霸看上了我,妄图强娶我为妻。我心中只有阿强,宁死也不愿屈从那恶霸的淫威。那恶霸恼羞成怒,便怀恨在心,设计陷害阿强,买通了衙门的师爷,捏造罪名,将他打入大牢。阿强在狱中含冤受屈,最终含恨而死。我得知消息后,如遭雷击,悲痛欲绝。万念俱灰之下,我来到这桥上,纵身跳入河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死后,我心中的怨气无法消散,便一直留在这里,被困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怨恨之中。”
马小玲听后,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同情,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之色,说道:“阿秀,那恶霸如今身在何处?”
阿秀咬牙切齿,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恶霸名叫李富贵,身形肥胖臃肿,脸上有一颗醒目的大黑痣。当年他陷害阿强后,不知去向。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被困在这桥底,每日忍受着痛苦的煎熬,只为等待一个能为我伸冤的人。”
况天佑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愤慨与决心,说道:“阿秀,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找到那恶霸,为你和阿强讨回公道。但你也不能一直被这怨气所困,这样对你并无好处,只会让你在痛苦中越陷越深。”
阿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你们……你们真的能帮我吗?如果你们能为我和阿强报仇雪恨,让那恶霸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愿意放下这满心的怨气,重新投胎做人,不再被这痛苦的执念束缚。”
马小玲坚定地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满了力量与承诺,说道:“你放心,我们一定说到做到。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们一些关于那恶霸的线索,这样我们才能更快地找到他,让他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阿秀沉思片刻,努力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说道:“那恶霸名叫李富贵,除了身形肥胖、脸上有大黑痣之外,他还有一个习惯,喜欢去县城的悦来客栈喝酒赌博。当年他陷害阿强,买通的就是衙门的师爷王有才。也许从师爷那里能找到一些线索,王有才就住在县城的西街,他家门口有一棵老槐树,很好辨认。”
马小玲和况天佑将这些信息牢记心中,马小玲说道:“阿秀,你先安心等待,我们这就去想办法。你要相信,正义终会到来。”
说完,马小玲和况天佑便离开桥底,回到房车上,将阿秀的悲惨遭遇详细地告诉了沈毅等人。沈毅听后,气愤地握紧了拳头,怒声道:“这恶霸实在是太可恶了,简直丧心病狂!我们一定要帮阿秀讨回公道,绝不能让这种恶人逍遥法外。”
王珍珍也一脸同情地说:“是啊,阿秀太可怜了,他们本应拥有幸福的生活,却被那恶霸毁了一切。希望我们能尽快找到那恶霸,让阿秀得以安息。”
况复生则握紧小拳头,义愤填膺地说道:“毅哥,我们赶紧想办法吧,我都等不及要看到那坏蛋受到惩罚了!”
沈毅思索片刻,说道:“小玲姐、况大哥,既然已经有了线索,咱们得尽快行动。但县城离这儿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先开车去县城,到了之后再做详细的调查。”
马小玲点了点头,说道:“沈毅说得对,我们这就出发。路上大家也商量一下,到了县城该如何寻找那恶霸和师爷,怎样才能让他们认罪伏法。”
况天佑发动房车,朝着县城的方向驶去。房车内,众人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纷纷讨论着应对之策。
沈毅说道:“到了县城,我们兵分两路。小玲姐和况大哥去西街找师爷王有才,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问出恶霸李富贵的下落。我和王珍珍、况复生去悦来客栈打探消息,说不定能在那里找到李富贵的踪迹。”
马小玲表示赞同,说道:“这个办法可行。但大家一定要小心,那师爷和恶霸既然能做出陷害他人的事,想必不是善茬,千万不能打草惊蛇。”
况天佑也叮嘱道:“没错,安全第一。我们在行动过程中,要保持联系,一旦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对方。”
众人一路疾驰,终于来到了县城。县城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但众人无心欣赏这繁华的街景,一下车便按照计划展开行动。
马小玲和况天佑朝着西街走去,一路上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很快,他们便找到了阿秀所说的那棵老槐树,树下便是师爷王有才的家。两人上前敲门,过了一会儿,门缓缓打开,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探出头来,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有什么事?”
马小玲笑着说道:“请问是王师爷吗?我们是从外地来的,听闻王师爷见多识广,想向您打听个人。”
王有才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问道:“打听谁?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况天佑说道:“我们想找李富贵,听说他以前和您有过交情。我们是他的远方亲戚,多年没见,有些事情想找他商量。”
王有才一听“李富贵”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说道:“哦,李富贵啊,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你们去别处找找吧。”说完,便想关门。
马小玲眼疾手快,用手挡住门,说道:“王师爷,您再好好想想,我们真的有急事找他。您要是能提供点线索,我们不会亏待您的。”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锭银子,在王有才眼前晃了晃。
王有才看到银子,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还是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有诚意,我就告诉你们。李富贵现在躲在城东的一处宅院里,具体位置我也不太清楚。你们自己去打听吧。”
马小玲和况天佑对视一眼,知道从王有才口中也问不出更多信息了,便收起银子,说道:“多谢王师爷,若以后还有机会,定当重谢。”
离开王有才家后,马小玲说道:“看来这王有才知道李富贵的下落,但肯定有所隐瞒。我们先去城东找找看。”
与此同时,沈毅、王珍珍和况复生来到了悦来客栈。客栈里人来人往,热闹嘈杂。沈毅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些酒菜,一边吃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况复生则好奇地四处张望,试图从人群中发现可疑的人。
王珍珍轻声说道:“沈毅,这么多人,怎么找啊?”
