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爷,你这么说我心里就舒服多了,还有呢,知道我爸为什么只有娶寡妇的命吗?”何晓继续说道。
“为什么?”贺文箐连忙问道。
这会儿她是既气愤,又兴奋,气愤易忠海不是人,兴奋吃了这么多大瓜。
“易忠海的手段啊,他不仅背地里说我爸坏话,说什么我们何家就喜欢寡妇,甚至还亲自下场给我爸的相亲对象说过坏话。”
“这个易忠海,简直就不是人。”贺文箐气的牙痒痒的,“怪不得你爸那么好的人,几十岁了都找不到对象。”
“有证据?”
“有,到时候我会带当年的媒婆和那些相亲对象去给我爸证明。”何晓说道。
虽然他没还没找,但是他觉得一定有,就算没有,他也能造出来。
“哎!要真是这样的话,你说的没错,你爸还真在一个局里。”王鹤年叹气道。
“王爷爷,你应该说,这帮兔崽子,都拉出去毙喽!”何晓笑道,“我爸说你脾气就这么火爆。”
“呵呵,你爸和你说的啊,这口气,和他一模一样。”
“是啊,我爸挺尊敬你的,老说你是他的贵人。”何晓拍马屁道。
“什么贵人,忘年交,我和你爸是忘年交。”王鹤年笑呵呵道。
“小何,还有吗?继续啊,”贺文箐急道。
“你啊,就对这些闲言碎语感兴趣。”王鹤年白了一眼贺文箐道。
“是啊,你是大领导,我是小市民,我就是对这些感兴趣。”贺文箐不满道。
“贺奶奶,说说你眼里的秦淮茹吧!”何晓突然说道。
“秦淮茹?”贺文箐惊讶道,“你什么意思?难道秦淮茹也是坏人?不会吧?她人可好了,都来我家帮我照顾过老王好多次呢!”
“贺奶奶,用佛家的话说,你着相了,”何晓笑道,“帮过你的就是好人?那么是不是害过我的就是坏人?”
“这……”
“呵呵,文箐,小何这孩子可是牙尖嘴利得很,你还是听他说吧!”
“贺奶奶,坏不坏的咱们聊就是,还是那句话,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说是不是?”何晓淡淡道。
“这倒是,那你说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来?不过我提醒你,可不能胡说八道,不然别怪奶奶生气赶你走。”贺文箐有点儿不开心道。
“好的贺奶奶,我问你一个事儿,你说一个寡妇为什么上环?你给我分析一下!”何晓笑呵呵地说道。
“你是说……”贺文箐满脸震惊道,“你是说秦淮茹上环了?”
“嗯呐,这个可是有证据的,虽然二十多年过去了,我想医院应该还有记录,”何晓悠悠道,“就算没记录,当年那个医生我也查到是谁了,就算医生说假话,但是事实还在,只要秦淮茹去一趟医院就一清二楚了,你说是吗?”
“啊!真的啊,这,这……”贺文箐满脸的不可置信道。
她知道,何晓说的没错,要想证明这个事情方法太多了,做不了假。
“你信了是吗?那你说说一个寡妇上环的理由,提前告诉你,这个环是男人刚死的时候就上了。”何晓笑道。
“这个嘛,你还是个孩子,还是……”
“不好意思说是吗?你不好意思说我说,寡妇上环当然是为了找男人,不然上环做什么?”何晓分析道,“一个刚守寡的女人上环,就是准备勾男人,至于为什么嘛!我觉得有两点,一是天生淫荡,二就是勾男人,养家糊口,不过我认为秦淮茹是两者皆有。”
“你这孩子,还真不害臊。”贺文箐无语道。
“贺奶奶,干事的人都不害臊我害得哪门子臊?”何晓笑嘻嘻道,“再说了,我也十八了,要是放过去,孩子都打酱油了。”
“那倒也是,哎,这个事情吧,要是真的这样,傻柱可就真的冤了。”
“放映员还记得吗?就是许大茂,我妈的前夫,我爸的死对头,”何晓继续说道,“我调查过,他就和秦淮茹有事儿,这个我有证据,过几天我就会证明给我爸看。”
“真的?这个秦淮茹看着不是那样的人啊?”贺文箐无语道。
“贺奶奶,我要是告诉你,秦淮茹和易忠海是姘头你估计不会信吧?”
“什么?和那个一大爷?”贺文箐都快惊的跳起来了,“有证据吗?”
“目前没有,可是有佐证。”
“什么佐证?”好久不说话的王鹤年开口问道。
于是何晓便把半夜送棒子面的那套说辞又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王爷爷,贺奶奶,你说,送面的人和收面的人,可不可以换一换?换成两个女人?或者其他,难道这里面真的就没什么故事?”
“小何,你这个猜测确实有道理,不过这还是猜测。”贺文箐说道,其实这时候她也有点儿半信半疑了。
“好吧,这些也许以后会真相大白,也许不会,不过我坚持认为这里面有问题。”
“还有其他吗?”贺文箐继续八卦道,这时候,她心里的八卦之火烧的正旺呢!
“说点其他的吧,”何晓想了一下说道,“继续说说我爸相亲路上的事儿。”
“这个好,快说。”
“我听说每次我爸约了相亲对象去家里相亲,刚做好菜,秦淮茹就借口孩子嘴馋了上门要肉菜,要完肉菜就开始满屋子找我爸的裤衩子,说是要给他西,这些都是当着相亲对象面做的,我想你们应该能明白为什么吧?”
