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阎埠贵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傻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顺手就又抓住了他,然后挥拳就要往脸上招呼。
就在拳头快落在阎埠贵脸上的时候,还是易忠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柱子,别,别动手,动手事情就大了,咱们好好商量,好好商量成吗?”
“易忠海,你松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收拾。”傻柱叫道。
“柱子……”喊了一句,易忠海无奈地看向了贾张氏。
“傻柱,听妈的,先放手,今天妈给你做主,这钱他阎老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贾张氏劝道。
听到贾张氏的话,傻柱又放开了手,就在傻柱松开的一刹那,阎埠贵往后一退,气呼呼地说道,“傻柱,反正我没钱,要杀要剐随便你,我在家等你。”
说完,不待傻柱回话,阎埠贵闪身离开了屋子,直接回家去了。
“阎埠贵,沃日你姥姥,你给我等着,老子要是不去告你,我就不信何!”傻柱气的大骂道。
“不要逼脸的阎老抠,真不是个东西,白帮他了,”贾张氏也骂了一句,然后看着傻柱道,“柱子,今儿个晚上他要是拿不回钱来,你明天就去告他,我去他家闹,这回我要叫他阎老抠家破人亡。”
“哎!老嫂子,”易忠海满脸苦涩道,“你先坐下,咱们商量一下,没必要闹到公家去。”
“哼,老易,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当初就是你,非要叫我们帮他 你看,帮出个老白眼狼来了吧?”贾张氏白了易忠海一眼道,“这事儿你也逃不了干系。”
“是是是,”易忠海连忙点头道,“是关着我的干 系,等下我就去找他好好说说,你先坐下,咱们商量一下成吗?”
“成,我信你一回。”说着,贾张氏坐了下来。
看到贾张氏坐了下来,易忠海又看向了傻柱,“柱子,你也坐。”
“哼,”傻柱撇头看向了别处,他可不想和易忠海搭茬儿。
“老嫂子……”易忠海又无奈地看向了贾张氏。
“傻柱,坐下!”贾张氏得意道,“坐下听听你一大爷怎么说,反正不管怎么说,阎老抠这钱必须还,他要是不还,我们就去占他们家的房,刚好槐花和小当一人一间。”
听到贾张氏的话,傻柱只能坐了下来,没办法,这个婆婆的话他还是要听的,而且他也想早点儿弄回钱来还给娄晓娥,这样,至少他面子上过得去。
看到傻柱坐下,易忠海满心的欢喜,“柱子,老阎这回确实过分了,你放心,这钱我一定帮你要回来,他要是敢不还,我支持你去告他,我们都可以去给你作证,对吧?老刘。”
“没错,这个老阎忒不是个玩意儿了,要照我以前的脾气,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刘海中附和道。
“刚才要不是你们拦着,我非得打他个半身不遂,那些钱我就当赔给他了。”傻柱气道。
“柱子,别说气话,”易忠海赶紧接话道,“打人是犯法的事情,要钱有我呢 ,对了,我问你,去法院的日子确定了吗?”
“确定了,下个礼拜一。”
“这么快啊,还有三天时间,太短了,”易忠海一脸的无奈,“不好处理,还真不好处理。”
“没什么不好处理的,今儿个不给钱我也去告他。”
“柱子,娄晓娥那边你联系过吗?”易忠海试探道。
“没有,今天我才知道,我哪有时间联系?再说了,我早就和你们说了,我们一刀两断了,以后不来往了。”傻柱满脸无所谓道。
其实,这会儿他心里难受着呢!甚至有点儿痛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以前巴不得娄晓娥离他远点呢!可是这真离他而去了,他反倒是难受了。
“柱子,我觉得要不你找何晓说说,”易忠海试探道,“叫他找娄晓娥说说,给我们点时间,我们一定把钱给他还了,这样你也不至于去法院丢那个人。”
“没错,柱子,老易说的没错,”刘海中连忙附和道,“是该找何晓说说,他一定会帮你的。”
“二大爷,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傻柱满脸失落道,“因为要房子的事情,何晓和不叫我傻爸了,还把我从他屋里赶出来了。”
“没事的,柱子,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易忠海笑呵呵道,“他还是个孩子,这个太正常了,你也年轻过,你应该知道,年轻气盛的,那是一时之气,你信我的,只要你去找他再好好说说,你们父子又会回到以前那样的。”
“是啊,傻柱,”刘海中现身说法道,“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更不可能不来往,你看我那几个,我之前怎么对他们的你也知道,可是你看,现在还不是该叫我爸还是叫得爸吗?”
“这……”傻柱思考了起来,这个事情,他也想了好久,他也觉得何晓真不至于不认他,应该是一时之气。
“柱子,听我的,你就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真的不来往吧?”易忠海继续劝道,“而且我一直觉得何晓是个懂道理,识大体的好孩子。”
“傻柱,你一大爷说的没错,之前我还反对你们相认呢,现在我觉得也是,毕竟那是你唯一的儿子,该认还得认!”贾张氏也附和道。
“好吧,明儿个他应该会回来,到时候我去试试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