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幽幽而逝……
萧炬站在卧室门口,耐心已尽,似这等不忠之辈,留着实乃无用。
遂踹出一脚,直接破门而入……
那屋内二人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尤其是媚拉雪白柔嫩的肌肤。
真叫一个白里透红,浑身香汗。
“啊啊啊…啊!”
被窝里,媚拉脸色忽然大变,她大喊出声,尖叫个不停。
女人的受惊,短暂地让整个房间喧闹起来。
拉斐尔捂着耳朵,略显悲催。
“高潮,我好不容易酝酿的高潮,就这么没了啊!”
心中欲求不满的情绪,迅速攀升,以致眼瞳周围,都多出了几条红血丝。
“该死的,搅扰本王的雅兴,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拉斐尔一声怒吼,怨气可谓达到了顶峰。
这一幕,要是在寻常人面前上演也就罢了。
任由拉斐尔依仗权势,做尽丧尽天良的坏事,那也无可厚非。
可谁让他碰到的人,偏偏是萧炬。
萧炬的眼睛里,向来不容沙子,对付不忠之人,必须诛杀,才能令其心安。
“拉斐尔,你好大的狗胆,竟敢在我面前张狂!”
房间昏暗无光,拉斐尔看不清对方相貌,一时怒火中烧,理智丧失,乃至于过早暴露了本性。
但当他听见萧炬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之后,心中顿时惊诧。
连忙套上一件白色衬衫,像狗一样的爬下床。
磕头认错!
“神使大人,小人糊涂,求您饶过我这一回吧!”
萧炬眨了眨眸子,开口道:
“叫你女人闭嘴,叫的让人头疼!”
“呃……是是是!”
拉斐尔满口答应,撑起半截身子,神色异常惶恐。
“别叫了,再叫把你舌头割下来!”
尖酸刻薄的话音,传入了媚拉的耳朵里,令她眉心一皱。
堂堂一国之主!竟然向着一个衣着破烂的人下跪。
任谁见了,都会觉得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物。
媚拉见识极广,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她已然明白了其中的端倪。
于是乎,那原本因为惊恐而不断发出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女人此时半卧在床上,姿态慵懒而又魅惑人心。
她不经意间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宛如春日桃花,白里透红,曲线凹挺。
在场的除了萧炬和秦小虎,还算是正人君子之外。
没有多看,其他人一个个都像是饿狼看见了猎物似的。
眼睛里冒着绿光,直勾勾地锁定着床上的女人,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陛下,这些人究竟都是些什么来头啊?他们一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模样,臣妾真是害怕得要命呢......”
媚拉娇嗔地说道,同时伸手随意地抓来一件睡衣。
迅速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那件睡衣的丝滑布料,轻柔地贴合在她那丰满高耸的胸脯之上。
由于材质过于轻薄,竟隐隐约约地透出了两粒圆润可爱、若隐若现的凸起之物。
如此诱人的景象更是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萧炬微微抬起手指,射出一缕火苗,注入床头边的灯罩内。
灯芯点燃,灯罩内部的火光,透过缝隙洒出,将整个房间照亮。
媚拉的目光刚刚触及到萧炬的面容,便不禁愣在了原地。
而当她注意到站在萧炬身后的继女芙蕾娅时,心中更是猛地一颤,犹如遭受了一记重锤。
“是你!我的乖女儿,你不是被哥布林抓走了吗?”媚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芙蕾娅,声音中充满了惊愕和疑惑。
然而,芙蕾娅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带有明显的自嘲之意。
“别叫我女儿,你不配。”芙蕾娅的话语冰冷而决绝,仿佛一把利刃直刺媚拉的心窝。
“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我......”
媚拉急切地想要解释,但却发现自己的言语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的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羞愧与慌乱。
面对媚拉的辩解,芙蕾娅根本不为所动。
她厌恶地瞥了媚拉一眼,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闭嘴吧!我不想听你解释。”
说完,芙蕾娅转过身去,抱着哥布林宝宝,走出了卧室。
只留下媚拉呆呆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泪水和绝望之色。
……
萧炬目光锐利地观察着眼前的这对母女,心中暗自思忖着她们之间复杂的关系。
从表面上来看,这两人毫无血缘之亲,而且那疏离的神态和冷漠的互动表明,她们之间的感情恐怕也是相当淡漠。
再看这混乱不堪的局面,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闹剧。
似这般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交织在一起,着实令人感到饶有兴味。
萧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将目光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拉斐尔,说:
“你这家伙可真是好福气啊!阳奉阴违,竟然趁我不在,自立为王,我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此时的拉斐尔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裤裆处湿漉漉的一片,显然已经失禁。
他牙齿轻触,“嗤嗤”作响:
“神……神使大人,明明是您啊!当初在岩铁城的时候,您可是亲口应允过我的呀!您说只要我协助您剿灭那些可恶的哥布林,事成之后便会将圣乔玛利亚的国王宝座赐予我。难道……难道您都忘了吗?”
听到这话,萧炬先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秦小虎摇摇头,笑着道:
“嗨!一句戏言而已,你哪能当真啊!”
闻言,拉斐尔心中猛地一震。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心中暗自嘀咕:
“这怎么可能?难道只是一句戏言?竟然开出这样一张空头支票来戏弄我!”
他越想越是觉得不公平:“奶奶的,你们这是把我当成猴子一样耍吗?说不认账就不认账!”
拉斐尔整个人都蒙了,开始对着萧炬的祖宗十八代大肆安利起来。
一番宣泄过后,他又恶狠狠地诅咒了一句:“秦小虎这个杂种,不得好死!”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但拉斐尔也明白此时形势对自己极为不利。
于是,他强忍着怒火,脸上挤出一丝卑躬屈膝地笑容,说:
“神使大人,国王之位我可以不要,我只希望您能够大发慈悲,宽恕我今天所犯的过错。”
可惜,嫌隙已经产生,萧炬冷冷地看了一眼拉斐尔。
心中暗想:此人心性狡诈,绝不能再让他留在身边。
当下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来人呐!立刻将他逮捕入狱!”
随着萧炬一声令下,那些原本跟随拉斐尔一同前来的士兵们顿时慌了神。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很快,其中一些聪明的士兵便迅速做出了选择——卖主求荣。
只见这些士兵将黑洞洞的炮管,对准了拉斐尔的额头。
其中一名士兵大声喝道:
“拉斐尔,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乖乖跟我们走吧!”
拉斐尔见状,脸色变得煞白。
他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些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士兵。
声音颤抖地哀求道:
“各位兄弟,咱们可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啊!你们怎能如此对我?我是神使大人最忠实的奴仆啊,如果杀了我,神使大人一定会失去军心的!”
任由他如何哀求,士兵们根本不为所动。
他们熟练地拿出镣铐,紧紧锁住了拉斐尔的双手和双脚。
那冰冷的金属铁链相互摩擦,发出刺耳的“嗤嗤”声。
士兵们用力拉扯着拉斐尔,费了好大的劲儿,足足折腾了半分多钟,才终于将他从房间里拽了出去。
看着不情不愿被关入监狱的拉斐尔,萧炬并未有什么情绪波动。
一个不忠诚的手下,留在身边只会增添麻烦。
早早处理掉,才是最好的选择。
例如芙蕾娅公主,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她在军队大败时。
惨遭莱斯特林背叛,被抓到哥布林的老巢,充当生育工具,受尽了凌辱。
似这等情况,萧炬可是记忆犹新,不敢不防。
“军心,这倒是一个大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