“啊?找裤衩子洗?这……真的假的?”贺文箐无语道,这时候,她对秦淮茹的印象已经一落千丈了。
“你爸不反对?”王鹤年说道。
“呵呵,这事儿是事实,我爸不是不反对,我爸这个人吧,我也说不清楚他是真傻还是假傻,也许是为了面子,也许是真傻,或者他那时候对秦淮茹也有意思,这个我不知道,只能问他自己。”何晓苦笑道。
“我看他是真傻。”贺文箐叫道。
“也许吧,我说这些就是为了告诉你们,秦淮茹打进院那天就盯上我爸了,几十年了,我爸的饭盒都进了他们家孩子的嘴,当然还有那个恶婆婆,这就是他的目的,所以,我爸不能结婚,一结婚这些东西就都没了。”何晓分析道。
“这话我信,哎,都是为了口吃的,可是也太过分了。”贺文箐感叹道。
“过分吗?呵呵,”何晓笑道,“他有个儿子叫棒梗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他的工作还是老王打的招呼呢!”
“没错,这个我也知道,这是秦淮茹答应嫁给我爸的条件之一,虽然不是她说的,可是暗地里他就是这么做的,拖了我爸十几年,拖到人老珠黄了才嫁给我爸,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她是怕年轻的时候嫁给我爸有了孩子后我爸会对他的孩子不好,”何晓分析道,“虽然她已经上了环,可是那时候毕竟年轻,说不过去。”
“没错,按道理是有这个原因,怪不得呢!”贺文箐说道。
“接着刚才说,那个棒梗,想当年他可是院子里有名的小偷,记得我爸还给她背过锅呢!”
“小偷?你把替他背锅?”贺文箐惊讶道,“还有这回事儿?”
“当然,这个事你可以问我爸,他最清楚了,当年……”于是,何晓便把棒梗偷鸡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说道,“你说,我爸背个小偷的名声好找媳妇吗?秦淮茹这是一箭双雕,她那个儿子,可谓是四合院一大祸害,哪家的东西他没偷过?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能教出棒梗这样的孩子,你觉得秦淮茹是好人?”
“哎,现在想想,傻柱还真是可怜,”贺文箐感叹道。
“他们那个院子,还不夸张地说,全是禽兽,敲骨吸髓的禽兽,所以我说我爸在一个局里,一个帮人养老,帮人养孩子的局里,”何晓气愤道,“俗话说,勾汉子,养崽子,养大崽子撵汉子,我是怕我爸老了真被他们给撵出来,那时候,悔之晚矣。”
“不会吧?”贺文箐说道,“你爸对他们可比亲生的还好,”
“多尔衮知道吗?”
“知道,”
“万里江山拱手送给了寡妇儿子,但是他是个什么下场?”何晓耻笑道,“落了个被挖坟鞭尸的下场。”
“这……好像也是,这人心啊!真是,真是说不得。”贺文箐继续感叹道,“还有吗?”
“贺奶奶,那个院里的龌龊事情我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所以不说了,透过我说的这些,你应该能想到更多。”
“小何,你今天和我说这些为什么?”王鹤年问道。
“王爷爷,你终于问了,是的,我和你说这些是有目的,”何晓一副不好意思道,“我和你说这些,无非就是为了救我爸而已,一呢你是他的忘年交,你的话他听,过段时间等你确定我说的这些事情了,你帮着劝劝行吗?”
“行,只要是真的,你王爷爷不劝我劝。”贺文箐抢话道。
“嗯,要是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劝劝你爸。”
“还有就是我想叫他们内乱,不乱我爸看不起他们的为人,不过这个要求我不好意思说。”何晓红着脸道。
“奥?还有你不好意思的?”王鹤年玩味道。
“这事儿吧,确实难说出口,你也难做,要不不说了吧!”
“小何啊,想说就说吧,做不做在我,说不说在你。”王鹤年笑道。
“如果棒梗失业的话,我想他们又会逼我爸,到时候也许……呵呵是吧!”何晓尴尬道。
“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到时候柱子来找我我真不好办,再说了,毁人前程这事儿……”王鹤年难为情道。
“王爷爷,我这也是为了救我爸,他们这些都是算计来的,要不是你在后面戳着,其实要想他下岗我办法多的是,”何晓苦笑道。
“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王鹤年笑道。
“王爷爷,你就说院里那些人是好人吗?”
“你说的要是真的就不是好人。”
“哎,我只是为了救我爸出他们的局,不然我也不想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何况一个小偷,你觉得你介绍工作给他不是自污吗?那种人,迟早干出什么缺德冒烟的事情。”何晓继续道。
“行了,小何,你王爷爷不方便,这事儿奶奶给你办了,”贺文箐说道。
“诶,谢谢贺奶奶。”
“小何,你最好保证你今天说的是真的,要是假的,别怪王爷爷对你不客气。”王鹤年警告道。
“王爷爷,这个我保证,我发誓是真的,你等着看,最多一年,这些都会暴露出来。”何晓坚定道。
……
就这样,吃完饭后,何晓辞别二老,去了学校,他还想着在四九城上学呢!上辈子没完成的愿望,没准这辈子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