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需要对她好一点,这个你能够接受吗?”
“嗯,我会像对亲妹妹一样对她的。”秦淮茹抬头看着陈平安的眼睛说道。
王媒婆看着两人交流,嘴角不断露出笑容,这趟赚大了,两边都赚到了钱,女方想嫁进城里给力媒人钱,男方更大气,还给了两条大鱼,她们一家美美的吃了两顿。
“既然你们看对眼了,那秦淮茹就留下你们好好过日子吧!这边介绍信也开好了。”
“她爸说了,现在每家日子都不好过,就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酒席这些你们自己看,只要你们日子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
“好了,你们小两口自己聊吧,我就先回去了。”王媒婆说完就起身出门了,陈平安两人将她送出四合院,就返回自己家去了。
陈平安笑呵呵的牵起了秦淮茹的手,一路上各家小子都好奇的围了上来,来到中院的时候,小雨水兴冲冲的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跑了过来。
边跑边喊:“哥,他们都说你给我找了个嫂子。”众人都哈哈大笑,这一下给秦淮茹闹了个大红脸。
“笑个屁,想娶老婆回家找你们家爹去。”陈平安笑骂道。
三人回家吃完饭,陈平安带着秦淮茹先去了一趟后院聋老太家里,老太太对于陈平安这么早就结婚虽然有些震惊,但还是非常高兴的。
“好乖女,快来奶奶这里。”说着从口袋中摸出一个镯子,戴在了秦淮茹手上,秦淮茹有些为难的看了眼陈平安。
“既然是老太太给的,你就安心戴着吧,老太太自小就对我像亲孙子一样,不是外人。”
这段日子在陈平安的时常投喂下,老太太也是过了一段难得的舒心日子,脸上的褶皱也更舒展了一些。
聋老太笑呵呵的牵起秦淮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轻声说道:
“柱子这孩子,为人踏实,虽有些憨直,但是个人心肠的好孩子,你跟着他好好过日子,生活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不过柱子命苦,自小就没了娘,他爹又在年初跟着寡妇跑了,留下一个7岁的妹妹,这两年你们日子可能要辛苦一些。”
“不过柱子是有手艺在身的,俗话说‘再饿也饿不着厨子’,有着柱子这门手艺,怎么也饿不着你们。”
想着着中午吃的那些见都没见过的海鲜、瘦肉、还有白花花的大米饭,秦淮茹现在还有些撑得慌。但她观察了小雨水,见她对这些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吃了。
秦淮茹想着这老太太是不是对辛苦有什么误解,要是这也算辛苦,她愿意这样辛苦一辈子,嘴上却说着,“奶奶,我不怕吃苦。”
陈平安已经跟她交代过了,家里的饭食情况千万不能对外人说起,吃饭的时候都是关着门的,桌子上也放着几个玉米面窝头。
不过谁也没吃窝头,吃完饭后就收起来了。
和聋老太寒暄了一阵后,陈平安便带着秦淮茹来到中院易家。
“一大爷,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相亲对象,现在是我媳妇,”
“下午我们扯完结婚证,就去轧钢厂找你,到时候还要麻烦您老带着一起去处理下工位继承的问题。”
易忠海看着体型丰腴,身姿踔厉且眼带桃花的秦淮茹,心中也是比较满意的。
“行,那下午领完结婚证你们就来轧钢厂找我吧。”
陈平安从袋子中拿出两条大前门递给易中海,托人办事,总归要给人拿点东西,总不能让一大爷出钱又出力,还得搭进去人情。
易中海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陈平安,心里也是默默点头,这孩子可以看出来是个有良心的。
至于结婚证,陈平安虽然今年才十六岁,还没达到法定结婚年纪,但这年头,问年龄都是口头询问一声,到时候扯个慌就能解决。
身份证是改开以后,1984年提出,1986年才开始逐步建立了一整套的居民身份证使用、管理制度,再往后才逐步推行全国的。
何况这时候国家刚结束战乱,人口大量锐减,都是鼓励生育的,街道办工作人员就算知道真实情况,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下午等街道办上班以后,陈平安两人扯了结婚证,成为合法夫妻。然后前往轧钢厂,在一大爷的带领下,办理了食堂工作继承。
秦淮茹自此正式成为一名轧钢厂学徒工,第一年每月12块钱,第二年15块钱,第三年18块钱。三年期满,才能转为正式工,一个月工资27.5元。
如果能提前考到厨师资格证书,也可以提前转正,陈平安打算好好教教秦淮茹厨艺,争取在第一年结束后拿到十级厨师证,能够提前转正。
晚上轧钢厂的众人回家后,傻柱结婚的事在院中传开了。
中院贾家。
贾东旭难得的和贾张氏吵了起来,原因是中午贾东旭下班回家,看到刚从院中出来的王媒婆,顺口问了下自己的相亲对象是不是有着落了。
“相亲的姑娘听说你们家有个好吃懒做、自私自利且胡搅蛮缠的老娘,谁还愿意嫁到你们家呀,而且贾张氏还就给五块钱的彩礼,你这辈子想娶媳妇,怕是难吆”
说完王媒婆还不住地摇头,一副可惜了好好一个男人,有个这样的母亲的表情。
中午忍者没有发作,晚上贾东旭回到家,闻到家里有肉味,但桌子上依旧只有一碟咸菜,又想到前段时间陈平安说的话,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了。
“妈,我每个月将近三十块的工资,你每天怎么就给我吃这个?”
“我每天都要体力劳动,吃这个哪里撑得下来,我都闻到家里的肉味了,你是不是自己偷吃了?”
“今天碰到王媒婆,傻柱比我小都已经结婚了,都是因为你的名声,彩礼还不愿意多出,没有姑娘愿意嫁给我,你是想要贾家绝后吗?”
“哎吆,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贾张氏当即坐在地上,开始大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