沈毅说道:“别急,我们先听听周围人的谈话,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邻桌的两个人在小声谈论:“听说了吗?城东那座大宅院最近住进了个胖子,出手阔绰,天天在里面花天酒地。”
“真的吗?那胖子是不是脸上有颗大黑痣?”另一个人问道。
“好像是有,怎么,你认识他?”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听说那胖子以前在村里可是个恶霸,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
沈毅听到这里,心中一动,看来他们要找的人很可能就是李富贵。他给王珍珍和况复生使了个眼色,三人结了账,朝着城东走去。
在城东,他们四处打听那座大宅院的位置。经过一番询问,终于找到了那座宅院。只见宅院大门紧闭,门口有两个家丁模样的人守着。
沈毅低声说道:“看来就是这里了。我们先别急着进去,等小玲姐和况大哥过来,一起行动。”
不一会儿,马小玲和况天佑也赶到了。沈毅将打听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马小玲说道:“既然确定是这里,我们就进去看看。但要小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
况天佑点了点头,说道:“我先去探探情况。”说完,身形一闪,翻墙进了宅院。
片刻后,况天佑回来,说道:“里面有不少家丁,李富贵正在客厅喝酒。我们从后面进去,尽量不要惊动其他人。”
众人小心翼翼地绕到宅院后面,翻墙而入。他们沿着走廊,悄悄朝着客厅走去。刚走到客厅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李富贵的狂笑声:“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人能把我怎么样?阿强那小子,就是个蠢货,竟敢跟我抢女人,死了也是活该!”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马小玲一脚踢开客厅的门,怒喝道:“李富贵,你这恶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富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看到马小玲等人,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我的宅院!家丁们,给我上,把他们都拿下!”
一群家丁手持棍棒,朝着马小玲等人冲了过来。况天佑身形如电,率先迎了上去,三两下就打倒了几个家丁。马小玲也迅速拿出符咒,口中念念有词,符咒化作一道道光芒,飞向家丁,家丁们被光芒击中,纷纷倒地。
沈毅、王珍珍和况复生也没闲着,他们捡起地上的棍棒,与家丁们展开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家丁们纷纷倒下。
李富贵见状,转身想跑。马小玲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抓住李富贵的衣领,怒声道:“你这恶贼,往哪里跑!阿秀和阿强的冤屈,今天就要你偿还!”
李富贵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说道:“你们……你们是谁?阿秀和阿强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况天佑走上前,怒喝道:“你还敢狡辩!你设计陷害阿强,导致他含冤而死,阿秀也因此跳河自尽。她们的怨气一直无法消散,今日就是来讨回公道的!”
李富贵听后,瘫倒在地,知道事情败露,无法抵赖,只得苦苦哀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愿意补偿他们的家人。”
马小玲冷哼一声,说道:“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你的所作所为,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就在这时,沈毅说道:“小玲姐,先别急着处置他。我们把他送到衙门,让官府来审判他,这样才能让阿秀和阿强的冤屈得到真正的昭雪。”
马小玲点了点头,说道:“沈毅说得对,我们不能让他死得太便宜了。”
于是,众人押着李富贵,来到了衙门。县令听了众人的陈述,又派人去调查了相关情况,确认李富贵和师爷王有才犯下的罪行属实。最终,李富贵和王有才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解决完此事后,众人回到桥底,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阿秀。阿秀得知恶霸和师爷已被惩处,心中的怨气终于消散。她感激地看着马小玲等人,说道:“谢谢你们,是你们让我多年的冤屈得以昭雪。我终于可以放下执念,安心投胎了。”
说完,阿秀的身影渐渐变得透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缓缓消失在众人眼前。
众人看着阿秀离去的方向,心中感慨万千。这次经历,让他们更加坚定了维护正义的决心。在这充满未知的旅程中,他们用自己的力量,为那些蒙冤受屈的灵魂带来了一丝慰藉。而前方,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他们将继续携手前行,迎接新的冒险。
众人回到房车,再次踏上旅程。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在为他们的正义之举点赞。他们知道,未来的路或许依然充满艰辛,但他们会始终坚守初心,用勇气和智慧去面对一切。在这广袤的世界里,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每一次的经历,都将成为他们人生中宝贵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