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带着你的人滚吧,我李老二虽然不是什么一方枭雄,但也不是你这种小角色惹得起的,你若再来的话,小心我像干掉金达那样干掉你!”
我这句话说的是真的,我不想四面树敌!但也不想让人随便拿捏!
野狗听完我的话,怔了一下,问我:“你就是干掉了金达的那个活阎王?!”
“如假包换!你今天可以离去,但若再来,我保证你跟金达的结果一样!”
我风轻云淡的跟他讲,我不是吓唬他。
野狗脸上表情很复杂,有些挣扎,还有些犹豫,最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带着人离去了。
阿冷走到我身边讲:“这不像你的作风。”
我笑了,问他怎么这样讲?
阿冷说,没有让对方赔个几百万,还让他走了,跟我死不要脸的性格不搭。
我一口啤酒差点喷了出来!
我耐心的跟阿冷讲,不是每个人都要干掉和得罪,周围全是我们的敌人,以后怎么生存?
阿冷没说话,收拾他的短刀去了。
我告诉阿月,派人把这里收拾一下,然后招几个看场子的,如果那条野狗再回来,就给我打电话。
我带着阿冷走了,随便找了家医院处理了下伤口,医生看没有致命伤,也没多问,应该司空见惯了。
刚搞完,星星就打来了视频电话,跟我炫耀刚领到的「十大杰出青年」奖章,还说不少企业家有跟我们集团合作开发新项目的意向!
我跟他讲,那是好事情,但一定要审查好对方的资质和实力,别再让人骗了。
星星说让我放心,现在在阳市基本没人敢欺骗我们众天集团。
星星的话让我放了心,我没告诉他这边的麻烦事,怕他们知道了以后担心。
我跟阿冷找地方吃了顿大餐,然后又去买了好多水果和烟酒,打算过去看看阿雅,虽然才一天,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到了地方以后,天都黑了,我们见到了阿雅,阿雅看起来气色不错,阿冷把东西递给了婆婆身边的女人,但婆婆一直坐在那里,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怎么了,没说话。
阿雅告诉我们,她在这里挺好的,每天都会帮婆婆做些小事情,草药也是自己熬制的,但很苦很苦。
我告诉她,一定要坚持,再苦也要按时按量吃吃药,那样才能好起来,才能尽快回到我们身边。
阿雅知足的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有些憔悴的笑容。
我们告别了阿雅和婆婆,往寨子外面走去,好巧不巧,碰上了那个大叔,一人在一旁的石磨上坐着。
我吩咐阿冷,赶紧去车上把烟酒取来!
我把东西递给了大叔,大叔笑了笑,邀我到家里吃饭。
我们也没客气,打算去大叔家里家里吃一点,毕竟现在太晚了。
大叔把我们领进了门,这边的房子基本上都没有院子,或者北方的那种天井,开门就是客厅了。
大叔家里很简洁,很朴素,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大多都是些陈旧的物件。
大叔给我们泡了茶,也不知道什么茶,苦苦的,感觉喝一口就不想喝了……
然后从灶房里取出了腊肉,还有一些泡菜之类的,招呼我们坐下吃饭。
交谈中,我得知大叔姓金,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他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卖到了这里,那时候交通和通讯都不发达,也走不出这个大山,好在养父母对他挺好,他也就认了命,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由于家里穷,大叔很晚才娶上媳妇,不过媳妇天生残疾,而且有疾病,没过几年就离世了,只剩下大叔自己一个人生活。
我安慰大叔想开点,好好过个晚年。
大叔说无所谓了,活了大半辈子了,都不知道叫幸福,也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家在哪里。
大叔的故事让我们觉得心里不好受,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大到离谱。
我不知道大叔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但我想,他一定很心酸,很难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面对生活。
我们又聊到了鬼医婆婆,问大叔,那个女人还有小女孩什么身份?
大叔告诉我们,小女孩是婆婆的孙女,女人是她的收养的闺女。
我问那婆婆的儿子儿媳呢?
大叔说不清楚,反正他没见过,婆婆家里的事情挺神秘的,说什么的都有,也不知道她的家人都去哪里了,只剩下这个孙女和养女在身边。
我问大叔这个婆婆多大年纪了,大叔说具体的年龄他也不清楚,反正不到百岁,也差不多了,有可能已经过了百岁,但是寨子里的人跟她都不熟,因为婆婆常年不出门,也不出寨子,更不喜欢跟人讲话,他家里的事情基本都是养女在操持。
我不理解婆婆的做事方法,也不懂这世间是不是真的有玄学这一说法,从唐大师,玄屹道长,再到鬼医婆婆,每个人的本事都不一样,但都存在至今,存在即合理,只能这样解释了。
时间很晚了,我安排阿冷出去了一趟,我又跟大叔喝了几杯,大叔不让走,说虽然家里简陋了点,但住下我们俩还是没问题的。
我没有推辞,在阿冷回来后,等到大叔回自己屋里了,阿冷从口袋里掏出了现金,大概有十几万吧,我交代阿冷放在了大叔吃饭的桌子上,然后我们两个蹑手蹑脚的退出了他家,帮他把门关好。
路上阿冷开着车,一言不发,显然是被大叔的事情触及到了什么。
我也不禁感叹,人活一世到底为了什么?
半夜时分,我们赶到了酒吧,酒吧已经收拾好了,而且还在试营业中,里面零零散散的还有些客人在娱乐。
我们越过了人群,跟阿月打了招呼,打算在酒吧里住一晚。
第二天酒吧还没开门,就被吵醒了,我以为又是那个野狗来找事情,急忙和阿冷往前厅里跑过去。
来的人不是野狗,而是一些身穿制服的有关部分。
他们手里拿着一些文件,正在跟阿月叽叽喳喳的争吵,我走上前问阿月大早上的,怎么回事?
阿月气愤的看了一眼那几个人跟我解释:“他们说我们的手续不合法,而且执照没下来,就提前营业,乱七八糟的事情要罚款。”
我问要罚多少?罚完了是不是以后就不会再有什么费用了?
阿月把我拉到一旁,小声跟跟我说,这就是来要好处费的,真要三万五万就算了,但他们张嘴就要二十万,完了之后还要我们再办什么执照,到时候又要花一笔钱,阿月说这是典型的讹钱。
听完阿月讲的,我也有些气愤,走了过去,递给了那几个人一张名片,并跟他们讲,什么事都好商量,大早上的不要那么大火气。
几个人看我态度不错,没有为难我,看了看我的名片,问我这旁边的矿山是不是我的,我点了点头。
从他们眼中我看到了不怀好意,不过我没有发作。
他们讲,二十万,少一分都不行,什么时候交齐了罚款,什么时候再让开门。
他们毫不顾忌我的面子,把处罚单往地上一扔,几人就离去了。
我有些气不过,给熊本初打去了电话,第一次没接,第二次也没接,然后发了消息过来说正在开会,结束后给我回电话过来。